假期,猫头鹰带着邀请函来到了蜘蛛尾巷,信件里只有一行字和一个门钥匙。
【欢迎成为我们的同伴,教授。】
西弗勒斯认出了那是文达·罗齐尔的字迹。
他就要初次接触圣徒的势力了。
———
那把门钥匙通往了纽蒙迦德,已经占据了大半德国魔法部的巫粹党高层们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这座在巫师界赫赫有名的监狱城堡。
纽蒙伽德是城堡,也是监狱,它是圣徒心中无上的高塔,在无数迷茫的深夜里点亮灯光,照耀着前进的方向。
这是巫粹党重建以来第一次在纽蒙迦德进行的会议,在此之前,必要的会议都集中在罗齐尔庄园里召开。
伴随着纽蒙迦德的会议室再一次重启,似乎宣召了这个蛰伏已久的怪物的再次苏醒。
“各位,欢迎来到——纽蒙迦德。”
文达站在会议室的最前方,今日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巫师长袍,贴身的裁剪将这位即将成年的女巫姣好的曲线展示的淋漓尽致,她充满攻击性的五官配合上她那毫不掩饰野心的浅绿色瞳孔又叫人知道,眼前的这一位女巫深不可测的实力与谋略。
不同于凤凰社会议的随性和简陋,也不同于食死徒聚会的血腥和黑暗,巫粹党的会议充满了恰到好处的舒适和礼仪,这让斯莱特林出身的斯内普很是满意。
“让我来介绍一下,我们的两位新朋友吧。”
文达侧过身子,看向了西弗勒斯和他身边的一位看起来刚成年不久的巫师。
“西弗勒斯·斯内普,”
女巫看向了斯内普教授,唇角勾起了一丝愉悦的笑容:“你们应该都听过这位最年轻的魔药大师的名字,同时斯内普教授也是我在霍格沃茨的魔药教授和斯莱特林的院长。”
“斯内普教授是当今巫师界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在魔药协会上声誉显赫,他的魔药水平和天赋相比外界的传言只会更加突出。更重要的是,斯内普教授同时深得邓布利多和伏地魔的信任,他会是我们计划中不可或缺的角色,我很高兴斯内普教授的加入。”
文达停顿了一下,看向西弗勒斯,眉眼间带着一丝欣赏和笑意:
“愿魔法与荣光与您同在,教授。”
文达的目光看向斯内普,向着在座的巫粹党高层们介绍着这位魔药大师,斯内普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文达和那些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
奎妮率先鼓掌表示了自己的欢迎,她清楚的知道这一位的招揽到底耗费了多大的功夫,以至于格林德沃都短暂的离开了纽蒙迦德一趟。
“至于另外一位新朋友,康拉德·沃格尔。”
文达有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句,将目光移向斯内普旁边那位年轻巫师。奎妮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文达和那个年轻的巫师,沃格尔?
她当然知道这个姓氏,准确的是说,她曾经见过另外一位沃格尔——安东·沃格尔。
“你是……?”
奎妮有些惊异的看着康拉德·沃格尔,她毫不犹豫的开启了自己的天赋,果然如她的猜测一样,“你是安东·沃格尔的孙子。”
斯内普也同样听说过这个名字,毕竟在现任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阿不思·邓布利多之前的第三任会长的名头总是会出现在魔法史的记载上,何况,当时的安东·沃格尔还是德国的魔法部长呢?
在1932年格林德沃失利后,这位善于应变的会长立刻同意了再次选举,才有了邓布利多之前的那位着名的重新修订了保密法的女巫师维森西娅·桑托斯的上任。
【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列表:
安东·沃格尔(德国)(未知-1932)
盖勒特·格林德沃(德国)(1932-1932,当了几分钟)
维森西娅·桑托斯(巴西)(1932-未知)(在神奇动物3中最后上任的那一位巴西女巫师)
阿不思·邓布利多(英国)(1991之前-现在,现在是1994年)】
文达垂下了自己的眼帘,当初安东·沃格尔的倒戈给邓布利多和斯卡曼德他们击溃巫粹党和格林德沃可是提供了不少帮助。
不过有趣的是在最后的审判时,安东·沃格尔却没有一心一意的击溃巫粹党,在文达操作保留下巫粹党势力的各个家族上出了不少力。
这也是她没有拒绝这位小学弟康拉德·沃格尔加入她们的原因之一,毕竟沃格尔家族在国际巫师联合协会上依旧有不容小觑的影响力——有奎妮在,没人能在天生的摄神取念者的目光下藏得住自己的小心思。
“大人,您确定我们的新朋友,是可以信任的吗?”质疑的声音来自杰斯·约翰逊,在上个假期被请到罗齐尔庄园做家庭教师的德姆斯特朗的麻种教授。
他警惕的看着斯内普和沃格尔,他认为让新加入的成员离开来到纽蒙迦德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毕竟巫粹党的行动还需要掩藏——在伏地魔和食死徒彻底站出来吸引火力之前,他们还不能暴露在魔法部和巫师界的眼皮子底下。
“我很确定,杰斯。”文达答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可以信任的。”
女巫举起被放在手边的香槟,环视了一圈,性感的嘴唇微微开启: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巫师们纷纷举杯,有些狂热的看着眼前充满自信和魅力的法兰西黑色玫瑰,他们都是为了追随自己的信念加入巫粹党,成为眼前这位优雅而又神秘的女巫最忠诚的追随者。
在纽蒙迦德阳台上晒着太阳休息的格林德沃听见了楼下的动静,这位前任的巫粹党领袖有些得意的勾起了唇角,那可是他一手栽培的黑玫瑰,她从来都具备独当一面的能力。
“For the Greater Good.”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初代黑魔王看着纽蒙迦德城堡墙壁上所刻画的信条,喃喃自语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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