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少将军如此急着去接新娘子,想来新娘子定是绝世佳人!”
“那是当然的咯!少将军如此英才,唯有美人才可相配!”
“美人只配强者拥有!少将军就是强者!”
众百姓纷纷笑语相呼,并不忘给刘烎让开道路,使迎亲队可以继续前行。
不过,许多的百姓仍旧紧跟着队伍,自发为刘烎的队伍壮大声势。
原来,自从刘烎助刘繇在立足丹阳后,刘烎便殚精竭虑的剿匪除寇,惩治各种贪官污吏,又领百姓和流民垦荒屯田,使乱世下的丹阳百姓,居然有了一方安宁的乐土。
因此,当得知刘烎前往迎亲,这些受刘烎惠泽的百姓,便忍不住自发跟着队伍,以此表达对刘烎的感谢。
看着百姓们的这番举动,刘烎心中也有些异样。
他似乎明白了何谓民心!
于是,刘烎更加昂首挺胸,身体似被注入了某种底气。
……
三日后,刘烎终于抵达宛陵乔氏,而接亲队伍也很离谱,除了刘烎出发时的千人,竟然又有数千人跟随。
都是沿途加入的百姓。
而乔氏也没预料到场面会如此壮观。
这迎亲队伍的规模,简直跟流民大军似的。
若非人人都带着笑脸和欢喜,乔氏肯定要紧闭宅院大门,万万不敢给迎亲队开门。
“天长地久,地久天长,在此良辰美景之时,在下受刘府所托,特来贵府迎亲,只见贵府富丽堂皇、热闹气派,屋里屋外是喜气洋洋,祝愿良宵花烛更明亮,两府姻亲绵延满屋香!”(咱也不知道汉朝怎么迎亲……就是感觉这种迎亲唱韵挺有趣的。)
随着刘烎的迎亲队抵达,立刻有迎侍上前呼词唱韵。
乔氏的府门也随之而开,乔公夫妇从门后走出。
刘烎见状立刻下马,手里捧着一尊铜雁,恭敬地奉于二老面前。
此铜雁便是贽礼,女婿以雁为贽礼,则表示今后对新娘要诚信和尊重。
“佳婿请入府!”
乔
公收下铜雁,请刘烎进入府内。
在乔府正堂之上,乔公夫妇端坐于榻,刘烎向二老行拜礼。
随后,乔公赐酒给刘烎,刘烎则一饮而尽。
“敬义,宜室宜家,佳偶天成,婉儿、媚儿就托付给你了!”
乔公将刘烎扶起,大小乔也从屏风后走出,二女皆凤冠霞帔、锦绣华服,连刘烎都险些看痴了。
“咳咳!”
乔公轻咳了两声,才将刘烎拉回现实。
刘烎连忙走到大小乔面前,将自己的衣带同二乔的衣带相系,这衣带的长度足有十余米,却将三人紧紧相连、似乎永远不可分离。
随即。
刘烎牵着二乔出府,一驾赤漆红帐的马车,早已经在此处静候。
刘烎也小心翼翼,扶二乔进入马车。
“彩!”
“彩!”
“彩!”
刹那间,府邸外随行来迎的百姓,纷纷朝着刘烎和马车喝彩。
而后。
刘烎跨上马车旁的战马,整支迎亲队伍调转方向,带着两位新娘往回芜湖。
因为衣带的联系,刘烎同马车共进共退,宛如夫妻相互扶持。
……
迎亲队回到芜湖后,却是在城南一处宅邸前停下,这里就是刘烎自己的府邸。
本来刘烎一直居住于县衙,但是随着刘烎即将成亲,刘繇便买下了这座宅邸,以此作为刘烎的新婚之居。
此时,整个府邸之外,却是人潮拥挤,全是来相贺的。
刘烎将二乔从马车上扶下,又借着彼此衣带的连系,引着二乔缓步走入府邸。
而在刘烎和大小乔身侧,则有童子执绣球、牵巾,少女捧喜簿、玉圭,伴随着共同进入喜堂。
很快,刘烎和大小乔便进入喜堂,此时有司仪侍高呼而言:“大礼虽简,鸿仪则荣,天尊地卑,君庄臣恭,男女联姻,鸾凤从龙,无须斯立,家昌邦荣。新人双双跪拜天地!”
于是,刘烎及大小乔,朝着喜堂正中,跪下三叩首。
“拜高堂!”司
仪侍再呼。
高堂于左,也就是西侧,刘繇稳坐于榻,其旁还有刘岱的灵牌。
三人朝着刘繇和“刘岱”三叩首。
“拜媒人!”
媒人于右,也就是东侧,为许劭、是仪二人。
此前刘繇派人去庐江求亲,便是让许劭写的媒书,由是仪为使者前往相送。
三人走近二位媒人,左手抱右手作揖,同鞠一躬。
“夫妻对拜!”
随即,刘烎引着大小乔,回到喜堂正中央,左右相对而跪,并彼此三叩首。
“将新人送入洞房!”司仪侍高声呼道。
随即,有喜娘及侍从为伴,领着三人共同步入新房。
大乔为刘烎呈上喜秤,刘烎用喜秤挑开大乔的凤冠珠帘,正见新娘子大乔的容貌。
如此近距离之下,望着精心装扮的大乔,刘烎心跳不断加速,再次愣在了原地。
“哼!烎贼你动作快点,这凤冠很重的!”
就在此时,一声轻哼响起,旁边的小乔催道。
刘烎连忙转身,又用喜秤挑开小乔的凤冠珠帘,一道不逊色于大乔的面容,同样彻底呈现于眼前。
相比于大乔的端庄优雅,小乔则显得极为娇俏可爱,令刘烎心跳再次加速。
随后,在喜娘的帮助下,新人共同摘去头冠,又呈酒供新人饮之。
一切礼数完成之后,喜娘也缓步离开新房,并为新人关好房门。
而随着门房被扣上,房内的气氛也暧昧起来。
二女知晓接下来会少儿不宜,但是她们毕竟还未经人事,故而脸上皆不知所措。
此刻的大小乔,紧张地看向刘烎,却见刘烎的眼中,燃烧着一股火焰。
那是爱慕的火焰。
那是真情的火焰。
更是欲望的火焰!
艹!
终于,刘烎实在难以自控,以这一世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望着刘烎的动作,二乔更是惊慌不已,忍不住向床榻内,更加退缩了几分。
“烎贼
!你干嘛?!”小乔忍不住叫道。
“夫君不必……不必这般急切……”大乔则怯怯地言道。
刘烎却忍不住了,如饿狼一般扑去,将二乔推倒在床。
“夫君……别……等等……”
“烎贼!你弄疼我了!”
“……”
……
嘎吱~嘎吱~嘎吱吱~
床榻发出持续的声音,屋内喜烛燃烧的烛火,也随着节奏而跟着轻晃。
甚至屋外的喜鹊,也叽喳着个不停,似在为新人闹洞房。
亦或是被新人的声响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