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刘烎众骑便从山丘冲下,山脚的数百贼寇顿时大乱,如同豆腐般被撞得粉碎。
此时,蔡文姬缩在刘烎怀里,感受着刘烎战斗时的肌肉起伏,只觉得一股阳刚之气散发,令蔡文姬脑海里空白一片。
而四周的惨叫声不止,全是被刘烎收割的贼匪,更是令蔡文姬心中慌颤。
这一切!实在是太刺激了!
蔡文姬侧抬眉首,却见刘烎遮有面甲。
不过,蔡文姬似有所觉,看着狰狞的面甲,仿佛看到刘烎的面庞,令人恐惧、更令人敬畏。
“登徒子!”
此时,蔡文姬已停止哭泣,脸上残留着泪痕,只是轻轻叹息道,似乎选择了认命。
果然,人只要颜值够帅,便是骗哭了女子,也会很快恢复,甚至关系更亲密。
没过多久。
刘烎军便冲破贼众。
面对下山而奔的骑军冲击,这伙贼众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正面抵挡的全被踏成肉泥,更有不少人自相践踏而亡。
而冲破山脚的贼军后,刘烎众骑果然行至一条土道上,这土道不但十分平坦、并且有一丈余宽,足够五百骑军成队奔行。
看着如此规整的直道,刘烎却也有些好奇不已,向着赵苍马上的张阿六,问道:“阿六,这里怎么会有如此大道?”
张阿六连忙回道:“将军,此路是昌豨命人修整的,往日劫掠青徐诸地之后,这条路方便车马运输劫掠的财货。”
“原来如此。”
这下子,刘烎也不禁暗笑,那昌豨修的道路,却反成己军的快道。
也不知昌豨得知之后,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随后。
刘烎众骑一路奔行不止,沿途也再无贼匪阻截,不多时便奔出三四十里。
而刘烎也未下令停步,依旧带着众骑行军不止。
数个时辰后,随着天空拂晓渐明,前方也出现一片平原。
终于脱离了泰山群岭。
“全军止步休息!”
此时,刘烎终于下达
了命令,并让赵苍带人伐柴,准备原地生火修整。
“丙队的兄弟,你们往附近探查一番,看看四周的地形和情况。”刘烎继续令道。
“诺!”
随即,便有数十骑未下马,而向四面八方奔去。
……
刘烎也将身上绳索解开,而蔡文姬紧贴着的娇躯,也迅速摆脱刘烎的胸怀。
这让刘烎很不舍。
不过,刘烎依旧将蔡文姬,从马上轻轻抱跃下。
“嗯哼~”
而蔡文姬才落地,却突然脚下一软,向着一旁斜倒。
眼看蔡文姬便要摔倒,刘烎不顾盔甲的束缚,直接迅速侧身伸手,扶住了蔡文姬的腰身。
“昭姬,你没事吧?!”刘烎关切地问道。
蔡文姬只顾低着头,羞耻地回道:“我没事……就是有些腿软……”
“腿软?”
刘烎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迅速恍然大悟,言道:“骑了一夜的马,又如此剧烈的颠簸,所以才会如此。”
“我抱你去旁边树下坐会儿,等腿部的血液循环稳定后,一切就都好了。”刘烎笑着言道。
蔡文姬却摇了摇头,拒绝地说道,“不用少将军扶,我自己过去就好!”
然而,刘烎根本不管蔡文姬的拒绝,直接将其一个公主抱在手,便向着旁边树下而去。
面对刘烎的粗鲁强硬,蔡文姬也只能选择认命,连挣扎的欲望都没有。
而且,这被人横抱的感觉,却令蔡文姬心生异样,虽然很是羞耻、却又有些窃欢,她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刘烎抱着蔡文姬来到树下,对着树下的一块平石吹了吹,才小心翼翼地放她坐下。
随后,刘烎才将身上的扎甲解下,并靠在树干上借力休息,又取出水囊准备狂饮。
奔行一夜,他是一口水都没喝,现在渴得嗓子生疼。
“咕咚~”
忽然,一声咽口水的声音响起,刘烎忍不住寻声望去,正是坐在树下的蔡文姬。
蔡文姬仿佛感受到了刘烎的额目
光,从耳根到脖颈都瞬间羞红一片。
蔡文姬心中默默发誓,刚才那声咽口水的声音,绝不是有意的,而是身体的本能。
“渴了一夜吧?给!”
刘烎将水袋递到蔡文姬面前。
“我不渴……”
“让你喝就喝,大丈夫岂有看女子口渴,却不管不顾而独自饮水的?”刘烎板着脸言道。
见刘烎如此强势逼人,蔡文姬只能接过水袋,将袋口的堵筏拔出,动作却是瞬间一停。
若这么直接饮水,岂不算是间接亲嘴……
看着蔡文姬的动作,刘烎不禁摇头笑道:“哈哈哈,你就是太见外,被繁文缛节所缚,现在连用我的水袋喝水,都觉得不成体统、有辱女戒,对吧?!”
听着刘烎之言,蔡文姬低头不语,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有三个水袋,这个水袋没用过,你可以放心喝。”刘烎调笑道。
随着刘烎如此一言,蔡文姬心中芥蒂才稍减,方拿起水袋缓缓轻饮。
就在蔡文姬喝着正欢时,刘烎忽然笑着说道:“刚才骗你的,这水袋我用过。”
蔡文姬:“!!!”
“咳咳~~”
顿时,蔡文姬直接呛水,整个人猛咳不止。
刘烎瞬间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轻拍其背。
在刘烎的帮助下,蔡文姬很快从呛水中缓解,眼睛都咳出泪来、口鼻还有涕水,实在是狼狈至极。
咵!
蔡文姬一水袋砸向刘烎,袋子里剩余的饮水,泼洒在刘烎身上,将衣袍都弄湿了。
俄而,蔡文姬忽然捂脸大哭,尽是委屈悲伤的模样。
又哭了啊?!
这一次,刘烎看着哭泣的蔡文姬,心中却有些过意不去。
他刚才的言行,也实在是不像话。
“刚才是我失礼,恳请恕罪!”
刘烎蹲在蔡文姬身侧,语气甚是歉然地说道。
只不过,蔡文姬此时只顾闷头哭泣,根本没有搭理刘烎的道歉。
在刘烎的眼中,委屈哭泣的
蔡文姬,宛如一只小猫咪。
弱小、可怜、又无助。
而刘烎则默默蹲在旁边,陪着哭泣不止的蔡文姬,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良久之后,蔡文姬见刘烎蹲陪在侧,完全是愧疚不安的样子,便然不住轻言道:“将军要杀要剐便是,何必如此折辱妾身!”
“昭姬!我岂有折辱之心?!”
刘烎立刻严肃地回道:“我只是……只是发现自己钟情于你,所以才会如此情不自禁!”
“我想娶你!”刘烎忽然轻轻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