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长刀丛云切和他高大的身体挡在了被震成两半的马林梵多前后部分的交界处。身前是明显放水,等白胡子自己倒下的海军,身后是满脸悲愤,却不得不远逃的海贼。
高文在白胡子身边游走,只是碰了两下,被白胡子震震果实能力附着的丛云切就让他的内脏一阵翻涌。
忽然,高文心有所感,抬剑往右一挡。沙砾冲击在高文的剑身上,分成了两半,散落在地。
克洛克达尔站在高文身后,原本的金钩已经破碎,手腕上取而代之的是用沙子组成的沙钩。
“你不是来取白胡子的脑袋的吗?怎么又来找我了?”高文迅速与克洛克达尔和白胡子拉开距离,见闻色霸气前面锁定着眼前的这两个人。
“相比于已经重伤年迈的白胡子,老子现在对你的脑袋更感兴趣!”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克洛克达尔恶狠狠的说。
武装色霸气又一次覆盖全身,一颗黑的发紫的十字星映在胸口,背部也爬满了藤蔓般的花纹。
尽管自己曾经多次与克洛克达尔交手,最后也战而胜之,但他也绝不敢小瞧这个以一人之力窃国的男人。
王下七武海的名声可不完全是世界政府册封来的,尤其是顶上之战前的这些老牌王下七武海,哪一个的名头不是一点点的打出来,让那些不安分的人臣服的。
克洛克达尔是被自己打败并送入推进城了,但高文可不会只记得自己的胜利。
在克洛克达尔全盛时期,高文也不是没和他打过。那时候不要说胜利了,甚至是一直被他压着打。要不是自己的罪罚从内到外开始破坏的剑招太犯规,连自然系果实中招后也只能被迫抵抗,那恐怕落败也只是早晚的事。
虽然这段时间自己的实力也有很大的增长,但他可不会就这么盲目的认为自己就能稳胜这些王下七武海了。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随时准备临死反扑的白胡子。
“沙漠宝刀!”高文不主动出手,可专门找来的克洛克达尔可不会因此放弃对高文的攻击。
从找上高文的那一刻起,克洛
克达尔就开始维持自己的元素化。显然是高文的罪罚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克洛克达尔半身被沙子所充斥,巨大的沙化刀刃直直的向高文劈来,在本来就崎岖不平的地面上又留下一道深沟。
高文没有傻傻的留在原地硬接,身体向旁边一侧,躲开了克洛克达尔的攻击。
可还不等克洛克达尔的沙漠宝刀全部化作沙粒落在地上,白胡子的长刀带着震震果实的能力就紧跟着劈了过来。
高文躲闪不急,一咬牙,举起巨剑卡文尔,挡下白胡子的攻击。尽管白胡子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地步,但他的能力依旧让自己一阵气血翻滚。
高文的剑还架在白胡子的刀下,克洛克达尔的沙刀就又一次向高文砍了过来。
高文可不敢有身体去接克洛克达尔的攻击,就算自己有铁块和全身武装色霸气。在克洛克达尔的攻击下,手上还是小事,主要是他会吸收人体内的水分。一不留神,就可能会被吸成个木乃伊。
高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用力荡开白胡子的长刀,身体借力向后翻滚,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克洛克达尔的沙刀。
“斯文斯克桑·高文,你的岁时呢,是被史基打断了吗?”克洛克达尔得势不饶人,紧逼着高文扑了过来,“这么大的剑,我看你还怎么用居合!”
除了高文的那招诡异的罪罚,最让克洛克达尔所忌惮的,还是那两个居合剑招。可高文换了大剑后,显然无法向以前那样顺利的用出居合了。
“既然换剑了,剑招自然也会跟着发生变化。”高文咽下了一口血,圣光再一次充斥着大剑卡文尔,“一刀流奥义·圣剑·八冲·春雷!”
大剑卡文尔虽然也能用出居合,但习惯了太刀居合的高文怎么做都会感到有些别扭。
这次的八冲剑招,是他在花之国新磨砺出的剑诀,这还是第一次用到青椒以外的人身上,也是他第一次全力用出。
“青椒那个家伙吗?”一旁阻挡着海军无法越雷池一步的白胡子从高文的剑招中察觉到熟悉的影子,“那个家伙也被你
给找到了吗,真是个敏锐的小子啊。”
听到白胡子对自己的评价,高文脚下一顿,心里暗道完了。这里是全世界直播,白胡子的评价只会坐实自己以往在外人眼里的形象——一个专找旧时代海贼挑战的海军强者。
再说又一次面对高文春雷的克洛克达尔。与之前的居合不同,进阶后的春雷在剑招之外,更有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同时压向克洛克达尔。滚滚雷声下,沙化的克洛克达尔直接被从中斩断,迟迟无法恢复。
说来也巧,高文两个版本的剑招春雷,第一次用出对敌的人,都是沙鳄鱼克洛克达尔。
看了眼高文春雷造成的效果,白胡子也彻底确信了自己刚才的猜测。他对克洛克达尔没有什么好感,但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放任高文乘胜追击。
霸王色霸气的作用下,高文的反应顿时慢了一拍。等到他回过神来,白胡子的空震将从不远处传来。高文甚至来不及抵挡,将被空震击中,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一直平移了三十多米才停下。
高文从地上爬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要不是自己提前就将武装色霸气覆盖全身,恐怕这一下就会重伤。有时候,就算见闻色霸气感知的到,想要躲开还是不太容易。
这时克洛克达尔也恢复了过来,警惕的看着高文。他这才被关进推进城了没多久,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实力居然提升了这么多。就这一招新的春雷来看,就足以让自己全力以赴。
而施展能力逼退了高文的白胡子,这时活动身体阻挡那些海军却更加吃力。在足以危及生命的重伤下战斗,就算是他,这时候也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