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看。”姜元意道。
“不看?”谢容玄问。
“不看。”
“真不看?”
“真不看。”
“真的不看?”
“那、那、那就……就……看一眼吧。”
“就知道你是馋爷的!”谢容玄抱着姜元意上床,开始脱。
姜元意虽然脱光谢容玄很多次,但都是为了给他治病,今日却是……
她不好意思地伸手捂着眼睛,听到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响后,控制不住地从指缝间向外窥探。
谢容玄脱掉中衣,结实肌肉露出,块垒分明,线条好看。
才病愈几个月,就恢复的这样好看了?
姜元意不由得睁大眼睛。
“媳妇儿,你在偷看。”谢容玄笑道。
姜元意赶紧捂紧眼睛。
谢容玄笑着将姜元意扑倒,扒掉她的手道:“看一眼啊。”
“看过了。”姜元意脸蛋红的几乎能滴血。
“那摸一摸。”
“不。”
“摸一下嘛。”
“不要。”
“那我摸。”
“不许。”
谢容玄直接吻住姜元意的嘴唇。
清冽的气息一下扑过来,姜元意脑子一片空白,还没有生出反抗,已经沉沦。
这些日子谢容玄说了很多次“我想亲你”,可他都没有真的亲,今日终于亲到,温热、饱满、软滑……像是有法力一般,酥到他的骨子里,又让他渴求更多。
他的气息越来越烫,几乎要将人溶化,姜元意有些承受不住,娇娇软软地唤一声:“夫君……”
仅仅这么一声,谢容玄全身都禁不住战栗,根本停不下来,一点点向下。
“夫君,你……”
“爷很熟练?”
“嗯……”
“爷在脑子里都演练几百遍了。”
“你……”
“你什么?”
“你不要脸!”
“嗯,爷只要媳妇儿。”
“……”
成亲前,府中嬷嬷说初次会疼,姜元意不但感受到了疼,还有喜悦、幸福、充实、疲惫和……荒唐,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谢容玄的怀里。
“媳妇儿。”谢容玄一脸满足地唤。
姜元意下意识想到昨晚的那么多次,害羞地不敢看谢容玄,视线转向别处的时候,惊觉天色大亮,她倏地坐起。
“怎么了?”谢容玄问。
“要敬茶啊。”姜元意道。
“哦。”谢容玄目不转睛地盯着姜元意身子看。
姜元意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她立马抓起被子,盖住自己,恼道:“谢容玄,你……你……个坏人!”
谢容玄笑着掀开被子:“我的给你看,扯平了。”
“谁要看你!”姜元意推他。
“你昨晚不是看了?”
“我……”
“你还好奇地握着它,仔细地看。”
“你不许说!”姜元意伸手捂住谢容玄的嘴。
谢容玄笑着握住她的手道:“好好好,不说了。”
姜元意抽回手。
哪知道谢容玄又出声,道:“床下君子,床上夫妻,说一说也没什么。”
“不许说。”姜元意拢着被子要下床。
谢容玄光溜溜地跟着下床:“你昨晚舒服吗?”
怎么有人问这种问题?
虽然很舒服,但姜元意红着脸道:“不知道。”
谢容玄道:“还疼不疼?”
“你不要说。”
“我给你上了药,应该不疼了。”
“闭嘴。”
“媳妇儿,我很舒服,这辈子最舒服的事就是和你——”
姜元意回头,杏眼瞪着他。
谢容玄立马闭嘴了。
姜元意看着身上处处都是红印,在心里骂谢容玄一句“禽兽”,扭头看到他脖子上、肩膀上有两排牙印,好像……都是她咬的,心里的那句“禽兽”,瞬间没有了底气:“你也穿衣裳啊。”
“是,夫人。”谢容玄乖巧地应。
姜元意低头抿嘴笑。
谢容玄见状,心里也像是灌了蜜一样,甜的不得了。
两个人穿好中衣,才喊春桃春梨进来伺候。
谢容玄一反刚刚在姜元意面前孟浪不羁的样子,整个人都正经八百的,一句荒唐话都没有说。
姜元意瞥他一眼,然后想到敬茶,就有些紧张。
“有我在,不必紧张。”谢容玄道。
姜元意还是紧张。
谢容玄便握住她的手。
两人一起来到正殿。
姜元意紧张的手心冒汗,结果景国公、景国公夫人面带微笑地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后给了她见面礼,什么敲打的话都没有说,敬茶就这样顺利结束了。
走出萱静堂,谢容玄道:“说了不必紧张的。”
“嗯,没想到这么顺利。”姜元意喜悦。
“爷才是景国公府的老大,你做什么都会顺利的。”
姜元意顺着道:“是,大将军。”
“所以,你要加倍对我好,不然……”谢容玄停下来。
“不然什么?”姜元意好奇地问。
谢容玄小声在姜元意耳边,狠狠地道:“不然爷在床上收拾你。”
“你!”姜元意连忙四周察看,发现春桃春梨等人离这儿很远,听不到谢容玄说什么,但她还是害羞的不得了,偷偷拍打他:“你不要乱说话。”
“爷没乱说,爷只会在床上收拾你。”
“你还说。”姜元意大步朝慎行院走。
谢容玄唤:“媳妇儿。”
姜元意不理人。
“媳妇儿,你走错方向了。”
姜元意一愣,回头看谢容玄。
谢容玄指着斜前方,道:“慎行院在那儿。”
姜元意脸上一红,就朝斜前方走。
谢容玄跑上前拉住姜元意的手。
姜元意甩开。
谢容玄拉上。
姜元意再甩开。
谢容玄再拉上。
两个人打打闹闹地回到慎行院卧房。
春梨道:“世子夫人一进门,世子爷也不想着出府了。”
春桃捂嘴笑。
次日姜元意和谢容玄二人进宫,给永宣帝、谢妃请安,接着回门……成亲各种事情都结束后,跟着就是过年。
往年谢容玄过年就到处跑,今年就窝在卧房里和姜元意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小两口如胶似漆,羡煞许多人。
只是元宵节刚一过,北边关那边就传来了战事。
去年谢容玄大败东夷、西戎、北狄后回京,打算短暂地待上一段时日,再回北边关消灭他们,没想到身上中了毒,不知不觉间已经耽搁一年的时间。
如今他想再去北边关,为大靖的安宁,也为祖父报仇,只是他十分不舍姜元意。
“我同你一起去。”姜元意道。
谢容玄震惊地问:“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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