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带着小周老师下午也来了,先给何雨柱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往何青的房间走去。
“何青同学,老师来了。”
张老师先在外面喊了一声,又敲了敲门,然后就推门进来了。
张老师进去后就愣住了,他看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大平头,穿着行政夹克,带着眼镜,坐在原本是他给何青补习的位置上,然后俩人一起看着刚进门的他。
“你就是张老师吧,你好,我叫何建国,是何青的父亲!”
建国站了起来,然后伸出手说道。
张老师也立马上前,跟他握了一下手,然后说道,
“你好,我叫张向前,是何青同学的补习老师。”
“嗯,麻烦张老师先坐一下,我再给青儿讲一下这两道题,然后你再来教吧。”
“嗯 行!”
张老师好奇的看着建国教何青数学,然后就变成了建国教两个人了。
晚上,一群人在饭桌上吃饭。
“何青同学,千万不要浪费自己的天赋,我当时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没有的天赋,才对你这么上心的,现在有你父亲带你,相信你很快就能超过我。”
张老师有点微醺的说道。
“我会的,老师。”
“嗯,何老爷子,我今天来是跟你们告别的,我毕业了,要去中科大任教了,以后我们有缘再见!”
“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梦要追,如果你在那边过的不如意,欢迎再回来。”
“好!”
吃过饭,张老师就带着周媛媛就走了。
回到家中,张老师就抱着周媛媛哭了起来。
“媛媛,你知道吗?原来人与人的差距比人与狗的差距还大。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很聪明了,已经达到了普通人的天花板了,但是,普通人的天花板终究还是普通人啊!”
周媛媛没有说话,只是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孩子睡觉一样。
张老师今天彻底服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何老爷子那年找他给何青补习功课时先问学历了。
第二天,张老师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牵着周媛媛就上了去中科大的火车,他该去走自己的路了。
几个小家伙已经去上学了,龙芯那边的学校也已经建成了,过完今年暑假就要招生了。
建国正在和何雨柱喝茶。
“爸,对不起,我这些年来一直忙于事业,忽略了青儿和家人。”
“你不用这么说,我当初培养你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你一直是我的骄傲。”
“我昨天给青儿道过歉了,我想给你商量一下,我这次准备把青儿带走。”
“青儿是你的儿子,你说了算。”
“我的想法是想把他带到身边教导几年 ,然后等他12岁左右的时候就把他交给您,让他好好的读一个大学,然后过一个圆满的青春。”
“看来你确实找到了我不待见你的原因了。”
“嗯,我准备和瑶瑶要个二胎了,到时候就交给您来带了,我不对老二的未来有太高的要求,只希望到时候他能快快乐乐的过一生就好!”
“好!我支持,我计划生育的罚款已经准备好多年了,就等着你们使劲呢,我还以为以后就交不上了呢。”
“不用,我的种这么好,也算为国家做贡献,他们敢罚个试试!”
“哈哈哈哈!”
何雨柱笑了起来,自己家的老大终于开窍了。
建国也笑了起来,自己的老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对自己和颜悦色了。
这时,何雨柱的电话突然响起。
“爸!爷爷刚才突然不行了,现在已经去世了!”
“我知道了!”
何雨柱喊着建国,立马开车往四合院里赶去。
到了地方,就往中院走去。
何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围观,易中海正在指挥建立搭建灵堂。
“柱子!节哀顺变!”
易中海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然后就往屋里走去。
“爸!”
“嗯!”
建立对着何雨柱说道。
“今天爷爷正在院里晒太阳,突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然后自己回了屋子。等过了一会儿,外面的鸡突然打鸣了,张姨进去一看,发现爷爷已经自己换好了衣服,人已经去世了。”
“嗯!我知道了,给你姑姑和月亮他们打电话了吗?”
“打过了,正在来的路上。”
“好!你们先出去吧,等着迎一下你姑姑他们,我跟你爷爷单独待一会儿!”
“好!”
人都散去后,何雨柱看着眼前已经死去的何大清,脸上的表情很丰富。
“老东西,你终于办对了一件人事了,知道不给孙子添麻烦了,还挺有福气,鸡鸣的时候才走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不行了!嗯?”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逝去的老头,就是他,不用儿女,只顾自己,一手造就了原剧中傻柱一生的悲剧。
原剧中要不是娄晓娥把何晓带回来,老何家就真的绝后了。
有时候何雨柱真想问问他,就不能再等个两年,给傻柱找一个媳妇,就算是从农村买一个也行啊!
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了,何雨柱现在已经做了爷爷了,对于何雨柱来说,他对何大清没有恨,也没有其他,真是身体的一份责任。
“哥!”
雨水来了,进门先看了看何雨柱。
“嗯!再看他一眼吧!一会儿就打电话把他火化了,人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嗯!”
何雨水看了看何大清,她对这个父亲的感情也很复杂,她从小没了娘,6岁那年亲爹也抛弃了她,让她从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孤儿。
还好她有个对她非常好的哥哥,又当爹又当妈的哥哥,让她过了一个非常快乐的童年。
如今雨水也已经51岁了,当年的事情也已经释怀了。
虽然嘴上对何大清一点也不客气,但是这几年逢年过节,每个月都会来看他一次。
建立拉回来一副棺材,然后跟人一起抬了进来。
何雨柱则是打了电话,让火葬场的人把何大清拉走,直接火化。
棺材里放了老家伙生前的衣服和个人物品,尸体已经被火葬场的人拉走了,何雨柱和雨水他们开车跟了出去。
晚上,何雨柱他们正在守夜,许大茂来了。
“傻柱!我已经找好戏班子了,还有吹唢呐的班子,一定会让何叔走的风风光光的。”
“嗯!大茂,谢谢了!”
“嗨!咱俩不说这个!”
第二天,胡同外面的戏台子唱着,院子里的唢呐班子吹着,何雨柱没有让停太久,当天就把棺材埋进何家的祖坟里。
曲终人散,留下何雨柱他们一家人在打扫。
建立他们在做饭,几个小家伙还在院子里玩耍。
吃过饭,何雨柱说道,
“你们该忙就忙,小家伙们明天该上学就上学,婷婷赶紧回家,家里的孩子太小,离不开妈妈。”
“好!那我们走了,哥!”
雨水回话说道。
“嗯!”
最后人全部散去,剩下建立和芳芳在打扫卫生,收拾完后,把门一锁,何家老房子就算封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给几个小家伙做好了早饭,自己先吃了一点,然后开车来到了津门,登上了芊芊号。
何雨柱把何大清的骨灰盒打开,让里面的骨灰顺着风洒入大海,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
“老家伙,你浪了一辈子,现在我给你个更大的舞台,去跟着海一起浪吧!你会找到许多的同伴!”
一根烟抽完,何雨柱收起骨灰盒,对着大海喊道,
“老家伙!放心的走吧!从此以后,何家的族谱从我单开一本!我要吃头香!”
说罢,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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