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条嫩芽色沙幔罩住整张大床,清新脱俗。
那是玥儿夏天最喜爱的颜色,没有之一,颜色鲜嫩欲滴,给人以朝气蓬勃,充满活力之感。
说是书房,眼前却看不到任何一本书。
书都被隐匿法阵所隐藏着,萧逸都是用神识搜索书籍,以意念拿取与放回的。
当萧逸面含笑容出现在书房时,青衣先是一怔后,随即起身行礼,道:“见过…公子。”
青衣苦寻萧逸几个月无果,今天总算是再见到萧逸了。
赵瑄有交代,莫将萧逸当孩童看待,但她却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合适。
青衣接着道:“紫衣是我妹妹,我叫青衣。” 声音宛如天籁之音,清晰而温柔,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
萧逸一边欣赏着青衣,一边说道:“人如其名,青衣姑娘请坐。”
青衣的出现,仿佛是一幅行走的水墨画,让人眼前一亮,身着一袭青色衣裙,色调素雅却不失高贵,容貌冰清玉洁,宛如仙子降临凡间,一颦一笑,都散发着一种优雅而端庄气质。
姐妹之间差异太大了,青衣与紫衣的容貌并不相似,一个是清冷的青衣,一个是艳丽的紫衣,仿佛是两个极端的对立面。
性格也截然不同,青衣给人的感觉是温柔、细腻,而紫衣则热情、奔放。
身材方面,青衣属于苗条型,而紫衣则属于丰满型,两种不同的美感在她们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青衣玉被厚脸皮的萧逸看得有些不自在,毕竟萧逸是易了容的,又是戴有面具,更加肆无忌惮的看着青衣。
青衣玉手轻拂,一张‘临纳符’出现在手中,是一次性使用的,类似于储物袋一般。
递给萧逸,轻声细语,俏脸含笑,说道:“这三条灵脉,公子请笑纳,我已经安排人手四处寻购,一但得到,便会立即送来。”
萧逸是来而不拒,伸手接过,说道:“有劳青衣姑娘了。”
接着又示意青衣落座:“贵宗弟子我已安排,青衣姑娘请坐。”
青衣谢道:“多谢公子,我去看看。”
青衣觉得事情已了,该离去了,刚走两步就被一道紫色身影拦住:“ 姐姐正事未办,这就要走吗?”
一脸狡黠的紫衣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青衣不解,问道:“是何正事?师尊嘱咐,我已办完!”
紫衣眨巴着美眸,俏皮地对萧逸说道:“你这么快就完事了?她是我亲姐,你是没办到位?”
萧逸很无语:你俩还能是亲姐妹?该是异父异母的吧。
只听紫衣又对青衣说道:“那老不死的叫你送资源过来,就没有其他交待?”
青衣依旧疑惑不解!说道:“宗门弟子公子已有所安排,师尊她也没说其他事情。”
不曾想紫衣都开口便骂:“那老不死的自己在这里唱了三天三夜曲子,就忘了交代你也唱个三天三夜?”
青衣黛眉微颦,凝惑问道:“唱三天三夜?怎么唱三天三夜曲子?”
在紫衣看来,青衣往日里也没这么单纯的,今个儿这是怎么啦!
紫衣哼道:“没个三天三夜,那老不死的,又如何突破得了桎梏!”
紫衣瞟了一眼青衣,这个姐姐啥都好,总是在关键时候纯了点,一会得跟萧逸说,莫把姐姐弄怕了,可不能留下后遗症。
青衣支支吾吾道:“我,我…师尊…她…破了?”
青衣总算是明白过来,但还是语无伦次,本是要说‘突破了’,结果说的与赵瑄一样,还是说成了‘破了’。
紫衣抓住话点,嘴角微翘,眸闪坏坏黠光,眨着眼眸说道:“对,老不死的破了,现在该是你破的时候了。”
青衣俏脸登时泛起了一抹红晕,她意识到了自己口误,心中更加慌乱。
而此时,紫衣轻轻地牵着青衣的手按在萧逸挂着的好东西上面。
紫衣此举出乎萧逸意料之外,刚要向后退避让时,却已被青衣玉手住,本已无措的青衣手挨到时下意识就‘拿’,刚好就抓个正着。
萧逸避之不及,青衣则玉手微微颤顿了一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变得急促起来,俏脸唰地一下绯红。
“呀” 的一声羞叫,忙松开手。
紫衣则促狭地“咯咯咯”的笑着。
青衣恼羞成怒,瞪大了双眼,满脸通红,宛如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怒。
终于,她脱口而出:“你滚出去。”这句话如同一阵惊雷,响彻了整个房间,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紫衣不以为意,依旧嗤嗤笑道:“好好好,我这就出去,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你又如何去说服宗内一众长老!”
青衣虽然怒斥紫衣滚,自己也已走到了书房门口,听了紫依说的话,登时怔住:是啊!我是来做什么的?我又如何去说服那些长老?哼!都怪妹妹。
青衣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紫衣。
紫衣说道:“这里有禁制,进不来,你也出不去,我走了。”边说边弹了一道玄光射入青衣眉心,续道:“师尊也是用此双修术。”说完就隐去了身体。
她这是给姐姐台阶下,故意说青衣出不去。
萧逸自是知道,紫衣要做观众,不然又得不依不饶,青衣还真以为书房有禁制,果然就杵着不动了。
见紫衣消失,以为真的走了,她没有去感悟那道神法,而是调整心态,讪讪说道:“叫公子见笑了,妹妹就喜欢捉弄人。”
不愧是一宗之主,这应变之快堪比翻书。
萧逸咧着嘴讪讪说道:“性格使然,做姐姐的多体谅一点。”
既是出不去,那就只能聊聊,而且还得坐下聊。
青衣说道:“妹妹性格烈。”
“而且还很野。”萧逸不合时宜,脱口而出。
弄得人青衣又是一怔,萧逸也觉得尴尬,讪讪一笑。
好在青衣单纯,不曾多想,心平语稳地说道:“皓月变故后就负气离开宗门,几百年了无音讯,师尊也甚是担心,宗门也一直在寻找她,未曾寻到。”
说到这,叹了一声,话锋一转,说道:“公子在皓月宗时,我曾远远得见,第二天就寻不到公子去向,亦是派宗内弟子四方探寻公子。”
萧逸干咳一声道:“要说还得多谢贵宗大长老仗义相助!” 想起那日‘第一次’被吴云兰像捉小鸡仔样给拎着,脸就臊得慌,太丢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