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着地上的盒子垂了垂眸竟然直接蹲下捡了起来,打开后是一个十分精致的戒指,海棠花...他师父最喜欢的花。
陈皮握了握手中的物件随后装到自己的口袋里,反正也是扔的他要了又怎么样。
时星屹倒是也没有太伤怀,他能离开这么多年,就像二月红所想,他的爱浅薄的吓人。
三日后男人一身白袍来到红府门前,管家一看是时星屹瞬间扬起笑意“时爷您回来了啊”
“对,前几日回来了”
“这次还走吗”
“走吧,先歇些日子”
管家点了点头没在多问走在前面带路,二月红和时星屹的事他是知道的,但一人已婚一人离走多年早就没什么可说明的了。
蹲在树下的陈皮看着男人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
“和你无关”
时星屹毫不留情的话语又差点把陈皮气个半死,他在师父面前温言细语对自己连句话都不会好好说。
二月红听到声音带着笑意走了出来,一身黑袍倒是和时星屹十分有默契“来了?”
“嗯,你求我,自然是要来的,带路”
“好,我也就能想到你能救丫头了”
陈皮咬了咬唇也跟着走了进去,看着二月红疑惑的目光解释道“我哪知道他对师娘有没有什么歹心,我也要盯着”
“行,对了星屹这个是我的徒弟陈皮”
“嗯见过一次,倒是半点不像你”
“事事哪有十分相像,别看我这徒弟看着顽劣实则也是个心性好的”
听到二月红在男人面前夸自己,陈皮忍不住站直了一些,时星屹看了一眼陈皮随后点头“你教的自然是好的”
“...”原本心情好些的陈皮瞬间翻了个白眼,这人是不是有病!
二月红倒是没察觉出自己徒弟的不对劲,轻声笑了笑“你啊就说好听的哄我,来进来吧”
“嗯”
三人一起进了房间,而二月红口中的丫头正躺在床榻上休息,面色苍白甚至额间都有一团黑气看见来人努力的直起身,二月红见状快步把女子扶了起来“丫头,这是时星屹我的..好朋友”
时星屹垂眸声音清润丝毫不拖泥带水“扶她躺下”
“奥好”
二月红对他倒是十分信任,如果在六年前时星屹还很出名,时先生,算命又救人,只不过离开后就再无传言消息。
男人站在窗前看着二月红怀里的人深吸一口气拿出银针“伸手”
“好,谢谢先生”
银针刺破指尖,时星屹观察片刻便明白怎么回事,看向二月红“有刀吗?”
“啊?”
“我有”陈皮从腰后掏出匕首递给时星屹,男人看了看他随后便拿过在自己掌心划了一道,血液流出后男人面不改色的拿起一旁的茶杯滴了进去
“不过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我暂时治不了需要点东西,这个喝了能让你好过一些”
丫头懵圈的眨了眨眼随后看向二月红,男人复杂的看着时星屹随后端过茶杯“谢了,陈皮带你..时先生下去包扎一下”
“好的,师父”
少年近乎是半强制的把男人拉了出来,二月红看着染红的水还是喂给了丫头,当年二月红差点没死就是时星屹这么救来的,男人的身世无人知道,但血液却有着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