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季哥要的也不算很多,您就试着站在他的角度去看看或许会好一点,当然我知道我不应该说这些,但相信您也是很希望和季哥关系变好一些的,我现在正在出去如果找到他的话我会跟您联系,同样也麻烦您到时候告诉我一声’
‘好,麻烦你了’
‘没事,我和季哥是朋友,叔叔我先挂一下’
只穿着睡衣的少年披了件外套就往外面走去,一边跟季杨杨打电话一边打车,可是他又上哪知道季杨杨能去哪,顶多去以前他们俩常去的地方看看。
坐在出租车上一直打电话的少年烦躁的揉了揉额头,季杨杨把手机关机了压根联系不到,最后还是在一个公园里找到他的。
季杨杨气闷的坐在秋千上,满脑子都是白天季胜利给他的那一个耳光,就在这时眼前出现一道亮光,男子抬头望去刚想看看那个有病的用手电筒照他,却没想到是洛星屹,有些震惊的张了张嘴
“洛..洛”
“...你,我真服了”洛星屹想骂人可却词穷到最后能说出来的只有一句服了。
季杨杨看着眼前人就穿这么点皱了皱眉“你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啊”
这么一说洛星屹更生气了,直接伸手拧了拧男子的耳朵“怕你死了不行?你,你闹脾气就闹脾气手机关什么机,让人担心死啊”
“疼疼,洛洛你松手,疼啊耳朵耳朵”
“还知道疼呢,大晚上出来但凡有个拍花子给你捂了就带走”洛星屹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下力道显然松了很多。
季杨杨看着格外担心他的洛星屹瞬间压抑的委屈感喷涌而来,搂住少年的腰将脑袋埋在对方软乎乎的肚子处,声音闷闷的“我这么大了谁还要我”
“你现在正值壮年,被抓去就是掏肾卖腰子”
“...好残忍”
“对啊社会很残忍的,所以你能不能别把眼泪抹我衣服上”
“他打我,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洛洛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学习差点我到底哪差了,他那么多年不管我,把我丢给我姥姥姥爷舅舅,现在一回来就说我,我说我理解他,可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啊”
洛星屹下意识摸着季杨杨的头“想哭就哭,但尽量别流鼻涕,难洗”
“你,你说几句好听的不行啊”季杨杨差点破防了,有种正哭着却被人突然逗笑了的感觉谁懂啊。
“嗯..什么好听?”
“不知道,洛洛我真的觉得我不重要,没有他的工作重要,没有他的公正廉洁重要,没有学习重要,什么都不重要”
“对我来说你很重要,季杨杨如果要论家庭,我比你更能哭,因为有人爱你可爱我的人死了,说句公正的话来说就是你爸爸妈妈挺爱你的,但要知道每个人的思考方式不一样,我们都能吵架,你和你父母吵架又有什么呢,磨合不都是这么出来的”
男子的抽泣声微微一顿闷闷的说着“那你也哭一个,我哄你”
“...你好像有个大病”
季杨杨彻底笑出声来,抬头看着一直耐心陪着他的人“洛洛你真的...哈哈我都不知道我该哭还是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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