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第三场的戏剧。
(在一个马戏团内,一位快乐开朗的少年人登场)
麦克(少年人):哦,今天就是美好的一天,那么就让这个马戏团再次喧嚣起来吧。
“Come on go e on right e on follow me!…当当”
“只是一个小把戏,面前的是一个过山车!你可以坐,你可以开,你可以在上面感受风在耳边唤!”
“Come on go e on left e on follow me!”
“面前一排排的椅子,你可以坐上面…打滚!这完全没关系,因为上面的小丑很滑稽!”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快乐的少年人,少年人都会什么…杂耍?表演?话剧?唱词?哦,这些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感觉给予我更多力量的是这个马戏团,还有里面的伙伴们。”
(场景变换,马戏团内的场景变成了室内)
麦克:来看看啊,多么让人感到悲戚的一幕…
“He just a poor boy…He killed man…”
“来让我们看看他做了什么哦,他桌上有一把枪…是谁干的?”
女声合唱:一个悲伤的年轻人~~
“但是警察来了,检查过后发现这柄枪没有用过的痕迹,这把短刀是谁的?”
合唱:“一个悲伤的年轻人”
“哦,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具有腐蚀性的液体,那让我找找使用它的人是谁。”
(配乐变得紧张急促,每走一步就会长长的拉上一下,发出高高的调子)
“一位可怜的女孩,你在这边干什么?你应该找到你的妈妈,你这一身装束是真的可怜。”
女孩:我无家可归,我应该另谋出路。
(继续走着,碰上了一个女人)
“你的服装看起来很奇怪,莫非是什么新职业。”
女人:我只是一位舞女,同台演出的姐妹还有很多,我只是其中之一,但是最近可不太平哩。
(最后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上面挂着小丑面具的衣服架)
“哦,我认识你,你可是最受欢迎的一位角色,为何你会在这里呢?”
小丑面具:有人认为我不该微笑,他也想让我品尝生活的苦滋味儿,于是他就拿那把刀一下一下的把我撬了下来。
麦克:那可真是一个不懂得快乐的人,他莫非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合唱:这个面具的主人并不珍惜眼前的生活,汲取利益也成了践踏别人尊严的资本,他伤害,他成瘾,他放纵,他终将入地狱。
小丑面具:哦,我想我这些都做了,那我该下地狱去了罢。
(衣服架子晃了晃,小丑面具从上面掉了下来,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麦克:看来他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他下地狱去了。
(碎片掉落的地方忽然燃起了小小的火苗,然后又越生越旺)
麦克:哦,我的天呐,这难道是地狱之火烧上来了吗?莫非是那掌管地狱的神明的怒火?快灭火!他已经快蔓延至整马戏团了!
(火势越来越大,就连麦克的身影也被吞没,在其中小小的黑影就是他在火中忙碌抢救的身影)
“这可真是一场噩梦,我想我又该和我的朋友们一起舞蹈了。”
(画面再次翻转,麦克躺在床上,掀开被子的他旁边没有任何黑烟的痕迹,火灾仿佛不复存在)
“ dancing dancing dancing,Come with me dancing dancing dancing, I will with you dancing dancing dancing~~”
(旁边出来两男一女,他们同台演出,在跳舞的时候来到了观众席)
共同:来和我们一起跳舞,让我们舞蹈填满整个场地,在这片露天的地方,让我们的欢笑声,歌声,还有音乐洋洋洒洒的传遍周围!
他们穿梭在人群间,不断的拉拢着人一起跳舞。
载歌载舞间仿佛真的如同一个巨大的聚会一般,完全没有了刚才观众席的沉默。
“可是我不会跳舞。”
麦克来到了卓矢身边,向他伸出了手,脸上挂满了微笑。
“放心,就这么随着节奏摇摆,无论是什么,你的心总会跳动,那就让你的心跳吧,你需要站起来感受就可以,毕竟这里可是有几十个鲜活的心脏呢。”
卓矢被拉了起来。
艾玛也同样站了起来,里奥可比他们高了不知道多少。
“你会跳舞吗?”
艾玛朝卓矢问道。
“不会,因为这太难了,我也从来没有学过。”
卓矢如实回答,而艾玛则是开心的说。
“太好了,我也不会,那就学习别人给我的办法,轻踮脚尖随便走个几步吧。”
说着便踮起了脚,时而紧促时而大跨步的跃过去,就像是小时候经常玩闹小孩一般。
里奥就在一旁看着,脸上戴着面具,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还有表情。
此时的周围是完完全全热闹了起来,他们有的跳舞,有的开始了唱歌,还有的开始了闲聊。
“剧中的小女孩角色是我吗?”
瓦尔莱塔拉住了麦克询问过去。
“当然,这是我们以前的故事不是吗?我多么希望就那么平淡,但却又不平淡,因为每一天都饱含热情和欢乐的戏团继续营生下去。”
麦克双手紧握在胸前,抬头,眼神里满是怀念。
瓦尔莱塔默默低下了头,拉住麦克衣角的机械小手也松开,重新藏匿在了面具下。
“哼哼,可真是让人烦心的过往,烧了好啊,好啊。”
戴着小礼帽,脸上戴着有些开裂的小丑面具,两边是红色膨起来的头发。
语气有些嘲讽的说着,身体半蹲双手放在膝盖上,这个动作像是捧腹大笑一般,但是最终还是没能笑出来。
穆罗站在原地,眼神久久的没有离开之前表演的舞台地方。
旁边体型巨大的野猪用鼻子拱了拱穆罗。
这时他才回过神来,转过头摸了摸旁边野猪的鼻子。
“你说的对,都过去了,现在不是很好吗?就这样就好了,早安。”
说完后,便跳起了舞蹈。
这段舞蹈十分的魔性,转了转自己的腰,然后像大力士一样左右镜面跳,两只手分别屈肘向上,似乎是在展示自己的肌肉。
野猪看了后哼哼唧唧的转过头,甩着自己的尾巴头也不回的走了。
“唉!你干嘛要走啊?难道你不喜欢这个舞蹈?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要看我上次展示给你看的肚皮舞,你停下来我就表演给你看。唉!你不是很喜欢看吗?”
穆罗看着渐渐远去的野猪,立刻停止了跳舞动作,小跑着追了上去。
……
“表演的还算不错,怎么样,带给你们新灵感了吗。”
奥尔菲斯微笑着来到幕布后面的三人旁边,一边开口一边拉了个椅子慢悠悠的坐下。
“那肯定是当然的,我们只需要时间就能想出新的剧目,不像老三一样需要到处捡那些垃圾才能得到灵感。”
坐在椅子上喝着牛奶的男人悠闲的说道,说完后还小抿了一口。
“给他们一些尊重好不好?我们好歹是同属一个剧院的。”
女一有些不满的指着那个男人说道。
“好了好了不用再踩一捧一的把【无脚鸟】的戏台,给拉上台面讲,我们还没有落魄到要跟他们比。”
最后还是男一出手调解,这才把二人关于对第三社团的带有争议性想法给平息下来。
而奥尔菲斯依旧是一副微笑着的姿态,看着面前的三人。
在刚才提到【无脚鸟】的时候,他的眉毛就挑了一下。
似乎他对这来无影去无踪,神龙不见首尾的戏团感兴趣。
“几位,我有些好奇,你们排名是怎么排的呢?还有我想问一下,这第三个戏团究竟是什么来历。”
奥尔菲斯表面上云淡风轻的说着。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想要了解一番。
因为作为一名小说家,他对于新奇和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物,非常的感兴趣。
即使得不到有用的信息,那也可以靠自己的虚构来凭借着他们给出的碎片化的消息,去构建出一副完整的剧情和剧本。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刚想率先开口讲解一番,但是眼睛看向男一的时候被他的眼神给制止了。
“这一个戏团的存在可能比我们的都要更加老一些,但是他们的排名却是垫底的,因为我们的排名是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逐渐向外发展才得出的影响力总和。”
男一缓缓的开口。
说完这一句话后,奥尔菲斯便将手握成拳头,放在下巴处开始了思考。
“他有点像是民间的草台班子,居无定所,宛如没有脚的鸟儿一般不能够长时间呆在一个地方,得需要不断的飞翔和迁移才能使他们能够带去影响力,还有获得新灵感。”
缓了一口气,男一在低头思索片刻后,迎着奥尔菲斯那探寻的目光。
还是破例给他说了一条无脚鸟最近去的地方,以及带来的消息汇总。
“他们说来到了一处盆地,发现了里面有一个村庄,里面有很多适合畸形秀的人们,所以他们就把那个地方给搬走了,作为自己戏团的建筑材料或者是人员储备。”
“在旅行的途中发现了一个在空地赶路的一个动物还有一个人。”
“再停下来给他们表演了一番后,最后在信件的底下特别附上了影响力加二的字样,他们曾对我们说动物也是能记住我们的,所以也得必须加影响力。”
奥尔菲斯默默的点了点头,在问不出什么问题后,就提出了最后留影纪念一张。
“当然,这些已经是好多天前的事情了,大概是一个月或者是更短一些,我已经不记得了。”
男一在补充完最后一句话后,随即三人纷纷同意了奥尔菲斯的提议。
“能够邀请你们过来和听你们讲故事,看样子是我赚大了呢。”
边拉开红幕布,奥尔菲斯向前走着,边朝后面跟过来的三人说。
最先过来的是一个白色头发,身上穿着领子有些高,后面还有燕尾的男士。
“给他们拍张照吧,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
约瑟夫点了点头,随即躬身语气谦和的领着他们来到了正在跳舞的人群组成的舞池中央。
再搬过来一个三脚架方块摄像机后。
约瑟夫就拉起后面的一张布,把自己的头盖到里面,然后手放外面开始调整角度。
“321请先生们笑,女士微笑。”
咔嚓一声,第一张照片就从上面被推了出来。
将盖布从头上拿开,约瑟夫将卡在凹槽里的照片给抽出来看了几眼。
便走上前与他们一同商量起了该怎么拍,该摆什么动作。
“他们在那里耶,好像是在拍照,要不去看看?”
注意到了中间的四人正在低头商量着什么。
其中之前好像是有印象的人正弯着腰,手上拿着个东西在商量着。
但是这身高差也太大了吧,弯腰都比他们要高。
“好啊,毕竟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呢,爸爸!一起来吧,你拍一张,我拍一张,一共要两次,一张在你那,一张在我这,这样就能互相看着对方了!”
艾玛一下子跳到里奥的旁边,抱着胳膊摇了摇。
随后又轻巧的跳开,跑到前面再转过身招着手让她的父亲快点来。
“我的小丽莎可真懂得怎么照顾人,爸爸很高兴!”
里奥的语气满是宠溺,也尽量加快着步伐朝那边走去。
卓矢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像极了没有长大的小女孩在和年轻体壮的父亲一同去游乐园玩耍。
碰到公仔人偶,小女孩眼睛冒光的拉着爸爸去买一般可爱情景。
只不过现在这个父亲好像身子佝偻了,皮肤也变得不再年轻,有些暗淡以及颓唐了。
这个小女孩好像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娇小,而是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身子板挺直,面貌变得成熟了。
小女孩在追逐着父亲的年龄,但是总有一方是要成长,也总有一方是要老去。
但是至少是在现在她仍旧是那个小女孩,父亲也仍旧是那个父亲,拍一张照,写一篇日记,多一句赞美,或许是对父亲晚年的最大安慰了吧。
“快点来呀爸爸,我已经到这边咯!”
里奥高举起一只手,步子也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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