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出来的是大明星林雨儿。
不对呀她二楼有房间怎么跑一楼来了。
她也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李文凯。
很大方的走过来。
“哇,买了这么多吃的。”
说着就打开早点的袋。
一边翻着早餐一边问:“你怎么起这么早?”
“习惯了,你慢吃,我洗个澡。”
“哦。”
其实林雨儿这一夜也没怎么睡,好不容易挨到太阳起来,马上就去找李文凯,打算跟他聊聊往事。
推门发现李文凯不在,只有床上叠得四四方方的被褥。
就在院子里头找了一圈也没发现。
想着昨晚上的珠穆朗玛,“这小子会不会跑到云裳的房间。“
女人的第六感,云裳肯定喜欢这个小子。
她又蹑手蹑脚的跑到云裳的房门口。
听了半天,感觉没什么奇怪的声音。
“会在班娜那里?”
然后也不放心的跑到班娜的房间听。
也没有,这才松口气。
最后顺路去了一楼卫生间。
以前自己独门独院上卫生间从不插门,都养成习惯了。
没想到这次这么寸,刚要提裤子。
被那小子冲进来看个精光。
想到这,握起了拳头。
这会李文凯进去了 ,当她听见花花的流水水声。
也不知怎么了,下意识的就涌出一种报复的念头。
死泥鳅,刚才你把老娘看个溜光,这次我也把你看一遍,扯平。
想到这,快步跑到卫生间门口,一把拧开门。
……
悉尼,比上海早四个小时。
上午十点左右,陈瑾瑜恢复后的第一次步行外出,选择了逛澳洲的第一大都市。
她走的很慢,挽着郑媛的手臂,后边是两名保镖。
怕被骚扰,防止搭讪,特意穿的很保守的宽松版外套,把丸子头塞在棒球帽里。
一副兰博基尼驾驶眼镜,高效防蓝光和眩晕。
今天首先来到的是皮特街。
高楼耸立,到处是琳琅满目的商店,几乎全世界的高档奢侈品都在这里。
郑媛也被万花筒般的景色花了眼,有点发懵。
“小姐,先去哪家店?”
“为什么要进店,我只是散步。”
郑媛伸了下舌头,她知道陈瑾瑜的脾气,从不比阔,没有奢侈品购买欲。
“我有这钱,干点什么不好。”
“小姐说的对,我们要赚外国人的钱。”
陈瑾瑜走到一处手工蛋糕店门前。
看着橱窗里摆的各色蛋糕照片。
那的人经商很务实,不会搞个蛋糕模型,只放成品海报,写明详细信息和价格,包括促销价格。
最后她目光停留在一张图片上。
“Durian cake, priced at 15 Australian dollars per unit.”
郑媛一旁察言观色。
“小姐,你一直很喜欢吃榴莲蛋糕,咱们进去买一个呀。”
陈瑾瑜久久没有说话。
最后摇摇头离开了。
郑媛也摸不清头脑,最近小姐的思路自己实在是跟不上。
奢侈品咱不买,但是一个蛋糕而已,老外能赚几个钱。
陈瑾瑜突然转身,“回去吧,找个海边躺一会。”
回到自己的保姆车上,陈瑾瑜摘下眼镜和帽子,把丸子头也解放了。
甩了一下秀发,靠在座椅上。
“以后我不吃榴莲蛋糕了。”
……
夏倾城昨夜做了一个紧急外科手术,下了手术台都快凌晨一点了。
忙点好,能填补空虚。
她最怕就是黑夜,黑夜来临,她能倍感自己的孤独。
“倾城?来,喝口水。”那名上次送花的眼镜男医生走到跟前。
“请叫我职务。”
夏倾城没有接他的水只是戴上了口罩。
“咳咳,夏主任,你回家吗?正好我送你,天太黑了,我怕……”
夏倾城眼睛注视着电梯的指示灯。
没有理他。
“夏主任,你能……”
这时夏倾城转过身,眼中释放滔天的寒冷。
“不能,我有男朋友,请自重。”
男医生愣在当场。
这时电梯门打开,夏倾城快步进入电梯,回首霸气的阻止男医生跟入。
男医生急了,“只要你没结婚,我就有权利追你。”
夏倾城口罩里一丝玩虐的笑容。
“煞笔,我男朋友一堆女人,你比得了吗?”
……
抱着胳膊,看着一次次坠落的电梯指示灯。
又在想那个狗男人。
自己理不清这段关系,又舍不得放弃。
最后那次,正在ing时,看到他流了鼻血。
职业的敏感,才要化验下血。
还好,脏病没得上。但是血小板突然低的离谱。
才只有100,比正常的低三倍。
这个状态,随时会脑出血,或者局部麻痹导致瘫痪。
最可能的是白血病。
一想到这,心里一阵撕痛。
还把自己拉黑了,她太了解他了,第一次主动拉黑自己,说明永久被宣判死刑了。
他对自己的世界不会打开。
只有一个人,能救他。
……
李文凯,正在哼着“倒垃圾到哪里”,手下清理着珠穆朗玛。
呼的,一股冷风,门开了。
第一反应,自己没锁,是多情的风在恶作剧。
也没理会,继续“倒垃圾”。
马上就冲完了,抬起头,去拿浴巾。
“嗯?雨儿?早啊”
一抬头看见林雨儿红着脸看着自己。
“哇!”〣( oΔo )〣
以宇宙最快的速度,一下子扯过浴巾。
“你?我是不是说过我洗澡?你还进来?”
林雨儿也像被雷劈了一样。
我这脸丢干净了。自己跟鬼上身一样,就进来啦,本来想吓唬他一下。
听到他吓得尖叫,自己才有成就感。
可是,没有听到传说的尖叫。
只能玩随机应付:“那什么,吃包子烫嘴了。进来洗一把,你继续。”
说完脸扭到梳妆台那里,开始洗漱。
“不是,大姐,你拿我当人不,当个男人不。”李文凯都快疯了,“这么淡定吗?”
林雨儿洗漱完吐口水。
“咳咳,有什么呀,我上厕所时你进来,我都没说什么?扯平了。”
说完关门出去了。
早餐的时候,李文凯明显拘谨了许多。
班娜和云裳也看出来了,但是林雨儿确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云裳此时的心也只有李文凯,没有他自己说不好就沉沦了。
于是关切的问道:“哥,你咋了,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