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的波涛似乎永远都在考验着人们的耐力和决心。
李文凯和艾丽莎的木筏才刚刚离开岸边不久,迎面而来的大浪已然对他们发起了挑战。波浪汹涌,水流湍急,木筏在海面上时而被抛向空中,时而被拍入水中。
“抓紧!别松手!”李文凯大声喊道。
艾丽莎紧紧抱住木筏边缘,眼中既有恐惧也有决心。“我们会不会就这样被海浪带走?”
“别担心!我们只要坚持住!”李文凯用力划着自制的简易船桨,试图保持平衡,但大浪显然不想让他们如愿。
忽然,一个巨大的浪头猛然打来,木筏在剧烈的颠簸中四分五裂。
李文凯和艾丽莎被巨浪卷入水中,海水冰冷刺骨,瞬间将他们吞没。
“李文凯!”艾丽莎急切地喊了一声,但她的声音很快被咆哮的海浪淹没了。
“别怕!抓住我的手!”李文凯迅速向她游去,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一起奋力向岸边游去。
尽管他们疲惫至极,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坚持不懈,最终在一阵疲惫中回到了熟悉的荒岛沙滩上。
“我们又回来了。”艾丽莎一边喘息一边无奈地笑了笑。
李文凯也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这场冒险有些高估我们自己了。”
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营地,李文凯点起篝火,为艾丽莎和自己赶制了一些热汤。
他们坐在篝火旁,默默地整理着湿透的衣物和心情。
过了一会儿,李文凯忽然开口问道:“艾丽莎,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流落到这荒岛上的?能不能跟我详细讲讲你的故事?”
艾丽莎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权衡什么。最终,她叹了一口气,“好,我告诉你。
我其实是阿曼群岛一个家族的后代,但被家族排挤...”
李文凯有些惊讶,他静静倾听着。
艾丽莎继续说道:“我的家族在阿曼群岛上很有权势,但内部分裂、争斗不断。
我母亲早逝,我算是家族里的异类吧,很多人都不喜欢我。”
“为什么?”李文凯问道。
“因为我的母亲是外族人,她当年嫁进来时就遭到了不少反对意见。
所以,我从小就被许多人嫌弃,有时甚至会被鼓动着、排挤着,一直生活得很压抑。”
李文凯静静听着,目光复杂,“这也太残酷了。
那你是怎么被推下海的?”
艾丽莎面露苦涩,“那天,我本来是跟随家族的一艘游艇出海。出发前,我觉得神志有些不清,可能是被下了药。
后来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了甲板外,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就这样被推入了大海。
然后就是一片黑暗,直到在岸边醒来见到你。”
李文凯皱起眉头,这种家族内部的争斗和阴谋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
这么说…这次遇险不仅是个意外,还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艾丽莎点点头,“应该是这样,我的价值被很多人看作威胁,所以他们想方设法地排挤我。”
“抱歉,让你回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李文凯歉意道。
“没关系,说出来心里倒是感觉轻松了些。”艾丽莎感激地看着李文凯,“谢谢你愿意听我讲这些。”
李文凯笑了笑,“总算对你的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那么,接下来我们只能继续等待救援了。”
艾丽莎目光坚定地望着李文凯,“我相信救援会来的,只要我们保持希望。”
他们相视一笑,冥冥之中似乎多了一份默契。
尽管荒岛生活仍充满挑战,但因为彼此的存在,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绝望。
日子依旧如常,艰难和希望交织着。
当下次远航的计划再次提上日程时,他们的心态也变得更加成熟和沉稳。
一天黄昏,李文凯和艾丽莎在沙滩上散步,夕阳映照在平静的海面上,美丽而宁静。
“我们可以再做一次尝试,不过这次得更加小心和准备充分。”李文凯思考着说。
艾丽莎点头回应,“是的,这次我们要考虑更多的因素,比如天气、食物和水源。”
“对,还有航线。这片海域很复杂,不能再有侥幸心理了。”李文凯补充道。
他们一边讨论,一边计划着下一次离开的尝试。
计划详尽,步骤清晰,每一步都比上次更加稳妥。
他们还用海中捞来的木头和破布做了一个简单的旗帜,期望此举能引来远处船只的注意。
他们也在沙滩上构造了一个巨大的“SOS”标示,用石头和木头堆砌而成。
每当有飞机或船只经过时,他们就点起篝火,希望能被发现。
日复一日,花开花落。
虽然救援迟迟未到,但两人心中的信念却从未动摇。
李文凯和艾丽莎在孤岛上度过了很多个日日夜夜,一起面对风雨,一同分享阳光。
一天夜晚,篝火旁,李文凯感慨地说:“有时候,我觉得这个荒岛反而给了我一种特殊的体验。虽然孤独,但却能感受到人与自然之间那种原始的联系。”
艾丽莎微笑着,“是啊,荒岛生活让我懂得了很多,也让我有了时间思考自我。
或许,这也是一种磨砺吧。”
李文凯点点头,“不过,我们依然要离开这里。这个地方虽然有其美丽,但它不属于我们。”
艾丽莎抬头望向星空,“对啊,我们有属于各自的未来,要去追寻和实现。”
李文凯拍拍她肩膀,“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我相信我们会成功的,终将离开这里。”
“嗯,一起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