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洋那片平静的海面上,一道狰狞的裂缝悄然出现,仿佛是一道神秘的时空之门,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这裂缝显然就是空间秘境的进入口。
嬴政几人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毫不犹豫地踏入了空间隧道,身影瞬间消失在了裂缝之中。而那些没有准备好的人,此时却正巧遭遇了龙国与红国的军战舰群。
两个帝国最高职权者,戴高乐与丘吉尔见状,不禁微微皱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他们同时看向自己的联军,心中暗自思量着应对之策。
萧白对着两人示意,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他并不知道嬴政几人已经进入了秘境内,但即使知道,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三个帝国最强的三人迅速飞到了龙国战舰的上空,萧白身姿傲然,站在空中,他的声音淡淡的传来:“罪恶的龙国人与同流合污的红国人,你们的双手沾满了无数国家人民的鲜血,罪恶滔天,犯下了累累罪行。如今,我们三个国家已经拥有了三位顶尖的武道原因境界的强者,你们若是现在投降,或许还能挽回一丝颜面。”
他的话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与厌恶,仿佛要将对方的罪行一一揭露。而在他的身后,联军的士兵们也都紧咬牙关,眼中闪烁着怒火,恨不得立刻与敌人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在军舰上作证的王翦听见这一句话微微一愣,不由得有些感叹好冠冕堂皇啊!这不仅能提升自己方的士气,还能降低敌方的士气。
可这怎么能难倒身经百战的王翦呢?
王翦立刻飞到了上空,高昂出声,回击着萧白,“你们这是反对伟大的革命!我们要保护人民的利益!并不是保护资本家的利益!你们现在所干的事都是在保卫资本家的利益,你们是资本主义的受益者。”
他又回头望着军舰上的士兵们,眼神非常的坚定,“士兵们,你们都是农民与工人出身的,现在这群资本家正用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反对我们的革命,我们要用实事来证明我们的革命是正确的!一个指头捏起来容易断!5个指头捏起来就是拳头!革命的胜利需要我,同样也需要你们!但总归言之,更需要你们。”
王简这两句话下来,让龙国与红国的士兵更加坚定,他们高声呼喊着。
甚至有人已经叫喊着,“萧白卖国狗!美丽国狗!”
“矮子!法兰西的矮子!哈哈哈!”
“日不落的一个烟鬼!呵呵呵!都已经快老不死了,还来反抗光荣的革命!”
……
重点不是他们骂的有多狠,多脏,而是他们骂的脏,而且声音还大。
不少秦国的士兵看见这一幕都嘿嘿一笑,显然是这群秦国的士兵带走的好头,他们让人的情绪达到了顶点!
萧白等人脸已经冷了下来,冷哼一声,“好那么实力说话。”
萧白瞬间全身的气势爆发出来,向着王翦冲杀而去。
“一个武道元婴八层境界的,说话倒是利索,我倒想知道你死了还怎么说。 ”
王翦冷眼看着萧白,眼神中全是嘲讽与嘲弄之色,他俩虽然都是金色气运但亦有不同。
他的功法可是地阶,而萧白的方法只有玄阶,他们有着质的差距,这样王翦有了越级挑战的资本。
而其他的人也不含糊,纷纷开始加入了战斗之中,无数的将领开始与敌方对打了起来。
萧白跟王翦越打就越惊心,王翦实力太强大了,虽然比他境界小了一层,但他们就是处于一种势均力敌的程度。
这让他不得不使用自己的底牌了,一本他还没有彻底熟练的残缺仙阶功法。
萧白手拿一把利剑,一道剑气刺向了王翦。
剑气正中王翦的左手臂,王翦手臂中的鲜血滴落到了海中。
王翦冷眼看着这一幕,身体感觉到了鲜血的流动,血煞之力开始,从他的身体里涌出,身后缓缓出现了一道人影,正是尸帝。
此时的尸帝同样也是金色气运,现在的萧白要以一第二,对战两位不输于他的人,这使萧白已经汗流浃背了。
“周宣,快过来帮我。”
王翦的身后突然出现一道人影,周宣拿出匕首刺向了王翦的腰子处,他咧嘴一笑,“就等你这句了。”
但就在他快要成功时,韩信也出现在他的身后,同样咧嘴一笑,但笑得更加猖狂,使他面部都有些扭曲了,“我也同样就等你了。”
韩信的淮阴剑直直的戳向了周宣的脑袋,使他不得不改变了刺向王翦腰处的方向,周宣立刻使用使用身法武技远离了韩信。
周宣喘着粗气看着韩信,此人的身法武技竟比他还恐怖,虽然境界比他小了一层,但天赋未免有些太高了吧。
韩信正眼都没瞧周宣,挑了挑眉看着王翦,“老王啊,我帅吗?”
“挺衰的。”
“我衰你妈……”
“我……”
两人当着敌人的面互骂了起来,显然并没有将敌人放在眼里,这是萧白与周宣,脑门青筋直冒,这两人是在羞辱他们俩啊。
战场上龙红两国联军已经占尽了优势,将敌国联军打的匆忙倒退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天空上出现了更多的人群。
是一群教士,很明显都是西方的教庭们。
一位很明显是教皇的男人开口,“ 哦,罪恶的龙红国人啊,接受审判吧。”
但韩信与王翦的气显然还没有消,同时对着教皇骂道,“我接受你m……”
这使教皇的脑门青筋同样直冒了起来,咬牙开口“你们这两杂碎接受,主的审判。”
一柄金色巨剑瞬间出现,压向了王翦两人。
就在这时主教金白色教服后面突然出现一道人影,正是陈武。
陈武将一柄匕首刺进了教皇的身躯之中,恐怖的血煞之力,蔓延到了教皇的全身。
教皇开始哇哇叫了起来,迅速逃远。
直到血煞之力消失,教皇狼狈的身影才慢慢停住,狰狞回头,“你们都是主的敌人,我要杀了你们。”
陈武挖了挖耳朵,淡定开口,“主的敌人?我咋没听见猪在跟我说话呢?还是说我们的改革威胁到你们教廷的利益了?”
可就在陈武说完之后,欧洲的更多教派出现在北洋的上空。
陈武的眼睛瞬间瞪大,心中暗骂,“这欧洲的教派是不是有点太多,怎么没有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