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申公豹骑着他的上古异兽墨云豹,告别繁华的朝歌城,一路上喝着从朝歌顺的美酒,一边唱着小调向南驰骋。行至中途,他发现下方的景象有些异样。他降下坐骑,来到现场,只见一场修士间的激战留下的惨烈痕迹。他仔细审视这破坏的场面,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至少是仙人级别,无疑最少是地仙,还不止一位才有可能打出如此震撼的场面。
他继续沿着破坏场地深入,意想不到的是,最后他竟然发现了一个重伤的光头修士。这个光头,满脸尘土,一身衣服凌乱不堪,气息微弱,显然是经过了一场艰苦的战斗。申公豹心中暗暗惊讶,这个修士的实力恐怕不容小觑。
这个光头早已昏死过去,然而,他身边却有人帮他布下了防御阵法,为他抵挡无意识中可能遭遇的野兽袭击。申公豹用神识仔细查看后发现,此人虽然身受重伤,被人活活打晕,但他的伤势并不严重,至少没有触及根本,只需几天的休养便可恢复。看到这一幕,申公豹决定运转法力为他治疗。经过长时间的疗伤,光头悠悠醒转,他感受到申公豹的善意,尽管身体虚弱,仍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向申公豹表达深深的谢意。
他深呼吸,调节气息,蓄积力量,全神贯注地运用着神奇的功法。几番静待后,他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在此期间,申公豹还大方地取出几颗疗伤灵药,给光头疗伤。这份恩惠让光头对申公豹的敬意与感激之情如春水般涌动,不断加深。
在光头慢慢消化药力的过程中,他仿佛能感受到药力如潮水般涌动,知晓这绝非寻常之物。申公豹的慷慨大方让光头对这位道友愈发敬仰,感激之情如火如荼。他心中回荡着对申公豹的赞美,这位英雄不仅救了他于危难之中,还赠予了他珍贵的灵药。
等待他消化完灵药,他也对自己的情况有了清晰的认识。那位道兄虽然手下留情,但还是却封禁了他大半的修为。要想解开这封禁,他要么需要苦修百年,逐渐恢复,要么只能回到西方,寻求两位圣人的帮助。他也不由得苦笑自己这张破嘴,真是闲来无事时喜欢谈论玄门圣人,如今惹下了这样的麻烦。他发誓回去之后要修习闭口禅,从此不再多言。
“贫僧谢过道兄相助之恩。”
“哈哈哈,道兄一身法力通玄,就算没有小道,道兄也只需几日就可恢复了,小道只是做了点锦上添花的事而已,何需言谢。”
“不然,不然。道兄不但助小僧疗伤,还赠小僧灵药,小僧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敢问道兄是在何方修行,何人高徒呀!”
光头决定了如果这道兄没有什么大出身,自己一定要请他入西方教,自己也一定会请求西方圣人收他为亲传弟子。
申公豹听了光头的话,不由一整道袍,带着点骄傲的说道:
“贫道乃王虚宫,玉清圣人,元始天尊门下弟子,申公豹。”
“原来道兄是玉清圣人高徒,贫僧西方圣人弟子,药师有礼了。”
药师在听到申公豹的出身时,虽然感到惊讶,但也打消了将申公豹带回西方的想法。然而,他心中也不禁涌起一种感慨,感叹自己的运气实在不佳。他曾被截教弟子痛打一顿,又被阐教弟子救回。难道接下来还能遇上人教弟子的缘分吗?
最后,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申公豹邀请药师一起去南方游玩,药师自然不会将所有事情都告知申公豹,也没有打算刻意坑他。他只是觉得将西方圣人弟子的朋友拉到南疆,可能会很有趣。药师近来运气极差,暂时不想回西方,所以接受了申公豹的邀请去南方游玩。他希望通过这次旅行,能够将申公豹的情份还上。
伯邑考身着青衫,优雅地走入了这座神秘的学院。学院里的学生们好奇地盯着这个被仆从前簇后拥的少年,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招摇的贵人。学院的氛围中也不乏有贵人前来观光,但大家都相信学院,都是轻车简从的,就连子受也经常来学院,有时还会在学院食堂品尝美食,但他的举止总是低调而神秘,与伯邑考的招摇截然不同,像伯邑考这般引人注目的景象,却从未有过。
伯邑考也发现了自己与众不同的原因,他并不因此而放松警惕。他深知在朝歌这个复杂的环境中,自己的安危不能寄托于他人,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防不测。他的谨慎和独立,使他在这个学院中独树一帜。他的举止言谈无不流露出他的深思熟虑和坚定信念,这使他与周围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他悠然地欣赏着学院美丽的风景,环视着众多求知若渴的学子,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粗略估算,他已邂逅百多位才子,而据他所知,大商学院汇聚了上千学子,几十位博学多才的老师,涵盖了各种学科,堪称知识的海洋。
每年,这所学院都会输出大量人才,足以满足社会的需求。此情此景,伯邑考心生感慨,西岐万里疆域,所需人才众多,但能为其所用者寥寥可数。只有少数英才在运筹帷幄,处理西岐事务,而大部分人却在小事糊涂,大事只会推诿,这让他和父亲肩负着重任。
每当想起西岐那些昏庸之辈,伯邑考都愤怒得想要手刃他们。然而,他又深知不能不依靠这些人来处理西岐事务。若是他拥有如此众多的人才,哪怕只用一半,西岐的政事定会优化无数,也能让他们家无视众多西岐大家族的牵制,摆脱困境。
最后,伯邑考踏上了道庄重而神秘的门槛,那是通往学院机密之地的门槛,象征着图书馆、教师休息区以及各种实验室的所在。这些地方,犹如知识的宝库,深藏不露,它们的重要性所有人都知晓,因此,除了学院的师长和大商某些人,任何闲杂人等都是不得入内的。即使是学院的学子,也不能随便进入,需要遵循严格的规则和规定。
他只是走到门前,便已感受到了那被人锁定的感觉,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紧紧束缚。他仿佛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充满了未知和惊奇。他甚至还听到一句威严的提醒,如同远古的巨神在低语,警示他不可越雷池半步。这让他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渴望,但无奈之下,他只能叹气,然后无奈地离开了这个神秘之地。
这个门槛是知识的禁地,是探索的阻碍,也是伯邑考心中的渴望与好奇的地方,他们西岐其实也有谍子安插在学院,可惜却没办法把手伸进去。
伯邑考很快调整了心态,带着得体的笑容,从容地走向学子们的居住地。他早已从西岐安插的谍子的情报里知晓学院的学子信息,而他对其中的两位学子最感兴趣。一个太师闻仲对他的评价非常神奇,认为他在四十岁前不宜担任高位,适合安排在中下层,哪里都能待,什么位置都能坐,而且都能做得不差,堪称全才。到了四十岁后,他则可跻身朝堂最前,成为能居中掌控百官的国相之才。
然而,伯邑考最感兴趣的却是另一个大才。此子有改天换地之能,惊世之才,这是太师闻仲对他的评价,太师闻仲眼界之高,天下既知,而能得太师闻仲如此之高的评价,令他深感好奇。
他期待着与这两位学子相识,看看他们是否真如太师所言,有着如此非凡的才能。
伯邑考很快被引领至学子宿舍区,一座朴素的宿舍前,仆从恭敬地上前,轻轻敲响了房门。随后,他报上了家门,期待着主人的回应。
“西岐西伯侯长公子伯邑考,前来拜访。”
“进!”
一声带着点沙哑,却又有些迷糊的声音从房间深处传来。仆从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伯邑考环顾四周,眼前的小房间显得拥挤不堪,杂乱无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仆从轻轻帮他整理了一下杂乱的物品,让他终于有了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屋内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独特,书籍与酒坛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几件脏衣服随意丢弃在角落。
就在这些物品的包围中,一个身影从书籍与酒坛中抬起头来。他看起来并不修边幅,满身的邋遢,似乎刚刚宿醉后仍带着头疼。一双疲惫而混沌的眼睛打量着伯邑考,仿佛在评估他的价值,又或者在回忆着这个突然闯入他生活的人。
伯邑考尽量保持平静,但内心的不安却如潮水般涌动。他试图理解这个怪异的住处的主人,这个人看起来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仿佛是一个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然而,这并没有减弱他对伯邑考的警惕和审视,就像对待任何可能的威胁一样。
伯邑考看着男人,有点失望,这人真的是太师闻仲所言的有惊世之才的人嘛?
“伯邑考?”
“正是在下,冒味来…”
“你来早了,回去吧!”
伯邑考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给打断,又看着男人躺回了都是书籍和酒坛的床,心中有了点不悦,又有点不解。
“在下还未言来意,先生何言来早?”
“你来不就是为了找我帮你去改革西岐而已。”
伯邑考听了男子的话,惊的上前几步,看着男子,眼睛里杀意一闪,很快又恢复平静,让仆从都出去,对着男人说道:
“先生过于自信了吧。”
男人听着也不回答,起身找房中找了一会,找到了一封折子给了伯邑考,又在房子里找了一下,找到了坛酒,打开喝了起来。
伯邑考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折子,折子上记录的是西岐的各种信息。他们可以安排谍子去探查大商的情报,而大商同样也会派出谍子来探查西岐的情报。这个男人,是被太师闻仲看重的人,能够查看西岐的信息并不奇怪。然而,真正让伯邑考动容的是折子上的批注,居然能够从一堆普通的消息中看出西岐的真正情况,还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中的矛盾,这绝非寻常之辈。这个人有着惊人的洞察力和敏锐的判断力,能够从细节中捕捉到关键的信息,让人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敢问这折子是…”
“批注是我写的。”
这次伯邑考已经不在意男子打断他说话了,他问道:
“先生又为何说,考来早了。”
“时机不到,决心未下,不就是来早了。”
男人看着伯邑考还要说啥,他也不想多说,就又翻找了一下,找出来了几卷信件给了伯邑考。
“这是我和那个死洁癖对西岐局面的评价和谋测,你自己拿去看。没下定决心前,别来烦我。”
伯邑考拿着一堆书信出了学院,他的内心长久无法平静,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他打算回到驻地一定要好好看看这些书信。
朝歌,这座繁华的大都市,每日都沉浸在忙碌的气息中。四周的商人带着海量的商品汇聚于此,进行交易,使得朝歌城的人口流动频繁,络绎不绝。尤其最近,随着大商封后大典的举行,四方的诸侯纷纷前来朝贺,使得这座城市更加热闹非凡,道路堵塞也变得理所当然。
苏护的使臣看着堵塞的道路,心中不禁涌起烦躁的情绪。这几天他为了帮苏护与朝歌的重臣交好,每日带着礼品穿梭于各家各户,人情交际已经让他感到头疼,现在还要被堵在半路上,这让他更加心生烦躁。然而,多年的修养让他并未爆发愤怒,只是隐忍着。终于,当他驾着马车到达目的地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好在主人并未责怪,反而安慰他。
然而,他并未注意到,他几个手下在私下里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当天子受就知道了朝歌发生的大事,苏护使臣在宴会时突然发难,拿着私藏的兵器,杀死了宴会主人和来参加宴会的宾客,而他们也被在被包围时全体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