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洛阳的第二天。
早上这一大早,吃饭的就林风跟公孙绿萼,至于李清露她们那是没有起来,因为太困了
吃过早饭。公孙绿萼这带着几个灵鹫宫的门人,出府游玩去了,昨日这洛阳城的繁华可是让她深受震撼,这一大早就迫不及待了。
公孙绿萼离去,林风则是来到书房,见自己手下的二位谋臣。
听着汇报了一堆内政消息,其实这些大多数,李清露昨晚吃晚饭的时候,已经大多说给他听着,基本各项工作都在有序不紊的进行中,
最大的事情,就是那些隋杨的宗室在上上个月,准备起兵谋乱,不过现在的洛阳城那是铁通一块,外加萧后还是自己人,这种事情怎么会允许发生呢。
在密谋的两个时候后,李清露就知道所有事情了,秉持着放长线钓大鱼的事情,最后上个月借着这个机会又是清理了一波隋国的宗室。
除了这件事,那剩下的都是大同小异,积极恢复内政,又江南送来的粮食什么的,外加颖州那边经过一年多的经营基本上算是趋于稳定。
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了解了一番,虚竹又留这二人吃了顿午饭,这让二人那简直是受宠若惊啊。
中午吃过饭后,虚竹这边基本没什么事情了,算是正常的开始处理这要紧的公务,之前是因为他不在洛阳,这要紧的事情都是李清露、房杜二人商量着来的。
现在这虚竹回来了,自然是得他来乾纲独断了。
处理了一下午,虚竹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这年头果然很难啊,没有什么高科技,就算批红什么的,那也是海量的奏折,现在虚竹有些佩服那位卸甲皇帝。一天保守批一万字的奏折,真不知道怎么抗下来的。
纯粹是累死的啊。
在虚竹批奏折的时候,期间小招、阿珂她们都变着法的来给虚竹送了些茶水点心。
这差不多到夜晚,算是短暂的结束了任务。
然后休息去了。
还没到李清露的房间呢,只见这公孙绿萼提着大包小包的从院子内走来。
“你这是刚回来?”看到公孙绿萼,虚竹也是有些惊讶。
“对啊,怎么了。”公孙绿萼那是说道。
“不是宵禁,你那有那么多地方逛啊。”虚竹疑惑道。
“不知道啊,反正我怕逛得那条街没关门,那些商户见到我可客气了。还有两队官差一直跟着我呢。”公孙绿萼笑嘻嘻的说道。
听到这话,虚竹顿时明白了,这公孙绿萼跟自己在绝情谷的事情,那是天下皆知。昨天回洛阳城的时候,那是百官跪迎,在这些官员的心中,这公孙绿萼自然是妥妥的丞相夫人。
这丞相夫人出门逛街,尤其是虚竹现在还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存在,指不定哪天就称王称帝了、自然这宵禁什么是不存在了。
想到这里虚竹不免有些头疼,但是无法避免,毕竟这就是人性啊。
谁都无法改变。
“你以后吃晚饭前,必须逛街游玩回来了。”虚竹此刻道。因为这样真的太扰民了。
“哦。”
“对了,你花了多少钱。”
“不知道,有好多商户都没要钱,我最后按照你说的,记账。你不是说小昭夫人会去结账的嘛。”
“行吧,你去休息吧。”听到这话,虚竹也是无奈了。
“我给你求了个平安福。”公孙绿萼这时候那是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平安符,递到了虚竹的手中。
“谢谢了。”虚竹笑着到。
在公孙绿萼离去后,虚竹只能是再次唤来了小昭,交代了这妮子一些事情,自己好不容易顺利进入洛阳,基本没有遭受到太多的抵抗。
外加上现在民心也慢慢的到自己这边来了,但是这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投机取巧的人。公孙绿萼生性善良,外加对外面的世界和人接触很少,论心机什么的自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指不定哪天就被忽悠着做了错事,到时候虚竹自然是不可能惩罚者妮子、但是不罚也是不行的,自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民心,绝对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失去了。
有些事情防患于未来是最好的。
对于自家相公的交代,小昭自然是忠诚的执行了。现在对小昭来说虚竹就是她的天,不光给了她名分,还让她掌管了府内大权,还让她跟娘亲团聚。这份信任是别人无法比拟的。
此刻自然是虚竹说什么是什么了。
这一夜好睡,虚竹就不好了,跑了四五个房间,早上醒来的时候,在阿珂的伺候下梳洗完毕。
吃过早饭,然后上朝。
这以前上朝是天不亮就得起,但是现在虚竹都丞相了,自然是虚竹说什么时候早朝就什么时候早朝,不过还是有个固定的时间,就是吃过早饭后。
这对应的,当差下班的时间也晚了不少。要不然按照以前上朝的时间太反人类了。虚竹可抗不了,有这时间,他自然还是要抓住机会跟自己的一干妻妾造小人呢。
早朝结束,出了宫门,虚竹就是骑着马带着一干芹碎护卫朝着成为李靖建的新军大营而去,时至今日这枪杆子里出政权,这是没错的。
只要有军队,一切皆有可能。回来两日了,也是应该来看看这风尘三侠操练的新军了。
从西门而出,来到西山,这虚竹作为丞相自然是畅通无阻,来到主账中,就一个红拂女在。
“这么就你,你那两个义兄呢?”虚竹看着红拂女道。
“进山剿匪,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就当实战了。”见到虚竹来了,红拂女顿时心情就不好了,毕竟她跟虚竹也算是仇人之一了。
“行吧,给我说说你们新军的情况吧。”虚竹见这妮子这么不待见自己,也是无语的,不过没在意。对他来说能成事就行,其他的那是无所谓了。
“新军,连个名字也不起。”
听到红拂女的吐槽,虚竹这才想起来,还没取名字呢。
“你们三个自己想把,叫什么都行,不过不能太离谱。”想了半天想不出来,虚竹最后只能是讪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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