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微微一愣,这儿挠了挠头问道,
“咱们的干粮能吃三天的。”
徐膺绪气的眼睛瞪大看向了小将,
“咱们够吃的事咱们得,这海里不是有不少鲨鱼吗?正好用那些小倭瓜,给鲨鱼加加餐。”
小将面露迟疑之色。
“将军,这怕……”
“天塌下来有我盯着!再有,那些狗日的倭寇在咱们大明海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大明沿海百姓,谁家没有被倭寇杀过人?几家没有女子被倭寇玷污?”
“本将这也是为大明的百姓报仇雪恨!”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末将领命。”
小将神色悲愤抱拳应道。
……
巨济岛,大帐内。
汤和与蓝玉等人皆是围着地图议论纷纷。
蓝玉见汤河神色,略显忧虑,便是宽慰道,
“汤帅请放心,膺绪这小子虽然以前顽劣了些。”
“但这几年在承运侯还有陛下的调教下,也是能担当起重任的,不过一个小小的岛子罢了。”
“从此到对马岛,尚需数个时辰。”
“这会儿想来,膺绪也是刚刚到达开始登岛吧!”
“也许等到明日此时,捷报便能传回了。”
汤河缓缓点了点头而后叹道,
“我只是担心,膺绪初次领兵征战,或有妇人之仁。”
“难免会心慈手软使得乌,给倭人有可乘之机呀。”
闻言,蓝玉脸上也是浮现一抹追忆之色。
神色转而凝重起来。
缓缓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不过很多事情不仅亲身经历一回,不吃过一些亏,他又怎能不知晓一些事情呢?”
汤和闻言点了点头,说道,
“不错,那我们便等着最终的捷报吧。”
“不过你麾下的人马,也应随时准备出发,前去救援才是。”
“是,末将领命!”
蓝玉起身抱拳,郑重应当。
与此同时。
对马岛俘虏营内。
看着一个个身高一米三四的小倭国人。
徐膺绪皱着眉头左右环视了一圈儿,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巨人一样。
见到徐膺绪上前,看守人员连忙行礼。
“末将见过将军。”
徐膺绪微微点了点头,目光鄙夷的扫了一眼皆是惊恐抱着在一起乞丐一般的倭国俘虏。
然后转身对一旁的一名翻译人员招了招手。
“我说一句你,你给他们翻译一句。”
“是,将军。”
徐膺绪清了嗓清嗓子,
“咳咳!”
“你等罪孽深重的倭国小贼,今我大明天威当头,尔等之罪吗?”
翻译人员将徐膺绪的话,翻译给了那几十名倭国青壮俘虏。
几十名名倭国俘虏,闻言皆是惊恐地看着徐膺绪。
对着他连连叩首,口中还嚷嚷着一些倭语。
徐膺绪眉头一皱,
“这些狗东西,叽哩哇啦的都在嚷嚷什么呢?”
翻译人员道,
“启禀将军,他们都在说他们并不知情。”
“他们都是被城主强行留在岛上的,其他的他们一概不知啊。”
“不知道?”
徐膺绪冷哼一声。
“那他们国家的倭寇杀烧抢掠我大明百姓,我大明那些无辜的百姓知道吗?”
“你告诉他们,本将军虽然对蜗人没有好感,但也愿意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原则,愿意给他们每人一条活路。”
翻译人员又是物理哇啦一通,翻译给那些倭国人。
那些倭人闻言,皆是兴奋的对着徐膺绪,连连叩首。
翻译人员对徐膺绪道,
“他们说您是与天照大神一般的人物,他们愿意天照大神保佑您。”
徐膺绪挑了挑眉毛,
“天照大神?啥玩意儿?”
那翻译人员忙为徐膺绪解释起来。
“所谓的天照大神,是倭国人的信仰,据说是一条有着八个头的大蛇神兽,也被称为八岐大蛇。”
徐膺绪顿时勃然大怒。
“我呸!什么玩意儿!”
“老子郝心留你们一命!竟然敢拿老子跟一条蛇比?!”
眼见徐膺绪暴怒,倭国俘虏们一个个皆是胆战心惊,蜷缩在地上不断叩头。
好一会儿,见所有倭国俘虏脑袋都磕头出血了,徐膺绪淡淡摆了摆手。
“算了,倭人不堪教化!”
“但本将秉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愿意给他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倭人之所以蛮荒不堪不服王道,主要是因为有劣根在身!”
“本将愿意免费帮他们去除劣根,凡是活下来的,有资格为本将做事!”
“不愿意去除劣根的,扔到海里喂鲨鱼去!”
翻译人员拱了拱手,而后又将徐膺绪的话,
翻译给了那些倭国人。
这些倭国人闻言一个个脸上流露出惊骇之色。
他们在背俘虏之时,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徐膺绪命人将剩余的老弱病残俘虏,全部扔进了海里被鲨鱼吞噬的场景。
没想到,这位狠人将军,竟然愿意给他们一条活路,还免费为他们去除劣根?
听到这话,所有的倭人俘虏连连恭敬的五体投地表示恭顺和感谢。
徐膺绪看着眼前的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后对着不远处一招手。
顿时。十几名提着小箱子,身着及狄夷千户所制服的人走上前来。
而原本的易全,此刻竟然也是在这群人群之中。
易全到了地方以后,不满的对徐膺绪说道,
“新民伯,你这是做什么?”
“不赶紧安营扎寨,给我换上这身衣裳来干嘛?”
徐膺绪翻了个白眼,
“安营扎寨无需你操心,我自有主张。”
易全这会儿,也是好奇地转头看向那些一个个五体投地,不断叩首的倭国人。
嘴角也是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我还以为传说中的倭寇是什么样的呢?”
“竟然如此龌龊不堪?”
“行了行了,管他们呢,我叫你来是有事情安排。”
易全那个神色一正,对徐膺绪说道,
“新民伯,现在我好歹还有礼部侍郎官身在身。”
“你,你可不能让我再做什么阉割猪的事情啊。”
“你忘了,皇上可是有旨意,让你一切听从我的吩咐!”徐膺绪淡淡笑道。
易全身一挥手,道,
“只要别让我阉割猪,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我不过是一介文人,着实是有些受不住那惨烈呀。”
徐膺绪笑呵呵的拍了拍易全的手,说道,
“放心,放心!易大人放心。”
“我此次请你,还有千户所的兄弟们前来,绝对不是为了阉割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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