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作为李达康的副官,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
他转头看向正在奋力突围的哥哥,焦急地问道:“哥,就这么不管死眼卫队的人了么?他们毕竟也是赤色卫队的一部分,万一他们背后那位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李达康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瞥了一眼焦急的弟弟,沉声说道:“李泽,你要知道,这一次的灾难之后,赤色卫队能否继续存在都是个未知数。至于死眼那个家伙,他不过是个傀儡而已,真正的权力并不在他手中,要不是他背后有几个食人族部落撑腰,他早就被我们推翻了。”
“而且,赤色卫队实际上是我们几个一起建立的。”李达康继续说道,“我们原本的目的是为了在这个末世中求得一线生机,但现实是残酷的,我们无法打败那些强大的食人族部落,所以只能选择让他们推出一个傀儡来领导我们。”
“而现在,随着形势的变化,赤色卫队的未来也充满了不确定性。我们需要将更多的精力放在自保和生存上,而不是去担心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在外界的传说中,赤色卫队的领袖被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甚至被指控为吃小孩的元凶。
这样的描述使得赤色卫队被误解为一群疯狂且毫无底线的暴徒。
然而,这些都只是表象。
实际上赤色卫队更像是一个黑市的交易平台,为那些在末世中反政府、反社会的人提供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进行各种非法交易。
在这里,利益高于一切,实力决定着一个人的地位。
对于底层的赤卫兵来说,他们往往被领袖的表面魅力所迷惑。
他们深信这位领袖在末世中带领他们占据了一个巨大的体育场,并聚集了众多的奴隶,是一个伟大的领导者。
但他们并不知道,这位领袖实际上只是一个被推上来的傀儡,他并没有多大的权力,只是靠着背后几个强大的食人族部落的支持才勉强维持着领袖的地位。
而像李达康这样手里有实权的人,他们之所以勉强听从死眼领袖的指挥,也仅仅是因为他们害怕那些食人族部落的力量。
他们知道,如果没有这些食人族部落的支持,赤色卫队根本无法在这个末世中立足。
在暮色笼罩的体育馆楼顶,死眼独自一人站在那里,目光如炬,紧盯着下方混乱不堪的场景。
他的心随着那些狰狞的怪物们一次次冲击,一次次将他的地盘摧毁而剧烈跳动。
那些曾经是他唯一依仗的武装力量,如今却在怪物们的狂潮下显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死眼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接受自己的势力就这样土崩瓦解。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无力回天。
那些他寄予厚望的战士们,此刻正一个个倒在血泊中,他们的呐喊和求救声在死眼耳边回响,却只能让他更加痛苦和无奈。
终于,当最后一个战士也被怪物吞噬后,死眼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他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
他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不甘,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然而,无论他怎样挣扎和抗争,都无法改变这个残酷的现实。
在这个末世之中,他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和支撑,只能独自面对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哒~哒~哒~
死眼正沉浸在自己的绝望之中,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
他心中一紧,以为是有人来救自己了,顿时升起了一丝希望。
然而当他起身,小心翼翼地通过猫眼向外窥视时,那恐怖的一幕瞬间让他心中所有的希望化为泡影。
只见一只身形庞大的怪物正拖着死眼近卫队的尸体,那双猩红的眼睛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怪物张开那满是獠牙的血盆大口,贪婪地啃食着近卫队的尸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死眼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湿透了他的衣物。
他连忙用双手将附近的柜子、沙发等重物堆放在门口,试图形成一道屏障,以阻挡怪物的入侵。
然后,他颤抖着从小箱子中掏出了一把猎枪,双手紧握枪柄,将枪口对准了门口。
他的手指在扳机上游移,却迟迟不敢扣下。因为他知道,一旦开枪,可能会引来更多的怪物。
可,如果不开枪,他又能坚持多久呢?
死眼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异常清晰,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紧张地注视着门口,生怕那只怪物突然冲进来,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无尽的恐惧所吞噬。
实际上,怪物早已被死眼推动柜子和沙发时发出的声音所吸引。然而,在它眼中,人类比它们这些“虫子”还要弱小。因此,它决定先将这具近在咫尺的死眼近卫队尸体享用完毕,再慢慢去捕食屋子里的死眼。
死眼在屋内紧张地等待着,他能感受到怪物那冰冷的目光正透过门缝,窥视着自己。
他尽量保持冷静,但心中的恐惧却如潮水般涌来,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应对这只可怕的怪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死眼紧张地握着手中的猎枪,准备随时应对怪物的攻击。
而怪物则在外面耐心地等待着,它知道猎物就在眼前,只需耐心等待时机。
突然,门外传来了低沉的咆哮声,怪物的身影在门口晃动。
死眼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握住了猎枪。
就在怪物即将破门而入的一刹那,死眼猛地扣动了扳机。
一声巨响在夜空中回荡,怪物被猎枪的子弹击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而这并没有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它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向屋内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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