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挞的火气又冒起来:“不是要闭嘴吗,你怎么又吹上了?!”
大鸡腿:“谁会不爱听好话呢?我多夸几句,万一把这鬼东西哄开心了呢?”
鬼东西云予安:……
算了。
骂吧骂吧,等本尊变回人再算账。
云予安跳下桌子,摇着大尾巴走远了。
大鸡腿见此兴奋不已。
“蛋挞兄你看,它走了!它爱听~”
蛋挞的目光追随着云予安离开:“它可能是嫌你吵、不想看到你。
说起来,这是男主的房间吗?房间里是打过仗吗?”
云予安:……
蛋挞:“满地碎瓷片,男主也不嫌扎脚?”
大鸡腿胡言乱语:“可能男主在金屋藏娇吧,娇娇一生气就把他屋子砸了。脚边这堆铁链子你没看到?”
蛋挞伸脚踢了踢:“刚看到,好有设计感的铁链子。
光有链子、也没看到娇娇啊,这金屋里只有咱俩啊。”
大鸡腿:“可能娇娇带球跑了?”
某位云娇娇:……
可恶,拳头又硬了。
大鸡腿:“我懂了。原来是因为他老婆刚跑、火气正大着,咱俩撞枪口上了。
这种情况下男主对我小心眼,我也能理解了。”
蛋挞蓄力踩了鸡腿一脚:“理解你个大土豆!小心待会儿被猫揍!”
正原路赶回的云予安:……
来都来了~
云予安上桌喝了口水润喉。随后提起毛拳头,又是梆梆两下。
满头大包的蛋挞:“我真服了……饶了我吧,我目前只是个弱女子而已。”
满头大包的鸡腿:“它为啥又打我们?
难道它和娇娇也很熟,不许我们骂?可我没从它身上检测到有女主气息啊。”
蛋挞:“莫非男主金屋里藏的这个娇,不是女主?”
鸡腿:“玩这么狗血又刺激的?你等会儿,让我调取这个小世界的资料看看……哎?我好像没信号了。”
蛋挞:?
“你这坑货!我来。”
云予安在两人身后悠闲地喝水。
……
云予安的水杯见底了,叫蛋挞的老油条还没‘来’出个结果。
鸡腿:“别装模作样了蛋挞兄,你也接不上信号了吧?”
蛋挞怒踩大鸡腿:“我服了!都怪你这坑货!”
奈何鸡腿穿着护卫皮,脚上靴子邦邦硬。
蛋挞踩他踩得满头大汗,越发冒火:“猫兄?虎兄!快给这坑货来几拳!谢了!”
大鸡腿:“卧槽!?有你这么请外援的吗!太过分了!”
云予安:……
蛋挞:“求你、虎兄!给个面子虎兄!”
云予安喵喵呜呜,团成毛团子准备睡了。
大鸡腿松了口气,开吹:“不愧是男主的爱宠~果然通人性,辨好恶。
这么贴心又可爱的小宝贝,我要是男主,我也愿意分出自己的一半气运养着它。”
云予安睡意全散,毛都吓炸了。
一半气运!?
什么意思……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难道君清河的气运跑我身上了?天呐!
开什么玩笑,这整个小世界里独一份的男主气运裂成两瓣啦!?
事态紧急。
云予安意识到自己得赶紧变回人,才能揪住这俩系统问清情况。
变回人、变回人……对了、得先去找清河。
一大团云予安踩着两人的肩膀,从两人脑袋间的空隙窜出。
两油条吓得魂飞魄散,哇哇大叫:“别打了!别打了!人都被打傻了!”
等叫完一轮,两油条发现乌漆嘛黑的鬼东西撞晕在了门口结界上……
八只蛋挞:?
香酥大鸡腿:?
蛋挞侧过脑袋,悄声:“香酥兄,我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大鸡腿竖起耳朵:“说来听听。”
蛋挞:“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鬼东西就是娇娇?”
大鸡腿点点头、又摇摇头:“可它很夹子音哎。叫起来这么夹,应该是只公猫吧?”
蛋挞伸长了脑袋:“那我瞧瞧这猫有没有蛋蛋……瞧不着。”
大鸡腿:“算了、别瞧了,男娇娇就男娇娇吧。”
蛋挞仍然伸着脑袋:“男娇娇?开什么玩笑,这个世界的女主气运可不在它身上。”
大鸡腿:“既然如此,它就算是女娇娇也没法和男主修成正果啊。”
蛋挞一意孤行,踩了踩大鸡腿:“你快帮我看看,公的还是母的。”
大鸡腿:“看不到、看不到,蛋挞兄你好变态啊。”
蛋挞:“我实在好奇,它要真是娇娇,岂不说明这男主玩得很刺激?”
大鸡腿摇头:“不可能的。就凭它能把房间砸成这样?开什么玩笑……”
……
满头的大包忽然开始作痛,提醒着两人:那团鬼东西绝非善类。
“它好像真有实力砸掉这屋子?”大鸡腿震撼不已,“屋外的结界连它都拦,莫非它真是娇娇?”
蛋挞:“屋里砸成废墟了男主都还在柔声哄它,娇娇没跑了。”
大鸡腿啧啧称奇:“那咱俩岂不是打扰了男主和娇娇的鸳鸯浴?”
蛋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