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证,那条红色的裤衩还是我给烧的。”
贾张氏此时也是站起身,为秦淮茹的话作证,至于她为什么知道许大茂裤衩的颜色。
贾张氏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全院四处溜达,由于他们家离得许大茂家比较近,贾张氏就发现了一个规律。
那就是因为娄晓娥是大户人家,有一个大户人家的通病,那就是洁癖。
娄晓娥每天都要洗一次澡,就算是冬天,也至少要每三天洗一次。
家里也是,每天家里的地面至少扫三次,拖三次,没有一天拉下。
对于地面都是如此,更别提贴身的衣物了。
娄晓娥每天都要换一次内衣,连带着许大茂也养成了这种习惯。
许大茂平时就把自己所有的裤衩晾在窗户上,穿一条拿一条,等到了下班后再把裤衩给洗了,晾上去后再拿一条干的。
如此循环往复,如果你想知道许大茂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只要看他们家的晾衣架上少了那件就行了。
巧合的是,由于贾张氏经常看到,所以许大茂有几条,分别是什么颜色的贾张氏心里门清。
昨晚秦淮茹和她说完计划后,贾张氏还抽空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少了一条红色的内裤,所以贾张氏断定许大茂的内裤是红色的。
贾张氏的话彻底的击碎了许大茂的侥幸心,原本他还对秦淮茹是在说谎抱有希望,可当贾张氏精准的说出内裤的颜色的时候,许大茂是彻底的绝望了。
看来我昨晚真是对秦淮茹动手动脚了。
不管许大茂怎么想,秦淮茹继续哽咽的说道:“原本我是不想站出来的,毕竟大家都在一个院子,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
再说了,我是个寡妇,无依无靠的,说出去对我的名声也不太好。
但我今天终于忍不住要揭发这个人渣了,也不怕大家笑话,这不是许大茂第一次非礼我了。
在院子里的时候许大茂就老是对我动手动脚,我相信,院子里肯定有人见到过许大茂这卑鄙的行径。”
“我作证,我的确看到许大茂非礼秦淮茹来。”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何雨梁此时第一个举起手,为秦淮茹的话提供人证。
“我想起来了,许大茂的确非礼过秦淮茹,只是我当时想都是邻居,就没好意思多说。”
“我也看到过,许大茂的手脚的确是不太干净。”
“何止啊,我还听说许大茂借着放电影提供的便利,到乡下祸害了不上大姑娘小媳妇。”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原本我还不太相信,但现在来看,这些事八成也是真的。”
“这许大茂可真不是东西,要我说,这种臭流氓就该被枪毙。”
...........
四合院的众人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平时都混迹在同一个圈子了,对于许大茂的那些破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可笑的是许大茂还以为自己所做的那些事被他隐藏的神不知鬼不觉。
却不想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他的那些破事早就在厂子里传遍了。
只不过大家都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理念,纷纷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人家许大茂再怎么样也是轧钢厂前任厂长娄半城的女婿,在背后乱嚼舌根小心被人穿小鞋。
但今天不一样,大家都抱着法不责众的心态把自己知道的有关许大茂的黑料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许大茂低垂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先不说警察局的事,单说要是自家岳父娄半城知道了自己干的这些好事,那后果.......
娄晓娥此时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失望,由于娄晓娥每天待在家里,所以她根本不清楚还有这些事。
现在才知道,在家里装作一副好丈夫模样的许大茂居然是这样的人。
“许!大!茂!我今天第一次知道,原来你是这么恶心的一个人,说你是人渣都是在夸你!我是一天都和你过不下去了,我要和你离婚!”
听完娄晓娥的怒吼,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互相对视了一眼,达成了统一意见。
易中海对着秦淮茹说道:“淮茹啊,现在大家都对许大茂的罪名没什么意见,你看你是想把他送到派出所还是想要赔偿呢。这个由你决定。”
“如果光是把许大茂送去派出所,那你最多算是出了口恶气,但也不会有什么实际的好处,所以我希望你能仔细的考虑一下再做选择。”
易中海到底是偏向贾家的,现在都开始不自觉的给秦淮茹出主意。
听到重点赔偿来了,贾张氏兴奋的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角,她俩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吗?
许大茂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说什么也不能送去派出所,要不然就凭许大茂做的那些事,判个枪毙是绝对没问题的。
在求生欲的驱使下,许大茂连忙对着秦淮茹求饶道:
“淮茹,求你看在咱们做了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放我一马吧,不管你要什么赔偿,只要是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秦淮茹眼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大声道:“想要我放你一马也可以,但你必须在钱上给我做出补偿。”
听到秦淮茹愿意放他一马,许大茂在心底深深的怂了一口气。
只要别把他送去派出所,那一切都好说,这些年许大茂还是攒下了不少钱,自认还能赔得起。
“我要的也不多,只要你能拿出五百块,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等等,多少?”
许大茂被秦淮茹的狮子大开口给震惊到了,嘴巴张的大大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几乎等于一个人不吃不喝两年的收入了。
连一旁的贾张氏都傻眼了,原本她还以为何雨梁最多就是想从许大茂哪里要来几十就已经不错了。
但没想到何雨梁的胃口居然这么大,这也太狠了点吧。
“秦淮茹,你是不是穷疯了,这么多钱你张口就来?”
许大茂也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下意识的就像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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