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许大茂手里的收据,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是说我妈拿着协议来找你要走了两百块钱?”
许大茂顿时怒了:“我告诉你秦淮茹,你少给我来这套,她是你婆婆,手里还拿着你签的协议,你告诉我你不知情?你自己信不信你说的话。”
此时秦淮茹心里还是存在着一丝侥幸:“我婆婆可不会写字,你把协议拿过来给我看看。”
“你婆婆不会写,可是我会写,你好好看看,这上面还有你婆婆摁的手印呢。”
许大茂将手里的收据展开,拿在手里让秦淮茹看,至于为什么不交给秦淮茹,他还怕秦淮茹把收据给毁了呢。
秦淮茹认真的看着许大茂手里的收据,虽然字写的歪七扭八,但秦淮茹还是认出了贾张氏写的自己的名字。
虽然秦淮茹心里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但她觉得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
毕竟是自己婆婆拿的,都是一家人,她应该不会阻止她把钱交给何雨梁。
棒梗可是她亲孙子,她应该不会看着棒梗去坐牢的吧。
“你看清楚了吧,你婆婆早就从我这里把钱给要走了,别再来找我了。”
秦淮茹不想多说什么,既然许大茂已经把钱给了,她也不好继续在这里纠缠了。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朝许大茂打了声招呼后,便火急火燎的跑回去,她必须要把今天这个事给搞清楚。
贾家。
秦淮茹刚回家。就对着坐在床上的贾张氏说道:“妈,你是不是去找许大茂要了两百块钱?”
贾张氏闻言一惊,没想到秦淮茹这么快就知道了。但她也没有慌张,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没错,我是拿了。”
反正贾张氏已经打定主意,不管秦淮茹说什么,她都不会把钱给交出来。
“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秦淮茹埋怨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要是跟你说了,这钱还有我们贾家的份吗?”贾张氏黑着脸说道。
秦淮茹闻言,还以为贾张氏是把这件事给忘了,于是提醒道:
“妈,你是不是忘了,这笔钱可不是我们的,是人家何雨梁的,咱可不能拿,要不然棒梗就得去坐牢了。”
贾张氏不听还好,一听秦淮茹的解释,瞬间就火了。
“你少在这忽悠我这个老婆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和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串通好了,想把这笔钱给私吞。”
现在秦淮茹说的话贾张氏是一个字也不信,什么何雨梁要许大茂的钱,什么要送棒梗去坐牢。
统统都是骗她的,要是往阴暗的方向想一想,指不定秦淮茹和何雨梁那晚发生了什么呢。
既然秦淮茹想和易中海把这笔钱给私吞了,贾张氏偏不让她如愿。
要是秦淮茹把钱给卷走了,她一个没工作的老婆子要怎么养活这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所以这笔钱贾张氏必须死死的抓在手里。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和一大爷串通呢?”秦淮茹闻言,顿时就急了。
“一大爷是什么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刚正不阿,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怎么可能跟我串通好呢?
那钱真是何雨梁的,我求求您别闹了好吗?快把钱给我,要不然棒梗就真的要被送去坐牢了。”
但贾张氏懒得搭理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后,又重新回去缝衣服。
“妈,你快说句话啊,我求求你了。快把钱给我,要不然棒梗就危险了。”
“你少拿棒梗威胁我,我不吃那套,我告诉你,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想离开?没门!”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贾张氏,能让她这么恨自己。
可现在和她讲道理也讲不通,秦淮茹只能自己动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
可是秦淮茹里里外外,翻来覆去的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被贾张氏藏起来的那两百块钱。
看着秦淮茹翻箱倒柜,着急寻找的模样,贾张氏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于是出言讽刺道:
“呦,这是急了?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们贾家去找你的老相好去了?那你就在那慢慢找吧,我就不信你能找到。”
贾张氏的话就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让秦淮茹原本就不稳定的情绪瞬间崩溃了。
“妈,我到底走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你恨我也就罢了,可棒梗可是你亲孙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但秦淮茹的眼泪没有让眼前的这个老太婆心软哪怕一丝一毫,依然恶狠狠的说道:
“你吼什么吼,我告诉你,收起你这幅勾引男人的样子,你这套在我这不好使。
想要钱?没门,你趁早死了这份心,你今天就算是把家里翻个底掉,你也不可能翻到一分钱的。”
说罢,贾张氏下意识的拍了怕自己的胸口,感受到那股特殊的触感还在后,松了口气。
贾张氏拿回钱后,感觉放到家里的那个角落都不放心,于是心一横,直接把钱缝到了自己的衣服里,这样只要自己的棉衣没有丢,这钱就不会丢。
可正如同贾张氏了解秦淮茹那样,秦淮茹对贾张氏的一些小动作也是了如指掌。
当她看到贾张氏拍自己胸口的动作时,顿时明白了贾张氏吧钱给藏那了。
但还不太确定,于是秦淮茹试探了一句:“妈,你是不是把钱给缝衣服里了?”
这句话直接让贾张氏脸色大变,赶忙将胸口的手给放下,狡辩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贾张氏的这番反应更加让秦淮茹确定了心中猜想,但现在也不好上手抢,只得细声细语的劝道:
“妈,你还是把钱拿出来把,要不然棒梗是真的会被送去坐牢的。”
“你想都别想,我早就看透你是怎么想的了,你不就是打算把棒梗送进监狱后,跟你的野男人双宿双飞吗,告诉你,门都没有。”
贾张氏的话消耗掉了秦淮茹最后的耐心,只见秦淮茹活动了下手腕,冰冷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您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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