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被他霸道的吻住,还没出口的话全部化为支离破碎的音节,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翻了个身,我还要挣扎的时候,就听到他问了一句:
“知道我为什么这几天都不在么?”
"为什么?"我也想听听他最近都在忙什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这一好奇就忘了挣扎,直到那坚硬一点点侵入,我才听到他在我耳边悠悠说了句:
“因为最近很忙……”
“你……”
这一次,他很热烈很疯狂,把我翻来翻去的折腾,还在我身上留下不少印记,我咬着他的肩膀想:早知道就多睡一会了……
还好,他知道节制,在我上班时间快到的时候放开了我,我被他打横抱起,瞬间回了卧室,看着镜子里脖子上、胸前的小草莓,我郁闷了,从衣柜里翻箱倒柜找了件高领T恤穿上,还是有两处痕迹若隐若现。
“梵景洐!你看看你给我啃成什么样了?我怎么上班啊!”我看着此时正靠坐在床头,盯着我换衣服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绝对是属狗的!
“就是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勾起一个唇角,心情看上去非常愉悦。
“事实上不就是吗?还需要让谁看啊?”我真是服了这个老6了。
“本王这么宠你,你不开心?”下一秒他出现在我身后,温热的唇落在我的颈间。
我一哆嗦,挣脱他的怀抱,跑到门口说:
“冥王大人,我都受宠若惊了!”说完,我就开门溜了,乖乖!再待下去,今天别想上班了,我冲到餐厅,一边风卷残云,一边埋怨小闪:“小闪,你怎么没叫我来吃早餐啊?”
“主人,冥王大人在,我不敢上前打扰啊。”小闪无辜的忽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额……行吧,怪他。”说完,我擦了擦嘴,一阵风似的下楼,奔向我的小mini,我开车慢,所以就得早点出门,毕竟一个喜欢迟到的员工,没有哪个老板会喜欢,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路上,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梵景洐这一大早上特地赶回来,就是为了跟我那个?想到刚刚发生的事,脸又火烧火燎起来。
我赶紧甩甩脑袋不去想这些,今天可是有重要的事情。
当我按照惯例给江无尽送去一杯苦咖啡时,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三秒,然后玩味的说了句:
“被蚊子咬了?”
“嗯,是,家里有个大蚊子……”我尴尬的脚指头又开始施工,好在他没继续这个话题,注意力回到桌上的文件。
“总裁,我下午想请个假,可以吗?”
他的视线再次从文件上离开,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只淡淡说了一句:
“好的。”
中午的时候,我跟何莉莉顺利会师,她也请好了假,我们有一下午的时间去查探那些女孩,接过何莉莉递来的资料,我放下饮料认真看了起来。
近两年内,除了李小苗,从人事部离职的还有3个女孩,她们的工作时间从两个月到一年不等,有的没过实习期就自动离职了,有的因身体原因辞职了,共同点是,她们的年纪大多在20-28岁之间。
身体原因……我不由联想到李小苗的样子,不知道她跟殷启明在一起多久才变成那样的,我的目光锁定在那个因身体原因辞职的女孩——刘晴身上。
“小玉,我除了收集到这些资料,还听说一个消息,殷启明好像还有个在养老院的亲属,他定期去照顾呢。”
“他还有亲人?莉莉,咱们先去找这个刘晴。”他如果真的是个飞僵的话,怎么会有亲人?我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决定先去看看这个刘晴再说。
“好!”
我们按照资料上的地址找到刘晴家小区的时候,敲了很久房门都没人应答,我们又去了物业询问,物业告知我们刘晴早就搬走了,不知道具体地址,还是有一次她的快递又寄到这个小区了,很长时间没来取,物业前段时间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才给留了个新地址。
没办法,我们又开着导航到了刘晴家的新地址,还没停下车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这里远看像是一片废墟,难道刘晴住在这里?我们俩正在核实是不是走错的时候,就见一个浓妆艳抹的人从一个墙角走出来,路过我们的时候还上下打量了几眼,给人感觉极其不舒服。
不一会,又有好几个人从各种看起来像是巷道的小路中穿行,我们俩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才看见一些房子上写着大大的拆字,原来这地方是一片破败杂乱的平房区,因为要拆迁,所以周围很多住户已经搬走了,不少院子连大门都被拆了,屋子的玻璃和房门也都破破烂烂的,垃圾遍地都是。
像这种等待拆迁的房子,有的还算完整的房子会对外出租,当然只是短租,所以住的人还不算少,因为,每个城市都有一些无家可归或者不愿归家的人,这里总比睡桥洞强。
我们俩拿着写了地址的纸条,七拐八绕的终于找到刘晴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家的房子,这房子破败程度及其严重,正屋两扇窗户上的玻璃几乎没有几块是完整的,门也破破烂烂斜着挂在门框上,我和何莉莉对看一眼,估计何莉莉也在想,这种地方还能住人?年轻女孩难道不害怕?
我先上去敲了敲门,过了半天,屋里传来一个很沙哑的声音。
“谁啊?”
“我们是房东派来的,来看看您还要住多久。”何莉莉机智的撒了个谎。
“哦,那你们进来吧。”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我推开,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半躺在床上,她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脸也还算干净,只是那床确实脏污的很严重。
我强忍难闻的气味,问道:
“您好,请问这是刘晴的家吗?她在不在?”
老人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两眼,有些不悦的说: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