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丹迅速修复着南宫老夫人受损的脑神经,熟睡中的老夫人不仅没被林宝儿折腾醒,反而睡得更沉了。
一盏茶时间后,元宝出声提醒:“宿主,可以给南宫老夫人服用一品养神丹了。”
“知道了,帮我买一颗一品养神丹放面前悬浮着,不用包装。”
林宝儿闻言暂时收了功,说话间已把放在床上的空紫玉盒收进了仓库。
“好的,宿主稍等。”
……
“宿主,一品养神丹来了。”
“好。”
林宝儿应声取下面前悬浮着的丹药继续喂南宫老夫人服下,然后再次运转灵力催发药效。
……
又是一盏茶时间后,元宝再次出声提醒:“宿主,好了。”
“嗯嗯。”
听到提醒,林宝儿收了功,见南宫老夫人红光满面睡得正香,随即问道:“元宝,这会儿能把师娘叫醒与师父相认吗?”
“宿主,一品养神丹正在滋养她的神魂,您这会儿即使叫她,她也不会醒,等她大睡一觉醒来便恢复神志了。”
“那师娘要睡多久才能醒?”
听元宝如此说,林宝儿顿时有点着急。
“宿主,大概6个时辰左右,宿主要么将她带回林家村,要么将郭郎中放她床上睡。”
“额,那将师父放到师娘床上睡,再将寿安堂守夜的五个下人放出仓库。”
“好的,宿主。”
……
“宿主,好了。”
“麻烦元宝了。”
“宿主客气。”
深秋,京城深夜有点凉,见郭郎中躺在南宫老夫人床上仍呼呼大睡,林宝儿上前把他的鞋子脱掉,再把南宫老夫人盖的被子拉一些给他盖上,才向窗户外掠去……
……
掠出窗户,在窗外背光处站一会儿,见床边软榻上一个老嬷嬷以及地铺上两个小丫鬟仍睡得香、寝房外两个婆子仍靠在廊柱上打瞌睡,林宝儿轻手轻脚关上窗户,然后运转灵力腾空而起向神医谷方向飞去……
——
重华殿紧邻东宫北侧,楚睿住在重华殿正殿东侧,正殿房顶上有两个雨组龙卫守夜。
龙卫自有识别自己人的手势或暗号,况且徐安并没有蒙面,见徐安带着四个雨组龙卫掠进重华殿,两个雨组龙卫即使有点诧异,仍没出声。
楚睿此时睡得正香,徐安从窗户外掠进他的寝房,守在寝殿门外的两个小太监一无所知。
皇子服饰不再适合楚睿穿戴,徐安点了他的睡穴,也不收拾东西,直接扛着他便向窗户外掠去……
“这里不用你们守夜了,下去休息吧。”
扛着楚睿掠到正殿房顶上,对重华殿两个守夜的龙卫吩咐一声,徐安继续向皇宫外掠去……
等在房顶上的四个雨组龙卫赶紧跟上。
“是,大人。”
见徐安扛着楚睿掠上房顶,又向皇宫外掠去,两个守夜的龙卫惊得一愣,想不通徐安为何此时将楚睿扛出皇宫。
……
户部尚书府在皇城东城,距离皇宫不足十里,是个四进大院子,户部尚书许弘远和夫人秦氏住在第三进院子正房明静堂内。
片刻间,徐安扛着楚睿和四个雨组龙卫便掠进了尚书府第三进院子内。
林丞相派了两个电组龙卫贴身保护许弘远。
见徐安扛着一个人和四个雨组龙卫掠进了尚书府第三进院子内,守在明静堂房顶上的两个龙卫即使有点诧异,仍没出声。
扛着楚睿落到明静堂附近一棵大树旁,徐安小声对雨一吩咐:“雨一,带人去把明静堂守夜的下人睡穴点了,再把许大人夫妇叫醒。”
“是。”
雨一小声应一声,打个手势,另外三个雨组龙卫便跟着他去忙活。
……
待明静堂外面守夜的一个随从、两个婆子和五个护院被几人点了睡穴,雨一打开寝房窗户,独自从窗户处跳进了寝房。
寝房内留了一盏小灯,昏暗的灯光下,纱帐内的许弘远夫妇睡得并不安稳,雨一加持一点内力,片刻间便将两人叫醒。
夫妇俩正在做噩梦,忽然被雨一叫醒,心魂未定,又见床前站着一个黑衣蒙面人,两人吓得一下子坐起身。
“见过许大人,许夫人,徐总管有事拜见您们二人。”
隔着一层纱帐,雨一仍见两人一脸惊恐地看着他,急忙抱拳行礼,说完话便向窗外掠去……
夫妇俩闻言面面相觑,想不通徐安此时来许府有何要事,两人不敢磨叽,急忙起身下床穿戴……
……
寝房外廊檐下挂着灯笼,院子里隔一段距离也有灯笼,许弘远夫妇的寝房是明开间,两人草草穿戴整齐,打开寝房门就见徐安扛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向他们走去……
见徐安如此,许弘远顿觉怪异,急忙上前询问:“徐总管,你这是?”
“见过许大人,许夫人,圣上有口谕。”
“臣接旨!”
“臣妇接旨!”
两人闻言急忙下跪。
“许大人,许夫人,楚菡是神医谷主姜万松的双胞胎女儿,楚睿才是您们的亲外孙,圣上仁慈,让奴婢将楚睿送回尚书府并让他无召不得进宫。”
许弘远夫妇闻言又惊又骇,转念间就明白了顾氏打的什么主意,彻骨的寒意让两人浑身颤抖不已,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谢恩。
见两人缓过神,徐安不再二话,走进寝房将楚睿放到床上,然后带着四个龙卫返回皇宫。
……
待徐安走后半盏茶的时间,许弘远夫妇才互相搀扶着站起身,踉跄着向寝房内走去……
走到床边,颤抖着手扒开楚睿脸上遮挡着的头发,见他果然是以前的二皇子,许夫人心里百感交集,“老爷,幸好圣上仁慈,没有迁怒于睿儿,要不然睿儿生死难料。”
“顾氏这个毒妇,竟敢李代桃僵混淆皇家血脉,不仅害得我们的女儿英年早逝,还害得睿儿成了一颗棋子 ,幸好圣上没有迁怒睿儿、迁怒许家。
睿儿被林贵妃宠着养大,一旦知道真相……恐怕他从此会一蹶不振……”
想到楚睿的未来,许弘远眉间紧蹙忧心不已。
“老爷放心,睿儿性格开朗,大大咧咧的,过一段时间他就缓过来了。”
“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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