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乔涵发现,杜凯每次和她出去都像是为了和她上床。后来,两人的约会地址不是在酒店里,就是在家里。
她躺在床上默默承受,他在她的身上挥汗如雨,她天真的以为那是杜凯爱她的表现。
于是,他杜凯向她求婚的时候,乔涵欣喜若狂的答应了。
两人很快就领了结婚证,办了婚礼。
直到婚后一个月,乔涵才发现自己错了,她的噩梦这时才刚刚开始。
杜凯不再满足于自己和他做,他开始不停的找女人,找各种各样的女人。
乔涵生气不已,大吼大叫的质问他为什么?
那个时候杜凯是怎么回答她的?对,他冷着脸,整个人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乔涵,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满意吗?’
乔涵震惊,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出轨竟然还能怪到我头上?’
杜凯轻蔑一笑,‘乔涵,你到现在还在装?要不是你给我下了那种会让人上瘾的性药,我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吗?’
乔涵像是被定住了,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直到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那次给杜凯下的,竟然是那种恶毒的性药。
也是,那个人都能给她弄来PHC这种新型毒药,怎么可能会给她一种普通的春药。
乔涵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她哭得梨花带雨,跪下求杜凯原谅她,让他不要去找别的女人,说自己能满足他。
杜凯嘲讽地勾了勾她的下巴,‘行啊!只要你受得住,我就不去找其他女人。’
乔涵眼神里迸发出强烈的坚定,她一定不会让其他女人抢走自己的丈夫。
可她低估了性药带来的后遗症,杜凯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春药,他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乔涵根本支撑不了他那么折腾自己,后来,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默认。
而杜凯在得到准许之后,一开始他只是在外面寻花问柳,后来,他开始慢慢地把女人往家里带。
刚开始的时候,杜凯还会在意她的感受,趁她不在家的时候,和其他女人做。
再后来,杜凯连掩饰都懒的遮掩,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乔涵接受不了,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重压下,最后也选择了出轨,只不过她没有让杜凯知道而已。
但现在,杜凯知道了安之诺还活着的消息,竟然要带着她回国,当面去跟安之诺道歉。
乔涵在心里愤恨地想:
她可以向杜凯承认自己对他所做的事,也可以跪下向他求得原谅,但要想让她跟安之诺道歉,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不过看着杜凯此时充满希望的眼神,乔涵闭上眼妥协,道:
“老公,只要你原谅我给你下药的事,我就跟你回去好不好?只要你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杜凯疑惑地问了一句,“当真?你不会骗我。”
乔涵伸手发誓,“老公,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会骗你,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要是我欺骗了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哼!这种发誓,只有鬼才会相信。
杜凯见她如此情真意切,欣慰道:“小涵,我原谅你了。
但你还欠之诺一句对不起,你一定要向她承认错误好吗?毕竟她所受的苦都是因为我们。
只要你回去跟她道个歉,回来之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我一定努力克服性瘾。”
乔涵扑到他的怀里,假意落泪,道:“好,杜凯哥,我一定会跟她道歉的。”
安之诺,我会跟你道歉的!
放心,在你的坟墓上,我肯定会好好跟你道歉的!
——
帝都安家花园,安之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柳若仪立马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打喷嚏了?是不是感冒了?”
安之诺摇摇头,“没有,妈,我好好的。”
柳若仪摸着,确认是正常的温度这才放心。
“哎,对了,诺诺,今天是周末,怎么没见瑾承来找你出去约会啊!”
安之诺无奈一笑,“妈,瑾承哥这周末出差去了,估计明天下午才会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柳若仪道。
安之诺笑笑没有说话,自从自己和萧瑾承在一起后,他每周末都会带自己出去约会,搞得现在突然不去了,连母亲都开始疑惑了。
忽然,安之诺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手机上显示的赫然是,她们刚才正谈论的那个人的名字。
柳若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人是谁,笑道:“是瑾承吧,快接吧,别让他等着急了。”
说着就起身离开,嘴里还小声嘀咕着,“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小两口说私房话了。”
安之诺害羞得红了脸,过了几秒钟等热气散开,她才接通视频。
温润又磁性的声音立马从听筒里传出,“诺诺,在干什么呢?”
安之诺将摄像头反过来,给他照了一下花园的景象,然后又将摄像头对准自己,“我刚刚和妈在花园聊天呢。”
“哦,柳姨呢?我怎么没看见她?”
安之诺这时又想起刚才母亲临走时说的话,耳边又泛起了红色,道:“妈怕打扰我们俩说话,先回屋了。”
萧瑾承在那边摇头失笑,“柳姨还真是……”
怪不得诺诺的脸色和耳朵有些红,想必是柳姨在那边调侃他的小姑娘了。
毕竟,他的诺诺,脸皮一向很薄。
萧瑾承也忍不住想逗逗她,于是压低声音道:“诺诺,你想我了没?”
果不其然,就见安之诺的脸比刚才更红了,连眼睛都不敢直视他。
萧瑾承却没等她回答,主动道:“我想你了。
先前觉得思念二字极为俗气,自遇见你以后,我只觉得自己是个俗人。
诺诺,我思念你了。”
安之诺对上他思念的眼神,眼睛一闪一闪的,忍不住轻道:“你才离开一天。”
萧瑾承立马道:“是啊!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和你一天没有见面了,可不就像是相隔了三个季节,九个月那么长吗?”
安之诺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弯成月牙般的形状,眉眼含笑,道:“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啊!都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