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被阿狸和雷豹带着的几人,雷豹将四人带进了自己的地盘。
山洞内,几人拿出身上的伤药包扎伤口。
几人只是受了些轻伤。包扎完后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微妙的气氛被莫追打破“不行,我要去找小姐!”
说完起身准备朝洞口走去。
雷豹本是闭目小憩见此倏地睁开眼跳到洞口低声嘶吼带着丝丝警告“人类,你出去就是送死。在本王的地盘,有本王的子民会保护你们。”
“你,你会说话?”莫追一愣问道
雷豹鼻尖发出一声轻嗤,他修炼千年早已达到圣兽级,口吐人言有何难?
他平时只是懒得讲话“回去!”
莫追不依不饶他知道雷豹说得对,可是他放心不下…
“莫追,回来。”孙嬷嬷瞥了一眼他后开口道。
莫追这才叹息一声回到山洞内坐了下来打坐调息。
阿狸低垂着脑袋眼眸中止不住的担忧。
雷豹用灵力控制着身体,变回本来大小,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别担心,她一定不会有事。”
阿狸脑袋垂的更低,发出一声呜咽。
雷豹抬起爪子看了看,轻轻的放在阿狸脑袋上以示安慰
阿狸瞥了他一眼,趴下身子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三大世家带来的人,被灵兽撕咬得只剩下一半不到。
玄灵儿身中剧毒,时时刻刻被毒药折磨,最后不得已龙千羽带着玄灵儿率先回了帝都找医师解毒。顺便搬救兵。
白术和玄家老祖坐镇幻落森林养精蓄锐等着救兵。
白术一掌拍在桌子上“该死的灾星,老祖,那灾星不是被毁了灵脉,怎么可能会修行呢?”
玄家老祖皱着眉头没有回应,这也是他疑惑之处。这世间除了灵力…人族还有什么可以修炼?
除非…她根本就不是人,人族只能修炼灵力。想到此玄家老祖目光变得深邃。
那如果,她…不是人呢?
五界之中有大能之人历劫,皆是降临人族……
随即心中骇然腾的一下从凳子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老祖?”白术茫然无措的看着他,有些害怕是自己说错了话。
玄家老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后甩袖离开。
白术看着他的背影冷笑“神气什么?老东西。”
凤沫离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了知觉。失血过多让她睁开眼时,脑袋还有些发晕。
缓了半晌眩晕感消失后,才扶着墙壁起身。
周围的夜明珠散发着光亮,凤沫离这才看向四周,周边墙壁上刻印着壁画。
心脏咚咚咚的跳着,在这寂静的地域凤沫离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壁画算不得齐全,凤沫离只看了个大概。
好似混沌之初诞生了两名女婴。
其中一个诞生后身边一直跟随着一团白雾,白雾之中一双血色的瞳孔,伴随着婴儿长大,从不离身。
记录了她成长的过程…从婴儿…到蹒跚学步,到长大成人,白雾始终在她身侧不曾离去。
或许是长久的陪伴,壁画中的女子从最初的厌烦。
到后来的很喜欢白雾,壁画中有印刻少女抱着白雾看着风景,也有他们一起游山玩水的景象。
记录了少女与白雾许许多多的故事。
凤沫离看到此处,便没了。再往旁边望过去,便是一条走廊。
四处密不透风,也唯有这一条路,凤沫离淡定的看着走廊。
走廊周围都是夜明珠倒也不黑,跟随着走廊的方向凤沫离一直朝着前方走去。
一个时辰后凤沫离看到了第二间房间。
脚步一顿,她的精神力…看到了一个…人吧?
放轻脚步,走进第二间密室,一进去门瞬间关上。而下一扇门打开。
凤沫离看了一眼开着的门,收回目光锁定在那人身上。
男人双手双脚,腰身,被铁链锁住。
身上七颗灭魂钉。肩膀被倒钩贯穿。
周边还有一个强大的阵法散发出阵阵金光。
凤沫离往后退了几步到了墙角,远远的看着他。他生的极为好看。
她这一生见过的人或许不多,但是能够让她惊艳到感叹的人从未有过。
一身红袍点缀着朵朵血色金莲,衣领处金丝映衬。映衬着他白皙的皮肤。
一头银丝,眉心之处一朵用血色描绘的红莲,金色勾勒为点缀,给男人平添一份妖异的美感。
“好看么?”蛊惑又低沉的声音让人无尽沉沦。
凤沫离眼眸一沉嘴硬道“一般。”
男人倏地睁开眼一双血色的眼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打量着少女一身黑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那双眼睛好似能看透她的灵魂凤沫离咽了咽口水别开目光。
“有意思,一个人类,竟然能够同时吸收本命之源和万恶之念。”男人勾着唇角挑了挑眉
“多谢赐教,我刚知道名字。”凤沫离看向她笑眯眯的道谢。
“我可以教你,如何掌控,不若…你帮我打破阵法,我收了你这个徒弟如何?”男人低头沉沉笑出声,继续蛊惑她
“不如何,叨扰了,告辞。”凤沫离听完没有一丝犹豫转身就走非常礼貌的来了句。
男人到也不恼低沉的笑意话说的极慢“我相信…你会再回来的。”
凤沫离闻言加快脚步,这个人…危险不是她可以想象的,躲远一点。找找出去的路。
这么多东西镇压不死,只是将他困于其中,强大可想而知,她不想惹麻烦,也不想找死。
是什么东西在召唤她,她不清楚。
只是在走过悠长的走廊最后出现在她面前的一道阶梯,凤沫离思索片刻,召唤愈发急切。
她下意识的抬脚走了上去。随着一步落,后面的阶梯显现。
女子一步步一步步往上走
越往上走,似乎越看不到头,凤沫离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看着她每走一步身后的阶梯消失一步,仿佛要让她有来无回一般。
终于在凤沫离快要爬不动时看到了一扇门透着强烈又刺眼的白光。
休息片刻后走了进去。不太适应这样的光芒,女子遮住了眼睛。
半晌后才将手从眼睛旁移开。
入目的是一把扇子。扇子通体呈银色,扇面却印刻着和不多时见的男人一样眉心处的红莲花一模一样。
血色描绘,金色勾勒。每一处扇骨,皆是一枚羽刃。
而在扇炳下则是和扇面一样的红莲。挂着一串蓝色流苏。
顺着目光往下石碑印刻着流光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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