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与小日子两个地方同时大战的时候,苏晨这边也没有闲着,他不断的看着前线的消息。
“目前,根据我们已知的消息,小日子的水军已经全军覆没,我军正在休息,预计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们将会发动对小日子本土的正式攻击”
听到这个话之后,苏晨点了点头,他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虽然水军刚刚训练了没几个月,但是他们对于自己军队的训练成果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看起来我们的水军都督带的不错呀,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灭亡了,整个小日子水军这也让小日子的兵马完全龟缩在本土当中,我们想打就打,想撤就撤,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的追击能力。”
苏晨看着旁边的荀彧,说道。
“陛下确实是如此,接下来只要我们按部就班,我想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想来不久之后我们应该就可以得到胜利凯旋的消息了。”
其实,不管是军方还是文臣,所有人都不认为这次会失败,只不过在面上说的肯定是要小心一些,不要出现意外,但是大家都没有做失败的预案。
“我这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最起码证明我们的水军已经有了实力,不过水军都督在信件里面的内容也提到了,虽然这一次大战胜利,但是主要还是因为小日子的实力太过于薄弱,因此我们还有很多的改进空间。”
“这样吧,你按照对方所说的那些内容,提前准备,等到水晶回来的时候,就让他们加以改进,这样的话,我们攻击南方的时间也能提前不少啊。”
对于整个北境来说,小日子根本就不算什么,他们最重要的便是统一南方。
完成所有人的梦想。
“诺,陛下,请您放心,我们这边一定会早做准备的。”
听到这个话之后,苏晨点了点头。
“毕想您这段时间也没有好好的休息过,要不您看今天休息休息?”
苏晨现在脸上都是黑眼圈,毕竟大军在外面作战,而且兵马数量还不少,这一次虽然不算倾尽全国之力,可也调动了不少的资源,如果出现失败的话,那么对于北境来说其实是一个比较大的打击,物资损失倒也不算什么,主要是士气打击,毕竟从苏晨接管整个北境军以来,还没有一次失败过,如果这种势头被打压的话,那对于士气来说简直就是摧毁性的。
“不用啦,休息什么呀。”
“现在他们一天不确定胜利,我这一天也休息不好啊。”
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成名已久的名将,他们寿命都不太长的原因,因为指挥几十万的部队其实压力非常的大,每一天都有海量的事情需要你处理,而且你还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必须要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判,这种心理压力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承受的。
苏晨虽然不如那些将军们的压力大,但是他毕竟是坐在后方也需要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并且担心会不会出现问题
“陛下洪福齐天,想来一定没有什么问题的,请陛下相信我们。”
“这段时间你也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也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吧?”
荀彧家虽然就在永城,但是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处理前线的各种事情,荀彧现在就类似于他们的大管家,需要提供物资,提供各种各样的东西,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兼顾各个部门。
苏晨都觉得荀彧头顶上的白头发都多了不少啊。
“没事的,陛下,微臣今年不过40余岁,身体还是扛得住的。”
“你都能扛得住,那我肯定也能够扛得住啊,李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陛下,李靖将军那边基本已经平定了北方,不过还有一些残余的残兵败将,按照李靖将军的话所说,半个月之内将会彻底解决掉他们,到时候陛下您就可以正式迁都北方了。”
“很长时间都没有回去过了,也不知道那边到底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情况,上一次回去还是跟着父王一起回去,这次回去境遇已然大不相同了。”
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苏晨语气中都是感伤人,都说世事无常,可是只有当你真正经历一件事情的时候,你才能够明白这句话的杀伤力到底是有多大。
“大王如果在天之灵看到您有如此的成就,想来心中也是非常的开心的,他会为你感到自豪。”
“父亲一辈子忠君爱国,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子的,说起来也是可笑啊。”
苏晨拍了拍自己的桌子,语气中都是无奈。
“现在武瑞已死,杀人凶手已经破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大王在天之灵心中一定能感到稍微的慰藉。”
其实苏晨最大的遗憾就是他自己没有亲自杀掉武瑞,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如果让武瑞继续活着的话,那对于北方来说会有很大的威胁,所以他只能让不良人杀掉他。
“对了,武瑞的尸体知道安排在什么地方了吗?”
“因为南方现在那边正陷入到内乱当中,因此他的尸体还并没有下葬,据说就停放在他死亡的那个宫殿当中。”
“让不良人盯着一下这件事情,我需要得到他下葬的准确地点,我要亲自把这个家伙挫骨扬灰,哪怕是死了,他也别想好过。”
说这个话的时候,苏晨握紧拳头,眼神中都是坚定,有些事情只要做了,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无论这个代价是好还是坏。
“请陛下放心,我们这边已经通知不良人了,他们相会盯着,甚至如果可以的话,将会直接抢夺尸体,把尸体给您送回来。”
荀彧作为一直跟在苏晨旁边的大臣,他自然很了解苏晨的想法,因此他早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安排。
作为大臣,最重要的就是你要猜明白陛下的心思是什么,并且按照这个心思提前做准备。
荀彧确实是一个聪明人,他猜苏晨的心思,其实猜的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这件事情辛苦你了。”
“不辛苦,这都是微臣应该做的。”
“还有一件事情,新作物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目前,新作已经基本完成种植,根据我们的统计产量,将会是我们现在产量的10倍有余,只有等到明年的春天,所有的东西一收,我们将会没有任何的缺粮风险。”
“陛下,您鸿福齐天,想来才能够得到如此神奇之物,让我北境免除了粮食问题。”
这个时候,荀彧直接拍了一个马屁上去,其实想一想,说的也是对的,为什么其他人没有得到,而只有苏晨得到了,只不过这些人并不知道苏晨有系统,他可以进行抽奖。
这段时间其实苏晨一直没有怎么抽奖的时候,是因为他现在的东西已经是足够的,没有必要再进行抽奖了。
“这一次,我北境上下官员都辛苦了,传我的指令,从这个月度开始,所有人的俸禄均往上提升30%。”
其实苏晨自从掌控整个北京之后,他就一直注重俸禄这个问题。
为什么大明朝的贪污分子那么多呢?还主要是因为他们的俸禄是不够的,表面上看他们的俸禄其实比秦朝的时候要多一些,但是不要忘了在大明朝一直注重裁撤冗官,精简机构,这导致了一个人要干很多人的工作,这是无论如何都做不了的。
因此,作为官员,为了完成工作,不被皇帝处罚,他们必须要聘请其他的人来为自己工作,而这就需要花钱,这也导致他们俸禄中有相当一部分其实是用来支出聘请别人了,导致他们省下来的钱根本没有办法养活自己,养活自己的一家老小,也就只能选择贪污了。
因此,苏晨控制了整个北境之后,就一直在吸收明朝的经验,
官吏的俸禄,其实是已经相当不错的,足够他们养活一家老小了,而且苏晨把每个部门的人数都控制在了相对比较合理的一个区间之内,这样的话,不至于导致一个人做多份工作或者多个人做同一份工作,只不过这个区间其实持续很长的时间才最后进行确定下来。
而且是整个北境的最高层,所有的聪明人一起在一块商量的。
“陛下一次性提升30%,是否有点太过于多了呀?”
听到这个话之后,荀彧紧皱眉头,他觉得一下子提升那么多,对于国库来说,其实是一个比较大的负担,他是大管家,他很清楚国库中还有多少的钱两,虽然肯定是足够支出俸禄的,但是如果出现什么事情的话,那又应该如何呢?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目前我整个北境还有相当一部分的土地其实是没有农户种植的,灰尘认为,我们可以把这部分的良田列为官家的农田,比如说就以微臣现在的这个位置来说吧,假定微臣这个位置所持有的农田数量是1万亩,因为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耕种,所以我可以出租给农户,这样的话,每一年良田所产的粮食有一部分分给为微臣种的农户,有一部分上缴国库,而剩下的那一部分则是微臣自己的。”
听到这个话之后,苏晨其实是明白了荀彧的意思,他也没有想到,荀彧竟然能够提出来这样的一个建议,其实这个建议还是相当不错的,就相当于这个农田就是后世的国企。
荀彧早就已经注意到了这样子的情况,就是大量的农田实在是分配不完了,但是这么好的良田也不能一直空置着,所以他便想出来了,这个方法正好今天苏晨提出来要给官吏增加俸禄,他就觉得这样的思路完全是可行的。
“我在你提的建议上再补充一点,当这个官员告老还乡或者出现了问题之后,这些良田就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交由他的继任者。”
苏晨立刻补充了自己认为还有一定问题的地方,听到这个话之后,荀彧点了点头,其实这样也是对的,毕竟每一次每个人来到这个位置上,就拿走这么多的粮田,不管这个国家有多少空余的粮田,那都是撑不住的。
“陛下,圣明。”
“而且这还有一个比较好的好处,对于那些有余力,想多赚一些钱的农户来说,他们可以得到更多的收入,也可以激起民众间的互相比较之心,都想变得更加有钱嘛。”
苏晨越来越觉得这个思路相当的不错,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荀彧这人不愧是青史留名的大才啊。
“只不过每个位置所对应多少亩良田,这还需要我们统计一下。”
这个每个官职所对应的多少?良田是肯定不可以随便制定的,都需要经过缜密的分析,以及所有的高层多开几次会。
“这段时间最好给敲定下来,这件事情估计也是瞒不住的,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了,可以跟下面的官员透透风声,也让他们更加的勤奋工作呀。”
“请您放心,微臣这边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那您看皇家这边是不是也需要进行一些良田的分配呢?”
苏晨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头,荀彧看到这个动作之后,就已经心领神会了,虽然说皇帝是富有四海,但是国库中的钱跟内库里面的钱其实是不太一样的。
内库里面的钱是皇帝本人的,只要是一个贤明之君,内库基本上都是没有太有钱的,就拿苏晨来说吧,他的库其实就没有多少的余粮,因此,荀彧所说的这个话,其实正对了苏晨的心思,毕竟那么多空余的良田,他作为一国之主,拿一部分又如何呢?这也可以增加皇室的收入嘛。
也不用动国库里面的钱,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不错的。
“这个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一定要细细的思考一下每个岗位到底应该是多少比较合适,千万不要让官吏们心中有什么不满的情绪啊,尤其是比较偏远的管理,也需要多给一些优待的。”
“诺。”
荀彧闻听此言,行了一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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