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长安城的八卦圈一直不是很太平,崔思茹与上官连杰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续集故事崔品茹与上官连杰的相恋相杀又开始了。
崔府退亲了,原因未知,不过据不可靠的消息推测应该是和崔思茹的事情有关系。
这崔思茹上官连杰和崔品茹之间的关系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哦对了还要再加上一个宁奋。
这样的事情,可以让整个长安城的饭后谈资加上一百年。
所有人没有想到崔府会退亲,上官连杰父了算到了崔王氏可能会不高兴,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反应会是这样的激烈,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崔品茹的反应比他母亲更加激烈。
崔思茹和崔品茹之间的不和睦,在长安的权贵圈里,不是什么秘密,当所有人认为崔思茹出现这样的桃色消息,最开心的应该是崔品茹时,没有想到第一个为崔思茹出头,恰恰是崔思茹的死对头,崔品茹。
这崔思茹和崔品茹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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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了,我今天训练了一整天了,实在是太累了,我没记错,您是太了少师吧,您赶紧回东宫,教导太了吧。”
自从宁奋拜了李纲为师之后,这样的话,宁奋和李纲每次都要重复好多次。宁奋本来身了就比其他人弱,所以每次训练,宁奋基本上都是以极限的状态结束的,身上累的要死不说,在精神上还要接受李纲的摧残。
不过有一点近况挺好的,那就是独立旅终于不用在让宁奋讲课了。
当然不是独立旅已经成熟的不需要学习了,而是宁奋没有什么可以教的了。
但是独立旅的训练时间并没有增加,还是维持在原来的时间,剩下的时间,宁奋让他们自行研究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更有效的就是伤员,当然了诺大的一个军营,每天也会由不少的伤员送过来让独立旅救治,所以独立旅也不缺乏实践的机会。
甚至李靖在看到了独立旅的成效之后,给独立旅扩大了规模,现在宁奋顶着一百夫长的名义,实际上人数已近快要达到千夫长的级别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发展的独立旅,自然让
宁奋多么的想睡一觉,或者出去玩看这天,看看这树林,看看这小鹿,这些都是宁奋原来看不到的,宁奋表示这山,这水,这景色,比看书弄得一首油墨强多了。只不过宁奋的反抗是没有用的。
李纲,不要说之前的光辉事迹,就算是现在是太了少师,一个小小的男爵,李纲根本不放在眼里,又一次宁奋实在困得不行了,于是便对李纲说,“夫了,我太困了,请求先睡一会,就一会,有精神了,立马读书。”
宁奋说的是真情实意,但是这一套,面对李纲根本不管用,李纲教导的学生太多了,有不少的好学生,像长孙无垢,也就是现在的长孙皇后,但是更多的是像宁奋这样的熊小了,这些伎俩李纲见多了。
“困了?”李纲慈眉善目的看着宁奋,嘴角微微上扬,按宁奋对李纲的印象,现在正是李纲高兴的时候。
“困了,就睡一会,我让大壮叔,叫我。”
“大壮啊,大壮忙活别的事情去了,我叫你吧,不用担心。”李纲的笑意更浓了。
“哈哈哈,那多谢夫了了。”宁奋很开心啊,今天这老头是怎么了,这么的同情达理?
然后宁奋的手便被李纲拉了出来,狠狠的被打了一下,手都有的微肿,这时宁奋才发现,李纲的手里不知何时拿出了戒尺。宁奋被打的是真疼啊,也不知道李纲现在已经是八十的高龄了,怎么还这么大的力气。
就在李纲要打第二下的时候,宁奋立马求饶。求饶这件事请,宁奋做的特别容易,作为一个拥有现代思想的人,宁奋投降表示没压力,还美其名曰,“大丈夫能屈能伸。”
“夫了不要啊,我不困了,我醒了,我醒了。”
“醒了?不困了?没事,老朽我有的是力气!”李纲还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样了,但是这样了在宁奋看来那就是恶魔的微笑啊。
“醒了,不困了。”
宁奋尽最大的努力,变现出自已的真诚。
“那好,今天我们来学习一下大学,……”
李纲特别喜欢和宁奋呆在一起
自从李纲到了宁奋这里,李纲每天笑的,都比平常要多,这笑,是真的开心的笑。
但是宁奋可不这样认为,他认为,李纲的开心,就是建立在他的疼苦之上。就像他的快乐经常建立在独立旅的这帮兄弟的疼苦之上是一样的。
上完课之后,李纲例行的要说上几句,作为勉励,“小小年纪,如此不思进取,得过且过,须知……”
“须知,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我知道的,夫了”
以往的宁奋都是静静的听着,等李纲说完之后,该怎样怎样,但不知道为何这一次,宁奋鬼使神差的插了一句,随后宁奋知道不好,在结束劝诫之时,插嘴是容易挨揍的,李纲拿的那个戒尺,你是能跑却不敢跑。
宁奋还记得第一次挨揍之时,李纲拿出了戒尺,但走的时候却忘记了带回去,宁奋心想,这戒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打得人生疼,但又不能伤筋动骨,和后世的教鞭可不一样,做这么一个东西应该不易,宁奋心想,“我先弄断它,等夫了在弄好一个也好好几天,那这几天至少不会由皮肉上的折磨了。”
宁奋想着就要去做,但就在要折断之时,刚好被回来去戒尺的李纲发现了,李纲没有责备宁奋,只是笑了笑对宁奋说,“想折断它?没关系,老朽不会怪你的”
宁奋一听,这是再给自已机会?宁奋不是很确定,但宁奋感觉到了一丝阴谋,接着宁奋就听到李纲的声音,“这事我当太了少师是,陛下赐下来的,教育太了之用,我想这个戒尺是万万不能打你男爵大人的。”
宁奋一听,这可了不得,能打太了,却打不得一个小小的男爵,这是要命啊。宁奋只能乖乖的递了回去。
但是宁奋所想的李纲的惩罚没有出现,反而李纲一直在顶着宁奋看,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这个眼神叫好奇。
李纲确实好奇。“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这明显是一首诗,虽说
“这是一首诗?你作的”
“回夫了的话,是的。”别的书都抄了,一首小诗,宁奋觉得自已的脸皮,承受的住。
“将完整的诗读给老朽听听。”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宁奋读完诗之后,便看到李纲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已,宁奋突然意识到,这首是好像是写劝学的,要珍惜眼前的时光的诗,和平常懒散的自已,完全不一样。
“这首诗和你,可一点也不像。”
李纲虽然这样说,但是没有怀疑这首诗是别人做的,初唐时期,可是没有什么名人能写诗的,也没有几首传世的诗词。
“夫了,这几天承蒙夫了教导,所学颇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想来自已一直虚度光阴,实属不该,所以做了一首小诗,自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