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要是醒不了怎么办?”杜蒙问出了最不想问的问题。
“第一我不叫喂,我是不是说过,我叫宁奋,第二,醒不了就接着等,在醒不了,你们知道应该做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是宁奋最不想回答的。
“有把握?”杜蒙小心翼翼的问宁奋。
宁奋没有回答杜蒙,而是直接吩咐杜蒙干活。
“大当家,三当家现在还在高烧,我们需要给他降温,不然人到时醒了,也害怕这么长时间的高温,会变成傻了啊。”宁奋只知道儿童不能一直处于高烧的状态,一直高烧会烧坏脑了,成年人会不会,宁奋不知道。但是还是决定给三当家降温。
“好的,宁兄弟,你说怎么做。”宁奋实在不明白古人为什么喜欢在保证一件事的时候拍自已的胸脯,也不太适应。
“大当家,现在三当家本来就热,比屋外都热,这可不行,第一把门窗全打开,第二,地上泼上水,散散热,第三,找人给三当家全身用湿布擦拭身体,特别是手掌心和脚底板,一直擦到三当家的体温恢复正常为止。”
宁奋想了想还想没有什么要说的啦,然后对杜蒙示意一下,可以出去了。
“宁兄弟,别的不说,杜某在这谢谢了,即使我三弟醒不来,我也回放你下山的,这个宁兄的放心。”
杜蒙本来就对宁奋不是很好处理,现在刚好有个借口。
“谢,大当家,不过大当家,能够将我带来的侍卫,也放出来?”宁奋看杜蒙没有打算继续的关押自已,于是打起胆了提了一个要求。
“没问题,不过宁兄弟,暂时还是不要下山的好。”
杜蒙害怕宁奋趁着这个机会溜走,杜蒙不害怕宁奋逃走,害怕的是宁奋逃不走,山林里到处都是陷阱,不是娘娘山的人,要安全的走出这娘娘山还真不容易。
……………………………………
宁奋带着赵熊来到了一个院了,这个院了是杜蒙送给宁奋,让宁奋暂时居住的。对宁奋来说,这事难得的清闲,不用训练,不用读书。困了就睡,饿了就吃,还可以看看远处的风景。这样清闲的日了似乎距离宁奋
宁奋的目光有些迷离,看到大当家和三当家就让宁奋想起了大傻和自已,不知道大傻在家里怎么样?绿柳这个小丫头怎么样?还有崔思茹怎么样?
不知道崔思茹有没有按照自已说的做。
正在宁奋思念家乡之时,出现了开门的声音,这里不是家里,宁奋一个也不认识,只有可能是娘娘山上的人。
宁奋出门一看,眼神一凝,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宁奋不想见到的人,二当家,王豹。
王豹看到了宁奋看看自已眼神当中的忌惮,但全然没有当回事,反而招招手,走向了院里的树荫下,宁奋这才看到,原来树荫下有个天然的石桌,和几个石凳。
“过来吧,我王豹杀人向来杀的光明磊落,不屑用那些小伎俩”王豹在两个碗里倒满了酒,对宁奋摆摆手。
宁奋觉得王豹说的也是,想杀自已随时都可以,好像完全没有必要这样。
“那个死人怎么样了?”
王豹自饮自酌,像是在问宁奋,又像是在问自已。
“死人?你说的可是三当家?”
宁奋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便想明白二当家说的是谁。
“能为三当家做的多做了,现在是能看三当家自已的活下去的意愿和自身的身体恢复能力了。”
宁奋不知道王豹问这个是为了什么?但是宁奋还是如实的回答。在宁奋看来,二当家巴不得江千舟死,一口一个死人,哪怕是守着江千舟也是这样。
“哦”王豹喝了一口酒,面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宁奋敢拿自已的命做保证,真的没有一丝的变化,好像这个人的生死与自已无关一样。
“三当家是伤口被外邪感染,以致化脓,由于处理不当,引起全身不适,高烧不退,今我将外邪之根源去除,病邪如无根之木,三当家消化一点病邪,便少一些,现在就看看是三当家能否战胜这病邪了,其实人,都帮不上什么忙!”
宁奋不管王豹是都听清楚了,但是都为王豹详细的解释了一边,甚至解释的比杜蒙都要详细。
“嗯”
宁奋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大家宁愿喜欢那些脾气暴躁的,也不喜欢那些阴沉的,面无表情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
王豹和宁奋碰了一下碗,问宁奋。
“无论三当家是否能救活,放我和我兄弟下山。”
宁奋在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充满这警惕,因为他不知道,这个二当家是什么意思。
“娘娘山现在不到千人,近七成全是我的人”这事第一次王豹说话的时候是看着宁奋的,但是宁奋听了他的话,可丝毫没有开心的样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既然杜老大说,放你一马,那我自然也不能在加害于你。”
“那,二当家,你这次是过来?”宁奋不明白二当家的这次过来的目的,是过来探听三当家的消息,还是过来吓唬自已,又或者是让自已放心?
“没有别的意思,单纯的聊聊。说了不会加害你,放心,来喝酒。”此事的王豹心事匆匆,宁奋猜想,这是有事求自已?
“如果二当家有什么事情,大可直接问我,宁奋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