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会好好保护这个孩子。”
她的小手用力的贴着自己的肚子,她要把孩子顺利的生下来,只要半年,只要半年孩子就能出生了。
“晏礼,你送柚柚回去休息,另外查一查撞柚柚的人到底是谁派来的,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知道,你放心,阿风醒了给我打电话。”
季晏礼走到沈如柚的身边,扶起了双腿发软的沈如柚。
沈涧尘面色阴沉,乔清川和宋逾白也在不远处抽起了烟,像是在想什么。
回到车上,季晏礼神色凝重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应该对沈如柚说些什么。
“阿风会醒过来的,你要好好保重孩子。”
“我知道,我会好好保护这个孩子的,霍家的人永远也别想伤害我的孩子。”
只要她不出别墅,孩子就能平安无事的生出来,为了孩子,她可以不出门。
等到阿风康复了,一定会回来找他们母子的。
季晏礼没在说话,这件事要真的是霍家的人做的,阿风和霍梓歆的婚事也算告吹了。
-
骆欢颜看到手机上的新闻,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掉,她冲到阁楼前用力的打着阁楼的门。
“放我出去!我要去医院见我哥!放我出去!”
她的叫声引来了保镖,站在门外的保镖也很为难。
“夫人,这件事要玺爷同意,您要不要给玺爷打电话。”
骆欢颜捏着手里的电话,她根本没有聂湛玺的电话,她望着门口大喊。
“我没有聂湛玺的电话,你们有是不是,把电话号码给我。”
突然间,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张纸,她马上按着号码给聂湛玺打了过去。
过了很久,聂湛玺才接通了电话,“谁?”
骆欢颜握紧了电话,哭着开了口,“爷,我哥哥车祸住院了,你让我去见见他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全都听你的,我再也不跑了,我乖乖听你的话,好不好。”
聂湛玺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嗯,他醒了必须回去,要是你敢……”
“我保证,我哥哥醒了,我马上回家,我再也不跑了,我在家乖乖等你回来。”
没等他说完,骆欢颜已经开口保证,聂湛玺才挂断了电话。
……
一个小时后,保镖把骆欢颜送到了医院,才跑出电梯,骆欢颜就看到沈涧尘,她马上跑到他的面前追问。
“哥哥……哥哥怎么样了……”
沈涧尘看着脸上的眼泪,才想伸手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却发现她手臂和脖子上的伤痕。
“谁打的?”
他的声音吸引了宋逾白和乔清川的注意,几个人都走了过来,拉高了她手臂的衣服。
骆欢颜下意识的闪躲,“是……是聂湛玺。”
“聂湛玺?你怎么跟聂湛玺搞到一块去了?阿风不知道吗?”
“他恨哥哥抢他的生意,抢他的女人,就把我绑去了……现在……现在逼我跟他注册结婚了。”
三个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黑,几个人的手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打死聂湛玺。
“不行,跟他起诉离婚,这是家暴的证据!我打电话让晏礼过来。”
宋逾白才想打电话,马上被骆欢颜制止了,“不可以……聂湛玺有我很多视频,他会发出去的,不可以……”
沈涧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他的妹妹被秦骁糟蹋,阿风的妹妹被聂湛玺糟蹋。
“我没事……其实他也没有一直打我……”
乔清川怀疑的看着她,“都把你打成这样了,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不可以的,惹怒他,他会变本加厉的对付我的,他会不让我吃饭,不给我床睡,让我跟老鼠呆在一起,我不要。”
沈涧尘心疼的抱着骆欢颜,“别怕,我们会找聂湛玺谈,不会让他再欺负你。”
骆经纶和于清姝是晚上到的医院,看到他们还在手术室,心情更加的紧张。
“涧尘,医生还没出来?”
“没有,已经进去七八个小时了。”
沈涧尘才说完又抬头看向了他们,“伯父,这就是你们让阿风联姻的霍家,他要是昏迷不醒,柚柚肚子里的就是你们骆家唯一的血脉。”
骆经纶没有说话,想起骆风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几名主治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他摘了口罩看向了他们,“骆太太呢?走了吗?”
“我是他的父亲,有事可以跟我说。”骆经纶站了出来,走到了医生的面前。
“骆先生车祸失血过多,情况也比较严重,颅内出血严重,虽然已经手术了,但会陷入深入昏迷,至于多久会醒,要看天意。”
骆经纶面色阴沉,眼前一黑的仿佛要倒在地上,幸亏被沈涧尘和宋逾白扶住了。
“伯父,您和伯母现在要保重身体,不能阿风倒了你们也倒了。”
骆欢颜坐在一旁,放声哭了起来,她现在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帮着霍梓歆欺负沈如柚。
都是霍家的人,明知道孩子是哥哥的,还要开车撞她,不然哥哥也不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冲上去。
乔清川去办理了住院手续,骆风被送去了病房休息,沈涧尘和宋逾白扶着他们夫妻俩走了进去。
坐在病房里,骆经纶看着昏迷的儿子,心痛不已,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他们怎么也不会坚持,让他跟霍梓歆订婚。
霍梓歆和霍憬祁接到消息,也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看到昏迷不醒的骆风,霍梓歆大声的哭了起来。
骆欢颜不受控制的冲到了霍梓歆的面前,生气的扇了她一巴掌。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找人撞沈如柚的!”
哥哥之前就警告过她,那就一定是她找人撞沈如柚的。
霍梓歆没说话,只是不停的哭。
于清姝也走到了霍梓歆的面前,看了她一眼,摘下了她手指上的粉钻。
“梓歆,骆霍两家的联姻到此结束,稍后骆家会出声明,婚礼取消。”
“伯母,您们不可以这样,我不知道会害了阿风……”霍梓歆也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于清姝生气的扇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里响彻。
“不知道?DNA报告是怎么回事?是你们谁动的手脚?知道孩子是阿风的,所以不想让沈如柚生下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都除掉,一尸两命,是吗?”
霍憬祁护住了霍梓歆,看向了他们,“这件事是我做的,跟梓歆没关系。”
骆经纶不想听他们解释,厉声下逐客令,“走吧,骆家和霍家的情谊到此结束。”
霍梓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霍憬祁拉走,病房里陷入了沉寂。
于清姝心疼的抱着觉得泣不成声的女儿,却注意到她身上的伤。
“欢颜,是谁打你?你说!”
于清姝尖锐的声音吸引了骆经纶的注意,他也走了过来,检查骆欢颜的伤势,整个背后背都是。
“谁打的?谁!”
宋镰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看向了骆欢颜,“夫人,玺爷说看完了骆总,请您回家去。”
“他答应我,让我等到我哥哥醒!”
“骆总的情况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您就不回家?”
骆欢颜咬着红唇,才打算跟宋镰走。
于清姝拉住了她的手,“欢颜,我们不怕他,跟妈妈回家去,爷爷会保护您的。”
宋镰笑了笑提醒于清姝,“骆太太希望夫人的私密照在网上盛传吗?”
于清姝面色发白,松开了手,骆欢颜擦了擦眼泪,瞪着宋镰。
“我讨厌聂湛玺!”
“讨厌也没用,都结婚了,生是玺爷的人,死是玺爷的鬼。”
骆欢颜临走前再度看了骆风一眼,才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气压逼仄,骆经纶越来越后悔当日的决定,不但害了儿子,还害了女儿。
-
转眼过了两个月,沈如柚每天在家茶饭不思,许深看着她的模样越发的担心。
“沈小姐,您不吃饭不行,万一孩子保不住怎么办?”许深苦口婆心的劝她。
沈如柚看着桌上的饭菜,拿起了碗筷吃了起来,许深这才放心。
“您放心,医生说骆总的恢复良好,一定会醒过来的。”
沈如柚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吃起了饭,许深叹了口气才转身准备离开。
她突然叫住了许深,“我该去做产检了,昨晚产检去看看骆风吧。”
许深点了点头,等着她一起出门。
……
骆欢颜每天在家里以泪洗面,怎么等都等不到聂湛玺回家,她打了无数个电话也被聂湛玺挂断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汽车的声音响了起来,她马上睁开了眼,穿着睡衣就往楼下跑。
看到聂湛玺走进别墅,她马上扑了上去,抱紧了聂湛玺。
“爷,让我去看看哥哥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我给你好不好?”
聂湛玺脸色铁青的看着她,拉紧了她身上的睡衣,直接把她扛上了楼。
被他用力的扔到了床上,聂湛玺阴翳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骆欢颜,你什么时候这么贱了?那么多男人你也敢脱衣服?”
骆欢颜哭着抱着他,“爷,我求求你,让我去看看哥哥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求求你!”
聂湛玺看着她的样子,大手贴在她的后脑上,浅声道,“那就每天想办法哄我开心。”
“好,我哄你,爷我……”
这时,她才注意到聂湛玺脸上的疤痕不见了,却是一张丰神俊朗的脸,没有一点儿点儿疤痕的痕迹。
“你不是聂湛玺,你是谁?”她防备的看着聂湛玺,收紧了睡衣。
她不能让聂湛玺知道她抱了别的男人,会受惩罚的。
聂湛玺被她气得额间青筋突起,她竟然连自己都不认得,“连我都不认得,看来只有一种方法能让你记得。”
想起他的方法,骆欢颜摇头,“爷不要……我不敢了……”
“不行,想不想出门,乖乖的。”
她点了点头,任由聂湛玺欺上她,可看到这张脸,怎么都没办法跟之前的聂湛玺比较。
“看什么?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喜……喜欢……为什么你今天这么温柔?之前……都好生猛……”
她的小手紧紧的抱紧了聂湛玺,娇嗔的声音传出,刺激着聂湛玺。
他的大手用力摩挲着她的嘴唇,故意引诱的问道,“那你喜欢温柔还是生猛?”
“都喜欢……爷怎么对我都喜欢……”
“你这张嘴就是会哄人,乖乖忍着,结束了我就带你去医院,明天能不能去,看你怎哄我了。”
聂湛玺抱紧了骆欢颜,房内都是她娇嗔的声音,他突然握紧了她的小手,低吼
“你是谁的女人……说……说给我听……”
骆欢颜看着他,一时迷茫,最后才喃喃自语。
“我是聂湛玺的女人……我是爷的女人……”
仿佛得到满意答复,聂湛玺更加的欲罢不能。
憋了两个月,他简直要疯了,想起她娇软的身体了,不能自拔。
医院。
沈如柚做完产检才来到了病房,才走进来看到季晏礼在这儿照顾骆风,她很惊讶。
“晏礼,你不忙吗?”
“休假,就来看看阿风,他的面色红润,情况还不错,你现在六个月了,要注意身体。”
他才说完,沈如柚点了点头,坐在病床边握住了骆风的手。
“阿风,宝宝六个月了,你要不要摸摸看。”
“阿风,你快点醒,醒了就可以听孩子的心跳了。”
沈如柚的话才说完,一道人影已经跑进了病房里。
骆欢颜跑到病床边上,看到骆风依旧昏迷不醒,心里很担忧。
“哥哥昏迷了这么久,还是没醒吗?”
季晏礼看着骆欢颜,担心的握着她的肩膀,“欢颜,你没事吧?聂湛玺有没有虐待你打你?你想离婚我可以帮你!”
“季晏礼,要管我家里的事,你问过我了吗?”
聂湛玺突然走进了病房里,看到他心情就不爽,他开始怀疑这个丫头到底是来见骆风还是季晏礼的。
季晏礼注意到聂湛玺脸上的疤痕消失了,他竟然去把疤痕做了,那道疤不是跟了他很多年了吗?
骆欢颜被聂湛玺拽进了怀里,“出门怎么说的?在家里怎么保证的?”
她马上尴尬的笑着,挽着他的手臂,“爷,别生气了,我说不跑就不跑,坚决不离婚。”
“嗯。”
季晏礼看着聂湛玺的表情,刚才还拽的二五八万的,怎么欢颜说两句话就表情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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