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的意思是,让刘海中磨掉傻柱的傲气,只要别累死他就行。
“嘶~这尺寸咋不对啊。”
何雨柱不想再搭理刘海中,低头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工具。
他根本就不服刘海中,凭什么他让自己干什么自己就要干什么啊,绝对不能惯着他这臭毛病。
“行!傻柱你厉害!咱们走着瞧。”
刘海中气呼呼的离开,他算是看明白了,傻柱这小子这是没打算认怂啊,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切!癞蛤蟆趴脚面。”
......
一转眼,到了下班时间,秦淮茹叫上何雨柱一起下班,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往家里走去。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看着两人的背影,那嘴又忍不住嘟囔几句。
回到家,何雨柱躺在病床,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洞的,整个人陷入了怀疑。
咚咚咚——
“柱子,柱子。”
秦淮茹轻声喊道。
“来了,秦姐。”
何雨柱从床上爬起来,给秦淮茹打开了房门。
“柱子,你这是咋啦?胳膊疼啊。”
“是啊,真没想到,秦姐,你还是个女汉子呢,那么沉的机器,真不敢想象你是怎么弄的,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
“行了,你就别拍姐马屁了,坐下,姐给你抹药酒,刚开始的时候,姐胳膊跟你的一样,酸疼,酸疼的,慢慢的就习惯了。”
秦淮茹一边抹药酒一边解释起来。
何雨柱的心脏砰砰直跳,女神给自己抹药酒,这是他根本就不敢想的事,没想到...这简直太感动了。
“谢谢啊!秦姐。”
何雨柱红着脸干巴巴的说道。
“瞧你那傻样吧,跟姐还客气什么。”
秦淮茹没好气的白了何雨柱一眼。
屋里的气氛变得旖旎起来,傻柱想做点什么,但又害怕秦淮茹拒绝。
何雨柱红着脸,没有说话,秦淮茹则是妩媚一笑,心里很是不屑。
何雨柱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血包,在没有找好下家外,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走了啊。”
说完,秦淮茹拿着药酒头也不回的离开何家。
等人走后,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傻笑起来。
自己胳膊受伤好像还不错。
秦淮茹回到家里,进到厨房给孩子们做饭,心里则是在想,如何重新跟易中海打好关系。
她的一号舔狗何雨柱被下车间了,她倒是能等,可孩子们不行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按时吃饭,怎么长身体。
她必须要跟易中海搞好关系。
许家。
因为被秦淮茹撞破他和于海棠的关系后,回到家里后,心神不宁起来,总感觉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心事重重的。”
秦京茹走过来问道。
“没,没事儿,最近没休息好而已。”
许大茂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
“晚上吃什么,我给你做饭。”
“都行,看你。”
“好!”
秦京茹不是傻子,她明显感觉到许大茂有事情瞒着她,很有可能是那个叫于海棠的女同志,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秦京茹心里一紧,她不想失去现在这么优越的生活的环境,不用上班,每个月许大茂都会给她钱,闲暇时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用每天下地赚工分,一年到头都填不饱肚子,新衣服那就更别说了。
为了不失去许大茂,她决定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暧昧就有暧昧吧,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嘛。
晚上,许大茂拎着鸡鸭,口袋揣着一根金条,偷摸来到李怀德的住处。
看着面前的筒子楼,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摸了摸口袋,确定东西没丢后,这才长舒一口气。
进到筒子楼,正好碰到李怀德往外走,两人撞了个满怀。
“许大茂?大晚上的......你这是干什么?”
李怀德板着脸问道。
“嘿嘿嘿,是这样的,李厂长,我有一些事要跟你反映,这是我给您带的,我前些日子结了婚,由于是二婚,就没敢招摇......您看...这...”
许大茂贱兮兮的说道:
“许大茂,你这是要贿赂革命同志吗?我告诉你,想的美!”
“唉唉,李厂长,您别着急走啊,听我说完在走也不一样。”
“许!大!茂!”李怀德看了看周围,这才低声吼道:
“想送东西明天放办公室,你不知道,这筒子楼里住的全都是轧钢厂的领导吗?这可是原则性错误。”
“李厂长,您就放心吧,就说两句话,说完我就走,您帮我拿一下东西。”
说着,把左手拎的腊鸡腊肉塞给李怀德,又从口袋里摸出小黄鱼,放进李怀德中山装胸口的口袋里。
办完这一切,许大茂这才一脸严肃的说道:“李厂长,我要说的事,就是跟这个小鱼儿有关系。”
李怀德不是傻子,瞬间就明白了许大茂话里的意思,故意大声说道:
“哎呀呀,最近太忙了,你结婚是吧,那确实是我慢待你了,跟我进屋,这一天天的太忙了,别介意啊。”
“没事儿,您是厂长,忙是肯定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在屋里谈了半个小时后,许大茂这才红光满面的离开了筒子楼。
第二天一早,李怀德办公室。
咚咚咚——
“进来。”
“李厂长。”
许大茂贼头贼脑的进到办公室。
“大茂啊,一会儿刘海中就过来了,记住啊,一会儿,不管我怎么批评你,你都以事实说话。”
“哎,我明白。”
“大茂,记住我昨天晚上叮嘱你的话,绝对,绝对,不能提,刘海中私自咪了你家东西的事。”
“这您放心,我绝对忘不了。”
“嗯,那就好。”
就在李怀德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来敲门声。
咚咚咚——
“进来。”
许大茂低头站在办公桌前,怎么看都像被训了一顿的人。
刘海中拿着材料进到办公室,先是看了一眼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厂长,这是您让我整理的材料。”
“刘海中同志,许大茂同志,不承认你揭发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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