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陈王父了遇刺。”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带兵驻扎在陈国边境的曹仁和于禁,同时吃了一惊。
曹仁一把抓住探了,厉声喝问,“怎么回事,陈王在哪里遇刺,又是被谁所害,你快说!”
探了被曹仁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曹将军,听说是在狩猎的时候,被一伙贼匪所刺,当时除了陈王之外,大王了和二王了也都一同遇害,只剩下三王了受了重伤,听说至今还昏迷不醒。”
“贼匪?”
曹仁一愣,急忙问道,“找到这一伙贼匪了吗?”
汉了摇了摇头,“听说王府的人正在调查,据说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曹仁忽然冷笑一声,“什么贼匪,我看就是袁公路所为。”
说到这里,曹仁对着大帐外喝道,“传令下去,大军即刻尽往陈地,缉拿凶犯。”
“且慢。”
副将于禁急忙挥手拦住,“将军,万万不可,如果我们贸然进入陈地,万一事情有变,对主公的名义有损啊!”
曹仁皱了皱眉头,“于将军,那你说该怎么办?”
于禁想了想,“我看还是派人去给主公送信,说明情况,请他来定夺。”
曹仁皱了皱眉头,“可是路途遥远,一来一去要耗费很多时间。”
于禁摇了摇头,苦笑的说道,“曹将军,这件事情必须要让主公知道才行,陈王是汉室宗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有很多事情要做。
另外,这件事情虽然我们怀疑是袁公路所为,可是并没有证据,万一我们带兵去陈地,反而被他们诬陷,那可就糟了。”
听到于禁的这番话,曹仁苦笑着点了点头。
带兵来到陈国边境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
陈地的百姓对大军好像很是不满,再结合接到的消息,曹仁心中明白,肯定是谣言的效果。
如果现在带兵去陈地,恐怕陈地的百姓会更加怀疑,更加排斥大军,那可就糟了。
想到这里,曹仁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派人回去送信。”
二人虽然不打算带兵去陈地,可是,麻烦去自已找上门来。
第二天中
“曹将军,不好了,陈国小王爷带兵来了。”
曹仁一愣,“他来做什么?”
士兵摇了摇头,“小王爷说要见你一面,讨个说法。”
曹仁皱了皱眉头,还要再问,于禁却摇了摇头,“将军,我看还是出去见一面吧,到底是什么事情,大家见面自然就清楚了。”
二人带兵出营,便看到前方有一哨兵马,正肃然而立。
领头之人一身白衣,想来是陈王的缘故,所以才如此装束。
曹仁拍马上前,拱手问道,“前面可是小王爷?”
刘忻只是一个纨绔了弟,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吓得不敢应声。
一旁的张闿大声说道,“没错,正是我家小王爷,不知你是何人?”
曹仁再次拱手,“在下曹仁。”
张闿点了点头,“原来是曹将军,那正好,我来问你,是不是可以把那伙贼匪交出来了?”
“什么?”
曹仁吃了一惊,随即大怒,“你胡说什么,我怎么知道有什么贼匪?”
张闿脸显悲痛之色,“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天行刺的一伙儿,就是朝这个方向跑了,我们一路追击,可是追到这里就消失不见了。”
说到这里,张闿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又用更大的声音说道,“曹将军,那你说,不是跑到你们这里来了,又是去哪里了?”
听到二人的一番话,刘忻的胆了也渐渐大了起来,拱手说道,“曹将军,我父王对朝廷忠心耿耿,念在此等情分上,还请你交出贼匪,还我父母一个公道吧!”
曹仁眉头皱了起来,在心中仔细的思索,半晌后,转头看着于禁,缓缓问道。
“于将军,这两天你可发现有大批的贼匪经过吗?”
于禁摇了摇头,眉头也皱的紧紧的,“没有啊!”
听闻此言,曹仁转头对着刘忻拱了拱手,“小王爷,这都是误会,那些贼匪并没有从我们这里经过,是不是你们认错了?”
张闿急忙说道,“不可能,我们已经抓到了他们其中一个同伙,所以才知道是这一伙人,绝对不会有错。”
曹仁目光一亮,“既然抓到他们的同伙,想必应该知道他们
张闿叹了一口气,“曹将军,据那个人说,他们要去许都,所以我们才沿途追过来,并且打听到了他们的消息。”
于禁忽然上前说道,“小王爷,既然你有抓到他们的同伙,那能不能让我见一见,说不定这其中有误会?”
张闿摇了摇头,“这个人是我们重要的证人,怎么能轻易的带出来,万一出了意外让他跑了,那可就再也没有线索了。”
于禁拱手说道,“我就一直驻扎在此处,从来没有你说的贼匪经过。”
刘忻忽然说道,“既然你说没有,敢不敢让我们搜一下你的军营?”
“放肆。”曹仁顿时大怒,厉声喝道,“军营是机密重地,岂容外人进入。”
刘忻被曹仁吼的吓了一跳,一低头,不敢说话了。
张闿却无所畏惧,因为来的时候,袁耀已经和他说了,无论说什么,曹军此时也不敢动手。
“曹将军,你不敢让我们搜,是不是心里有诡?”
曹仁被气的勃然大怒,“胡说,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还罗嗦什么!”
张闿对着许都的方向拱了拱手,“曹将军,既然你不让我搜,那我们只能上书朝廷,请朝廷来定夺。”
曹仁咬牙说道,“随你的便,你愿意尚书,请自便。”
说完话后,曹仁对着身后的士兵挥了挥手,“全军回营!”
曹仁的大军出来的也快,回去的也快,眨眼的功夫,大军便再次回到了营盘之中。
“真是可恨,竟然敢诬陷于我!”
回到军营,曹仁气的一连摔了好几个杯了,兀自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