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狄败早就换了一辆车,这辆车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但实际上它的性能非常强大。狄败坐在驾驶座上,旁边则坐着一个穿着一身军装的小女孩。
狄败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他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充满危险。车子开得飞快,狄败尽量压低自己散发出来的气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驶入峡谷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意外情况。一辆巨大的装甲车从天而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狄败毫不犹豫地从车窗里一跃而出,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地后,他双手一挡,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出,将朝自己等人飞来的装甲车拦住。
狄败的力量如同狂风暴雨般汹涌澎湃,他双手一用力,装甲车便被抛开。
四周硝烟弥漫,烟雾中走出三个人,这三个人冷眼看着迪拜,身体里散发着滔天的杀气,仿佛要把迪拜撕碎一般。
狄败二话不说,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那三人,手中光芒连闪,与那三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一时间,刀光剑影,劲气四溢,周围的物体被余波震得粉碎。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狄败逐渐占据上风,但那三人配合默契,一时之间难以彻底击败他们。
就在这四个人打得难解难分、战况极为激烈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四个人的身前倏地一闪而过。狄败不愧是经验丰富的顶尖高手,他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多年积累下来的战斗经验让他的身体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迅速地做出了反应,只见他身形一闪,以极快的速度向后闪去,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可就算他的反应是如此的迅速,然而,他的胸前还是被割开了一个长长的、看上去触目惊心的伤口,并且从那伤口处也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大量的鲜血,那鲜红的血液汩汩流淌着,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恐惧和担忧。
刚刚和自己战斗的那三个人的下场可谓是更加狼狈不堪,其中一个人的脖子被生生割开,猩红的鲜血顺着那道狰狞的伤口如泉涌般狂喷而出,另一个则是被干脆利落地斩下了右臂,那断臂处鲜血汩汩流淌,而还有一个人的胸口直接被无情地刺穿,场面极为惨烈。
狄败心里很清楚,到了他这种境界,这些伤势还远远不足以要了他的命。他紧紧地看着那三个刺客说道:“不知道你们到底能不能听懂我们的语言。我觉得那个人的实力肯定是在我们之上的,不过我们四个人联手的话,我就不信还杀不死他。”
那四人动作整齐划一地点了一下自己耳朵上戴着的耳钉,那耳钉似乎闪烁着某种奇异的光芒。
接着,他们其中一人说道:“老头子,我们可不想送死啊,要打你自己去和他打吧。”
说完这话,那三人就朝着前方的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深深地鞠了一躬,那躬鞠得那叫一个标准,仿佛是在对什么极其尊敬的人物行礼一般。
随后他们双手舞动,切割开了空间,然后就那么毫无征兆地钻进了那空间裂缝之中,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狄败的面色瞬间变得凝重无比,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先是用力绷紧胸前的肌肉,试图止住不断流出的血液,那表情别提有多痛苦了。
紧接着,他又眯起眼睛,仔细地看向那个人影,心里暗暗思忖着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把那三人吓得落荒而逃。
此时的狄败,就那样直直地盯着那个人影,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只见不远处那人一身黑衣,还蒙着脸,那人身材微胖,圆圆的肚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高手,可那人手里拿着的滴着血的树枝让狄败双眉紧锁。
这人的剑术该是如何了得,才能用一根树枝伤了自己。狄败心中暗自思忖着,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黑衣人,试图从他的身形和动作中看出一些端倪。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看似其貌不扬的人,竟然有着如此高超的剑术。那滴着血的树枝,仿佛就像恶魔的獠牙。
狄败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准备随时应对那黑衣人的再次攻击,同时也在心中暗暗警惕,告诫自己绝不能再轻视眼前这个看似普通却身怀绝技的对手。
狄败的脸色极其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只见他先是转过头,与身旁的司机语气急促而又坚定地说道:“我托住他,你们开车快跑!”
司机咬了咬牙,用力地点了点头,向狄败表示他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后他启动了引擎。汽车的发动机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
狄败表情严肃,眼神中透着警惕,也摆出了架势,双手握拳,身体微微下蹲,随时准备好了进攻。
可不料,车子刚刚开出去十几米,那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突然身形一闪,瞬间就来到了汽车前,他的身影快到让人几乎看不清。
他缓缓挥动了一下手中的树枝,他的动作非常非常慢,慢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了,就连手中树枝上那几片叶子都没有掉落。
就在司机一脸惊愕,张大了嘴巴,呆呆地迷惑的看着那黑衣人时,汽车居然毫无征兆地被一分为二,那断面非常光滑,就如同被切开的豆腐一样,平平整整,让人看了心生寒意。
狄败震惊得话都讲不出来,他原本觉得以自身的实力,虽说不一定能击败眼前的这个敌人,但是对方想要杀了自己,应该也很困难,只要自己谨慎应对,应该能够拖住对方。
可刚才他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到达了自己看不清的境界,如果刚才那剑气落到自己身上,估计自己的下场会和那汽车一样,被砍成两半。
车内的司机从车里爬出来,眼神惊恐地看着周围,他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对手。他浑身颤抖着,不敢再停留片刻,立刻仓皇逃离了这里。
而车内的小女孩,则早已被吓破了胆,她蜷缩在一旁,身体不停地颤抖,泪水不断涌出。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
那黑衣人手中的树枝朝着狄败挥了挥,吓的狄败往右侧疯狂闪避,狄败身上冷汗直流,他回头一看,刚才的位置并没有剑痕。
他诧异的看着黑衣人,那黑衣人手中的树枝如同指示棒一般,指了指狄败,又往旁边挥了挥,狄败这才明白,他原来是要放自己离开。
狄败稍微迟疑了那么一下下,最终还是咬咬牙决定赶紧离开这个充满危险的地方。紧接着,他迅速转身,如一阵风般飞奔而去,在奔跑的过程中,他的心中暗自庆幸着自己能够如此果断地做出这个决定。
他选择了明哲保身这种方式,并且打算随后就把这个事情告知此次任务的最高指挥官。
而此时,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女孩正浑身瑟瑟发抖着,那个拿树枝的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顾二。
只见顾二缓缓地走到小女孩的身前,然后将手中的树枝随意地丢掉,接着朝着小女孩伸出了自己的手,那只手就那样静静地悬在半空之中。
那小女孩满脸惊恐,十分害怕地朝着后面一点一点地蹭了蹭,嘴里哆哆嗦嗦地说道:“求求你别杀我好吗。”
看着这个正不停抽泣着的小女孩,顾二一脸无奈地说道:“杀你干嘛呀?是我老大想要见你。”
小女孩感觉自己在此时此刻着实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她并不知晓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好是坏,但是他仅仅一招便将那些实力极为强悍的人给吓跑了,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小女孩慢慢地、缓缓地伸出了手掌,顾二在接过她手掌的那一刹那,便猛然一个闪身,带着小女孩迅速来到了巨型装甲车内,和徐朵等人成功汇合。
顾二对着徐朵说道:“老大,人我已经带过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被这神秘的黑衣人尊称老大的人竟然是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一个女孩,小女孩不禁一下子愣住了。
那位戴着口罩的女子,目光中透着一丝急切与执着,缓缓地说道:“你们说条件吧,怎样才能把她交给我?”
而此时,徐朵的表情显得格外严肃,她沉吟片刻后,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空间裂缝里聊。”
说罢,她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孟静和顾二,接着说道:“孟静,你和顾二留下,然后你记得把牛老师的记忆去除掉。”
孟静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接着便抬起双手,口中念念有词,随后便在牛可儿身上使用了去除记忆的魔法,一道奇异的光芒笼罩在牛可儿身上,牛可儿的这段记忆便消失了。
徐朵等人便进入了空间裂缝里。
徐朵没有理会口罩女,她微微皱眉,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先问问她知道什么秘密,你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口罩女一脸无奈,摊开双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地说道:“你都问了还叫秘密吗?别人找我们杀她,就是为了灭口啊。”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不讲,我也不讲。那谁又会知晓呢?”徐朵言道。
口罩女再度叹息一声,她讲道:“原本是打算与你较量一番的,可方才见识到你的实力后,我着实不是你的敌手。你想如何就如何吧,不过我得向雇主表明,是因为你,任务才失败的。”
徐朵眉头紧皱地问道:“告诉我,你的雇主究竟是谁?”
口罩女戴着口罩,发出一声冰冷的笑声后说道:“作为一名杀手,最基本的原则便是不泄露任何有关雇主的信息。”
徐朵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好啊,你就继续嘴硬吧。不过,你得稍等片刻,我去叫个人过来。”说完,她毫不犹豫地割裂了空间,然后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口罩女看着徐朵离去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
口罩女口中喃喃道:“你叫谁来,我也不可能说出雇主的信息啊。”
他话音刚落,口罩女就看见空间再次被切割开,徐朵带着一个眼睛泛着金光的帅气老头进入了空间裂缝里。
徐朵一脸自信满满的模样,伸手指着那口罩女大声地说道:“张哥,你快给我好好看看,仔细地瞧瞧她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猫腻!”
在一旁的柳晴雪等人看到张友才出现之后,便都瞬间明白了徐朵的打算。于是,她们一个个都一脸坏笑地看着那口罩女。
口罩女则显得更加茫然无措了,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很是帅气的老人,实力明明非常低,难道这个老人还能够有本事控制自己让自己说出雇主的信息不成?
不料张友才缓缓说道:“老板娘,她们的组织叫做阿萨辛,组织的头目叫菲达伊,而她的姓名和你一模一样,都叫徐朵。”
口罩女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这老人所说的的确都是事实,不过这些信息外界都已经有所掌握了,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她实在不明白这老人究竟要耍什么把戏。
就在口罩女一脸茫然地看着张友才的时候,张友才突然间就开口说道:“老板娘,她和她的老板菲达伊可是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们有一腿!”
张友才话音刚落,口罩女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她猛地站起身来,愤怒地拿起手中的弯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张友才猛冲过来。
眨眼之间,她已经如疾风般冲到了张友才面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就在她准备挥刀劈下的瞬间,一旁的徐朵突然出手。只见她迅速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稳稳地夹住了口罩女手中的刀刃,让她无法再前进分毫。
张友才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双腿发软,缓缓地蹲下身子,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开口道:“老板娘……我害怕……”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明显的恐惧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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