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豺野豹闻到腥味,随即没入水中,脸上依旧挂着春风拂面得笑容。
“阿祺”,眼看着男人越来越近,目光放浪不羁,随处乱瞟,银月希出声阻止他。
成效甚微,男人已经近在眼前。
“卿卿可还有话需要交代”,寒彻弓着身,在她耳畔处宣淫:
“娘子是想要刺激一点的,还是温温柔柔的尽管告诉为夫,为夫尽可能满足娘子的要求……”
银月希羞涩的靠在他的胸前,青葱般的指尖轻戳硬邦邦的肌肉:
“你还意思说,昨晚你也说过同样的话。”
“原来娘子还记得”,寒彻坏笑道。
“那娘子的选择,还是不变吗?”
银月希低着头,叫人看不清面上微烫的红晕,实在是因为这些难以启齿了。
昨晚,她分明选的是后者,
阿祺这个坏蛋居然……
更恶劣了,男人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银月希捋头发的动作一顿,
为何她会想到那个令她失了清白的登徒子,
“卿卿”,寒彻拉着她的手,唤回走神的美人,
抬起她的下巴,与此同时锁住那令他魂牵梦萦的腰肢。
卿卿这腰,当真好用的紧,玩起来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两人的目光在缭绕的水汽中相遇,雾色迷蒙,银月希立刻驱逐出那道人影。
“卿卿出神了,都是我的错。”
男人揉腰的指关节往复用力,邪佞的神色已经想好接下来如何拆她入腹了。
卿卿出神,只能说明他还不够努力。
那他等会儿也不用收敛了……
“嗯……”
“那我选第二个……”
银月希也知道逃无可逃了,索性放纵自己再和阿祺多相处一会儿。
双唇一贴上,男人便没有给银月希喘息的机会,好似刚才的温柔皆是男人精壮的外囊,只骗她乖乖上套。
到了真正展现自己的时候,他便不再保留,一改温润如玉的娇弱形象,先是让美人位居其上,随后再让美人尝尝男人真正开荤的恐怖。
玲珑有致的锁骨缩了又缩,随即便被男人种下青紫的痕迹。
“阿祺……”,女人责怪男人没有信守承诺。
“卿卿——,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再坚持一会儿。”
“你骗人!”
银月希被抱在了木桶的边缘,
感受着胸前模糊痴迷的热气。
说话不算话,原来男人床第之言皆是信不得的。
男人是醉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
“小桃姐,你说,为何主子还不出来呀!”
又过了两个时辰,里头似乎没有停歇的动静。
“你们都去去去,忙你们自己的事儿去!这里有我守着就成!”
等到那些丫鬟走完,暗卫也到了换班的点儿,
她垂耳细听,里屋的响动依旧不小。
她放心的点点头,随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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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消息当真?”
帝玄溟的胸口已被寒冷的冰锥刺穿,他却因为极强的愈合能力活了下来,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用承受心脏被撕裂产生的剧痛。
即便如此,他竟还在搜寻着银月希的下落。
“主子,千真万确。”
帝玄溟挥挥手,“那几人,这几天停止拷问”。
黑漆为那几个濒死的女人捏了把汗,
审问女人照样不会心慈手软,究竟是怎样一位角色能让主子挂念成这样。
罢了,他动作得快点,不然还得给那几个女人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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