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掐重一点,这儿也掐掐……”
寒彻意有所指的凑近,再贴近,银月希想要和他拉开距离,后腰处那不安分的手一往下按,前功尽弃。
感受到男人攒动的想法,银月希咬着牙说道:
“要杀要剐随你,大可以不用这样卑劣的招式。”
“我才不要,打打杀杀会伤到娘子的。”
“娘子觉着这样已经称的算是卑劣了,那我还有更坏的,娘子想不想……”
“不想,滚!”银月希羞耻的埋下脸,手心里忽地捏住一把锋锐的匕首,
臭男人,
下流、
卑鄙、
无耻、
就让她当这个刽子手,一刀下去去势!
寒彻笑容春风拂面,想睡的心思正大光明的刻在贪婪的眼睛里,
下巴慵懒的搁在银月希肩上,随即这里闹腾够了,又把那肩上软白的嫩肉吃到嘴里,
银月希仰着修长的天鹅颈,抗拒的推拒他,男人因她的拒绝更加亢奋难耐,不时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匕首不知何时落进了男人的袖口里,随即消失不见。
“嗯~”
银月希恨不得堵上自己那张嘴,她不小心没忍住,因而有了这声哼唧。
这软音成为击溃男人理智的最后一颗因子。
“你放开!”
银月希襦裙已经被退到腰部,下边的裙摆也被皱巴巴的堆积在胯前,她笼着仅剩的那点衣料,遮挡住令人眼前一亮的景致,
男人不依不饶的想要抢走那碍事的布料:
“我不要,我就不放。”
“娘子点的火,娘子快点来灭,我等不及了。”
银月希警惕的盯着他,嘲讽的说道:
“堂堂太子殿下如此急不可耐的强迫一个女子,东宫是没女人能给你睡了吗?还是你能力有限,满足不了……”
“啊——”
她这话完美的踩到了男人的雷区。
银月希倏然被男人抱住双腿,扛在了肩头。
“疯子!你又整哪门子死出!”
“啪啪——”,触感极好的两声,男人的巴掌甚至软绵绵的回弹,银月希登时安静的一动不动。
她堂堂大天使长,就算是幼时也没挨过打屁股的委屈,如今却被臭男人打屁股教育,
这莫大的耻辱,她此仇不报非彼人也。
“臭男人,本座一定会把你去势!”
“啪啪——”,又是两下,男人被这话气到了,但这手着实打上瘾了,似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去势了谁来保障你以后的幸福!”
“休想找别的男人,要是被孤发现你有别的相好的,孤会当着卿卿的面把那男人阉割的,让那个男人痛苦的跪倒在卿卿面前,忏悔他的罪行。”
“就算孤先入了土,你只能给孤当寡妇!”
“贱骨头!”银月希嘟囔一句随即闭嘴,打屁股这样屈辱之事她不想再经历了。
银月希被寒彻摔到床上,她护着胸前的衣衫,便要离这男人远远的。
脚腕被男人扣住,那处似是被烙印上永恒的枷锁,
寒彻旋即向下一拉,银月希瞬间被拉至身前,
他危险的倾身,凝视着雌伏于他身下的美人,春心荡漾,脑子里盘算好了一系列未曾尝试过的新花样。
“你滚!你滚!”
银月希双眼紧闭,现在见到这清隽如画的脸心里翻腾的只剩下恶心和嫌恶。
她的一颗真心被男人摔在地上使劲践踏。
而她如今失了自保能力,还要被男人当作床上的玩物,提升实力的工具,压榨最后的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