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涛拜马了胡秀恩,最后得了一个答案是冰棺的事情不用担心。
相当于拜了个寂寞啊!
温戒酒一大早拎着一兜子西红柿进屋,让于游给洗干净。
随后几个人在办公室里吃着西红柿。
于游笑着说道:“难得啊,温老大出血了,给咱们买水果了。”
铁牛也点头说道:“是啊,胖子说的对啊。”
秦涛也点了点头,反正也不知道咋的,温戒酒这买西红柿给大伙吃是干啥呢!
温戒酒说道:“也不知道是岁数大了还是咋的,最近总感觉尿不净,尿等待。都说吃番茄利尿么。多吃点。”
“尿尿分叉,滴滴嗒嗒得。憋的生疼。”于游笑着说道:“这是前列腺出问题了。”
反正温戒酒也不管前列腺不前列腺了。就是听说吃西红柿有好处,自己就开始天天吃。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咋的,中午食堂竟然也是西红柿炒鸡蛋。
中午回了办公室,温戒酒又拿起了个西红柿,说道:“饭后一个果,不上卫生所。”
而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
温戒酒接完了电话之后,直接叼着西红柿出了办公室!
见温戒酒出了办公室,铁牛盯着于游看了很久。
于游被铁牛看的不自然,说道:“别老盯着我看,我不得劲儿。”
铁牛摇了摇头,说道:“今天你想想你说啥特殊词语或者做什么特殊动作了没?”
于游也摇了摇头,自己今天挺正常的啊。
铁牛继续说道:“你说前列腺了!”
秦涛在一旁差点笑出声,这怎么的,难不成这回要是有案子了,是和前列腺有关?
于游狠狠白了铁牛一眼,都说了以前是巧合而已!
反正几个人在这讨论也没啥意义,一会温戒酒出来了就知道了。
等了一会,温戒酒回来了直接说道:“出发,火车站!”
秦涛和铁牛还有于游,也立刻起身。准备出发!
半路,于游下车买了些东西,然后直奔火车站。
到了火车之上,于游摆好东西,还笑着说道:“温老大,我这还给你买了小柿子,也叫圣女果。不然我怕你前列……”
铁牛急忙把于游的嘴给捂住,生怕于游把前列腺这个词说出来。
而温戒酒似乎是知道铁牛担心什么。直接示意铁牛把于游的嘴松开吧。
温戒酒直接说道:“放心吧,不是他说的那个事。”
秦涛呢,淡淡的问道:“那是什么事?”
铁牛松开了于游,也安静的听着,想听听什么事。
于游看着车票,说道:“吴三桂的领地啊,不知道能不能有点宝贝,或者是让我找到四十二章经!”
秦涛白了于游一眼。这货一天总是没有正形呢!
而铁牛还应和着于游说道:“吴三桂的家产都被抄了啊,四十二章经早就被韦小宝找齐了啊。”
秦涛看着两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温戒酒也吃了一口东西,说道:“行了,别扯淡了。说说正事吧。这次的事情呢,和我们前几年处理的那个臭味楼有点像。这回是个井,也是井里有臭味。臭味井!”
几个人都安静了,让温戒酒讲讲这个臭味井是怎么回事。
在云南某市的一个城郊地带的一个私人庄园里。
说成是庄园也有点过分。就是自己家有很大的院子,有两排房子。
现任房主是一对退休教师夫妻。男的叫朱福涛,女的叫刘冬淼!
因为子女都在外地工作。
所以老两口呢,合计着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养老。顺便着没事种种花种种菜。
于游点头说道:“不错啊。以后我老了的话,我也这样。这就是我向往的生活。”
“你得先有老伴儿。”秦涛在一旁说道。
铁牛也点头说道:“是啊。老秦说的对啊。”
温戒酒示意几个人不要打断自己,自己准备继续讲述了。
这个对老夫妻呢,开始的时候,买了这个房子,一切都很正常。
院子里还有一口水井。
反正就是田园生活,十分安逸!
而院子里的井呢,开始的时候也是很正常的。
前不久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散发了一股臭味。
这臭味很恶心。气味很重。
不过不应该啊,因为开始住的时候很正常啊。
随后这老两口联系了原房主。原房主说没事,嫌弃有味的话就不用了呗,毕竟现在那边也是通了自来水了。
还说什么以前这井都是不知道几十年前打的了!反正他在这住时从来没用过这水井。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
这个房主今年三十六岁,名叫谢文员。
听说是和老婆要去外地打工,所以就把房子给卖了。
这老两口一听谢文员的话,想想也对。反正都通自来水了,其实这个水井用不用也行。但是不用的话,这个臭味还在啊。
但是呢,这个谢文员还挺热心的,说是不行自己就去帮着封井。省得老两口这初来乍到的,也不认识什么人。
老两口一听,那就这样吧。
第二天,谢文员开着小半截子皮卡。带着石板水泥沙子啥的就来了。
但是朱福涛和刘冬淼这毕竟是知识分子,喜欢把话说在前面,这得要多少钱啊。
谢文员直接说道:“什么钱不钱的,你们买了我的房子,也算是解决了我的问题了。我义务帮忙。”
老两口一听,那不错啊。但是自己这边呢,也不想占人便宜。
见谢文员搬东西干活。老两口急忙进屋张罗饭菜。最起码的不给钱也得安排一顿饭吧。
就在老两口做饭的工夫,谁也没有注意谢文员干活的进度。
反正就是午饭做好了,朱福涛去喊谢文员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井已经封好了。但是谢文员不见了。
可是谢文员的车子还在院子里停着。人没了。
这老两口合计着谢文员算是这里的老住户了,是不是活干完了,去哪个邻居家溜达聊天去了。老两口就也没有多想。
就这么继续等着……
午饭时间已经过了,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谢文员还是没有回来。
朱福涛拨打了谢文员的传呼,并且留言了。
一直到了天黑,谢文员一直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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