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走易中海后,王鸿涛摸了摸脑门上汗水:他奶奶的,好在有看过赵老师的小品,要不然真得跟这老登撕破脸皮呢。
虽说自己倒也不惧,但撕破脸哪有当老六来的有意思?只有反差够了,透视点才给的多不是?
现在的王鸿涛就像在给韭菜施肥,等待时机成熟再收割波大的。
……
易中海却在离开后懵了好久。
那时候为什么要严厉打击封建迷信?
就是因为老百姓都信那个。
易中海、聋老太等老一辈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另外,易中海缺的真就只是个养老人吗?
并不是,想想也能明白,这些年他存了这么多钱,又是八级钳工厂里包看病包殉葬的,有的是人抢着给他养老。
他缺的其实是肯为他送终,死了以后还会披麻戴孝烧纸钱的!
正是这两点限制了他所找的对象必须孝顺、听话,因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不会在他死后变脸。
于是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易中海又找上了聋老太。
“小易过来了啊,事问的怎么样了,小王他怎么说?”
“老太太,房子没借到手,不过还有个事我想征询下您的意见。”
说着易中海把王鸿涛说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
“早点买坟?自己给自己烧纸钱?”
聋老太同样被惊着了,半天没回过神。
聋老太可不像易中海心思那么多。
就像易中海说的她都已经八十多了,就算再能活还能活几年?早过了争权夺利的阶段。
王鸿涛话虽然有些难听,但理却是没错。
自己指不定什么时候说走就走了,指望谁来烧纸钱?
易中海?
她和易中海也就是相互成全相互利用,她死了易中海能来看她一次都算不错了。
傻柱?
那傻小子倒是真把自己当奶奶,但傻柱做事大大咧咧的能记着几年?
真像那小子说的似的自己一把年纪了下去还跟别人抢香火?
聋老太不敢想。
她自然看得出来王鸿涛说的不过是推辞,而且王鸿涛绝对不是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实在,这人的道行其实一点不比自己浅。
她又能怎么办?真跟人撕破脸?那样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都说人老成精,聋老太能活到现在靠的绝不是好勇斗狠和耍小聪明,而是靠苟、有眼力见,自己看不明白、拿捏不住的人绝计不会去招惹。
爱强出头,不服输的那些早TM死完了!
聋老太临老临老自然不会犯这么肤浅的错误。
“小易啊,我看小王说的也很有道理,我们俩也算是同病相怜了,都没有后人。不如就照他说的,回头给老婆子我也挑个风水好的。”
聋老太面带微笑,和蔼的说道。
“那房子的事???”
“房子?什么房子?”
“那房子是小王自己争取来的,合该由他来住,你要是听太太的以后少掺和他的事。”
“老太太您意思是……”
易中海还打算再问,却被聋老太挥手示意离开:
“好了,就这样吧,太太我年纪大,乏了。”
“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记得给我物色块风水好点的地儿,再找副好棺材,太太我怕挤、怕火烧着疼。”
……
易中海皱着眉头走了,带着满肚子疑问。
他不清楚王鸿涛对自己到底什么态度,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小伙子绝对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他刚才所说一番话不仅打消了自己借房子的意图,隐隐还让自己倒欠他个人情。
虽然当时王鸿涛只说聋老太是个绝户没有子孙,但易中海知道这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暗里提点自己是绝户,偏偏自己还得感谢他?
这也真没谁了!
易中海自嘲的笑笑:九五号院这回是进来明白人咯!
不过有一点易中海不同于聋老太,聋老太年纪大已经没了争强好胜的欲望,但他易中海不同,如果王鸿涛影响到他在大院里的权威,他也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他不信凭借他一大爷身份还有八级工的地位,还拿捏不了这么个小年轻!
……
而这时的许大茂却仍固执地守候在院门口,他已经在院门口等了半来小时了,九月份虽然天气舒服,但蚊子却依然肆虐,可把许大茂折腾的够呛。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许大茂终于瞄到秦京茹从贾家走出,并朝门口走去。
许大茂也作出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拦住秦京茹:
“哎我说姑娘你哪家的啊?怎么瞅着眼生?”
秦京茹刚从农村过来老实的很:“哦,我叫秦京茹,秦淮茹的堂妹,进城是找她来的。”
“秦淮茹堂妹?”许大茂边说边打量着秦京茹,见她身材修长脸蛋精致,虽然还有些稚嫩,但看得出来确实是个美人胚子,看来那串香菇干没白花。
“长得倒是挺像的,找你堂姐干嘛来着?”
“我…我跟人相亲来着,就你们院那何雨柱。”秦京茹有些害羞,但终归还是没有撒谎。
“何雨柱?谁是何雨柱啊,我们院有这人吗?”许大茂装作仔细思考的样子:
“哦,对了,原来你说的是傻柱!这叫惯了傻柱一下子没想起来他真名。”
“你说你看上谁不好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傻柱呢?哎,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了大哥,傻柱他有什么不好吗?”秦京茹焦急地问道。
“有什么不好?那可多了去了!你跟我过来点,听我慢慢说。”
说着许大茂将秦京茹带到一旁偏僻处:“第一他傻柱长得老相,既然是相亲你肯定已经跟他见过面了吧?他是不是长得老相?”
秦京茹老实地点点头。
“这就对了,你说你一小姑娘嫁给他傻柱,这知道的晓得你是他媳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爹呢!”
“傻柱他今年二十五,但看起来跟前院三大爷一个岁数,可人三大爷今年都四十多了!”
“光长得老也就算了,这傻柱他还不爱卫生,身上那衣服一年才洗那么几次,我都不稀的跟他站一起。”说着许大茂还扇了扇鼻子作嫌弃状。
秦京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许大茂见状趁热打铁:“而且这家伙人品还有问题,他还有个爹叫何大清你知道吗?”
“知道,说是在外地工作,已经十来年没回来了。”
“啊呸!他那叫上外地工作?人那明明是跟寡妇跑了,不要傻柱他们两兄妹了!傻柱这人啊,他随根,骨子里就馋别人家媳妇!”
“远了咱不说,就说说咱院里吧,你堂姐,前院三大爷家儿媳妇于莉,还有我媳妇娄晓娥,傻柱这狗东西全打过主意,这人不要脸着呢!”
说到这秦京茹是真怕了,回想起之前傻柱看自己堂姐的眼神,秦京茹确信傻柱就是那样的人。
“大哥谢谢你的提醒,要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事。”
“对了大哥你怎么称呼。”
“我叫阎…我叫许大茂,不过今晚我跟你说的事儿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姐和傻柱,不然他们准饶不了我!”一开始许大茂还想说自己是阎解成,不过想想还是算了,都一个院的,谁不知道谁呢。
“我这也是看妹妹你长得好看,不忍心你掉火坑里。”
许大茂目的达成又开始口花花起来:“对了京茹妹子,你刚进城还没好好玩过吧?要不明天许大哥带你在城里好好转转?带你吃顿好的,再给你买件新衣服?”
秦京茹听了许大茂话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对了,当初王鸿涛就是这么做的!说他家的阿黄会后空翻,问自己想不想看看,结果…….
于是秦京茹对许大茂升起了警惕心:
“再说吧许大哥,我现在要去上厕所,咱回头再聊…..”
说着秦京茹越过许大茂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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