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刚才推门撞你的鼻子我们也都看到了!”
“赶紧把他送派出所去,像他这种对长辈不敬的人就该关起来!”
门外空地上,易中海用力地揉着鼻子。
贾张氏则站在易中海身后义愤填膺,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说个不停。
棒梗紧跟在他奶奶身边,满眼怨毒地看着王鸿斌。
王鸿斌一个眼神过去,棒梗又立马躲到贾张氏身后,不敢再看。
“怎么着老鸡婆?”
“天晴了雨停了,有相好的撑腰你又觉得自己行了是吧?”王鸿斌轻蔑地看了眼贾张氏,不屑道。
“你…..”
王鸿斌上前一步先把贾张氏吓了一跳,接着下一句话又让易中海险些背过气。
我易中海是贾张氏的相好?
虽然我确实跟贾张氏有过一段,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好吧?
“小伙子怎么说话呢你?谁是贾张氏相好了?”
“还有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
“而且还用脚踹老人的脸。”
“你这种行为非常恶劣,今天必须好好批判你的行为!”
王鸿斌切地一声:“我说这位大叔,我没记错的话刚进院那天就是你帮着眼前这位……
这位大妈过来要房子。”
“今天这位大妈被欺负还是你过来出的头。”
“你要不是她的相好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帮着她。”
“街坊们你们说是不是?”
“快看,都这会了两人还拉着手不肯放呢!”
原来刚才被王鸿斌一吓唬,贾张氏不自觉就抓住了易中海胳膊,紧张之下就没再松开。
被喊破后贾张氏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易中海假咳了一下:“现在说的不是什么相好不相好的问题,而是你无故打人的问题,刚才你是不是一脚踢在了贾张氏脸上?”
王鸿斌摇摇头:“当然不是!”
贾张氏马上又跳起来:“小王八.….”
“嗯?!”王鸿斌瞪眼看去。
“小….小王同志,讲话要凭良心啊,说谎是要被雷打的,当着这么多街坊的面,你还敢不认!”
“要不是你踹的,我脸上哪来这么大个鞋印子?”贾张氏是真觉得委屈,嫁进院里这么多年,她就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街坊们仔细看,贾张氏脸上这鞋印子是不是很直很正?”
王鸿斌指着贾张氏脸上鞋印解释:
“贾张氏个子虽然不高但怎么也有一米五吧?想踹出这么一个板正的鞋印怎么也得有两米五,你们看我有那么高吗?”
“那是我半跪在地上时被你踹的!”贾张氏脱口而出。
而这也正是王鸿斌最想听到的,如果贾张氏说她坐地上时被踹他还真没办法反驳。
“街坊们你们认识贾张氏这么久了,有见过她给人下跪吗?”
众街坊齐齐摇头,让贾张氏下跪?太阳从西边出来差不多。
贾张氏见没人信自己,急了:
“那我脸上的大脚印哪来的?”
“总不可能自己印上去的吧?我们家就没这么大鞋!”
王鸿斌耸耸肩:“这谁知道?你家藏那么多鞋垫子,要多大码的没有?”
“你….”
贾张氏一时语塞,她做梦也想不到平日里装腔作势的鞋垫居然还能成为自己的罪证!
“秦淮茹、还有棒梗,你们刚才都看见姓王那小子踹我了是不是?”
“棒梗快点过来给奶奶作证!”
“各位街坊们大家都知道,这小孩是肯定是不会说谎的!”
“快告诉一大爷爷刚才你看见什么了….”
贾张氏焦急地解释道。
“我…..”
面对王鸿斌的眼神,棒梗躲闪着不敢回答。
王鸿斌朝棒梗摆了个笑脸:“对,棒梗你看见什么了尽管说。”
“不过说话之前你最好先考虑好,可别不小心说错了话。”
王鸿斌憨笑着露着口白牙,可看在棒梗眼中却异常恐怖。
“我…我没看见你踹我奶奶,脚印是我奶奶自己印的!”
在牺牲自己还是出卖奶奶之间,棒梗果断选择了出卖奶奶。
“你….棒梗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说谎话呢?你是不是怕小王?快点说实话棒梗…..”
面对贾张氏逼问棒梗就是闭口不说话。
王鸿斌对着棒梗比了个大拇指:“棒梗果然是个聪明老实的孩子,小孩子是肯定不会说谎的。”
“好了老鸡婆,还有什么要说的没?!”
“我…..”
一时间贾张氏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此刻除了街坊邻居,就连易中海都疑惑地看着她贾张氏。
先有问王家借钱反诬人家朝她借,再有如今诬陷王鸿斌无故踹她。
所以贾张氏今天的做法在易中海看来再好理解不过。
无非是想借此名义召开全院大会批判王家兄弟。
能把他们赶出去最好,说不定可以瓜分房子,即便拿不到房子,能把那五十块钱赖掉也是很不错的。
想到这易中海不由埋怨起了贾张氏:张小花啊张小花,你说你有什么主意先跟我商量一下不好吗?就非要自作主张?
想算计王家,你有这实力吗?
感觉有些下不来台易中海只能无奈宣布:
“都散了吧散了,这事情就是个误会。”
“对不起鸿斌,是一大爷没调查仔细冤枉你了。”
“还有你老嫂子。”
“虽然东旭走了你精神恍惚,但也不能因此诬陷鸿斌小兄弟啊?”
“我……”
又来了又来了!
就跟上次借条的事一样,明明吃亏的是我张小花好吧?可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肯信我呢?
贾张氏憋了一肚委屈没地方说。
“等会一大爷,趁着人齐还有件事我想请一大爷帮我主持公道。”
易中海:“小….”
“鸿涛你说。”
易中海本来是想称呼小王的,但一想现场有两个小王,怕弄混淆,最后又改叫鸿涛。
“贾家婆婆的事了了但我那五十块钱还没着落呢。”
“如今东旭哥的后事都办完了,该拿的抚恤金和补助也领了,欠我钱的事总该有个说法了吧?”
“一大爷,这姓王的小子他真在讹人啊!明明借钱的人是我,他才是欠钱的那个啊!”贾张氏当然不服,但辩解明显弱势了很多。
这在众人看来就是贾张氏心虚、嘴硬。
“你敢发誓吗?”王鸿涛幽幽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