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贾张氏喉咙喊哑了手也拍疼了,但秦淮茹就是不开门。
周围街坊听到动静后都围了过来。
听着贾张氏的怒骂声还有棒梗凄厉的哭喊声,街坊们议论纷纷。
“天呐,这还是秦淮茹吗?她什么时候变这么狠心了?”
“谁知道呢,难不成之前都是装的?东旭死了以后才暴露本性?”
“这…..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秦淮茹可不是这样的人,说不定这里面就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呢?”
“棒梗这孩子有多不着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昨天还偷了我们家鸡蛋,找上门贾张氏还不肯承认。”
有了一家带头,另外几家对贾张氏奶孙有意见的街坊也是马上附和点头,私底下议论起来。
“对,肯定是棒梗那熊孩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咱院里几个孩子就属棒梗他最不着调,月头还拿石头把孙瘸子家玻璃砸碎了,就为了表现他石头扔得准。
要我说打得好,之前就是没人教,祸害的我们院子里面够够的了....”
“可不嘛。每次找上门还得受贾老太婆编排,开口闭口就是孩子小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
听得我一肚子气,说的别人家都没孩子,就他们家有似的。”
…..
“那总不能跟孩子动真格不是?”
平日跟贾张氏走近些的一个老太婆插了句嘴:“棒梗他再不懂事也不过是个孩子,说两句就得了,哪能这么打啊,你听这棒梗哭的,嗓子都喊哑了。”
其余人斜了她一眼没搭话。
说话的老太婆叫戚吕氏,跟贾张氏差不多年纪,95号院最混的就属她和贾张氏,只不过她没易中海罩着,相对来说会收敛些。
…..
秦淮茹歇了打、打了歇,等出够气了才去把门闩抬起来,在贾张氏的连拍带踹下,大门马上就要散架,再不开门就打坏了。
门闩刚抬起来贾张氏就一个闪身冲了进去,她进来不先看棒梗,而是亮出爪子朝秦淮茹扑去。
秦淮茹一个灵活的闪躲,贾张氏扑了个空气,栽倒在地上。
“哎呦喂,没法活了呀!”
“这媳妇打完棒梗还嫌不够,现在都敢对我这婆婆动手了!”
“倒反天罡,倒反天罡啊!”
贾张氏以一个嫦娥奔月的姿势侧卧在地上,顺势还一直拍打着地面。
大概这样…..有图
秦淮茹看着不要脸的婆婆无语极了:“妈您还是给自己留点脸吧,我动没动手街坊们可都看着呢,您赖不到我身上来。”
“有这功夫您还不如多关心关心你的宝贝乖孙去。”
于是贾张氏像被掐住脖子一样戛然而止,接着转头寻找起了棒梗。
棒梗这会儿才敢从桌子底下跑出来,他委屈地不行,抱着贾张氏大腿嗷嗷直哭。
“呜….奶奶您总算是救我来了,我都快被打死了我…..这坏女人她打得我好疼呀…..”
“呜…..”
“奶奶您说的没错,我妈她就是个不安分的坏女人,她想把我打死好跟人私奔,奶奶你赶紧打她呀!”
棒梗稚嫩却恶毒的话语惊呆了围观众人。
这贾张氏可真不是个东西。
这种尖酸刻薄的话能是棒梗说的出来的?指定是贾张氏教的呀!
棒梗他敢说这种话那挨打也就不奇怪了。
棒梗他确实该打,而且还要狠狠的打!
看着棒梗那肿了一圈全是血印的胳膊,还有被抽破流血的嘴巴,贾张氏说不出的心疼。
“天杀的秦淮茹,你还是不是棒梗亲妈了你?对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我们老贾家到底怎么你了,能让你对我们贾家独苗苗下这么重手?”
另一边秦淮茹一言不发,眼泪却是扑啦啦地往下掉,模样委屈到了极点。
把门打开前她就已经想好了这一仗该怎么打。
论撒泼打滚蛮不讲理她肯定不是贾张氏的对手,所以她想赢只能打感情牌,扮可怜以获得街坊们的同情。
当然了这可怜不过是扮给外人的,至于关上门到底怎么样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她秦淮茹还能连个土肥圆都搞不过?!
不管她贾张氏如何又哭又闹又骂,秦淮茹反正就是一句话不说,只哭。
等贾张氏哭够闹够,精神头都开始萎靡不振了秦淮茹才肯站出来。
她先是把目光在人群中一扫,挑上了院里一个跟贾张氏不对付,又年纪大爱闲话的大婶哭诉。
“呜….丁婶,我秦淮茹委屈啊!”
“咱院里谁不知道我秦淮茹是什么样人?自打嫁进院就开始孝敬婆婆服侍男人,除了买菜做饭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什么时候有过不该有的想法了?”
大家听到秦淮茹的哭诉立马就想起平日里秦淮茹的为人。
该说不说,在孝顺老人这块95号四合院就没一个能比秦淮茹做更好的。
秦淮茹刚嫁进来时候贾张氏还不到四十岁,可自那时侯起贾张氏就没再干过家务。
洗衣做饭的是秦淮茹,打扫卫生的是秦淮茹,修修补补的还是秦淮茹,甚至早晨贾张氏的痰盂都是秦淮茹倒的!
单论孝顺的话,满四合院住户就没一个不羡慕贾张氏的!
“是,东旭走了我也很难受很伤心,但是没办法日子还是得往下过,下礼拜一开始我就要上轧钢厂上班了。”
“我秦淮茹就一农村人,大字认识不了一箩筐的去厂里难道图什么?不就图养活贾家老小,让这一家子人不饿肚子么?”
“可你们猜今天棒梗他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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