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总算赶在天黑之前赶回到四合院。
因为是星期天,四合院显得要比往常热闹。
三大爷下午出去钓鱼了,今天算是比较幸运的,钓上了几条巴掌大的鲫鱼,正坐门口慢腾腾收拾着呢。
照往常这活儿指定是三大妈或者于莉干的,但今天不一样,长面儿!
瞧见几人回来,三大爷立刻过来显摆道:“大茂、小王,看我今天钓的几条怎么样?一下午时间,什刹海钓的!”
许大茂脖子伸过去瞧一眼,捧道:“哟,个儿还不小!想买回来不得花个两块钱?”
其实这年头鲫鱼值不了几个钱,拿市场上卖个五毛八毛顶多了,但许大茂说话就这个样。
捧呗,反正又不用花钱。
果然,三大爷一听这话顿觉开心,乐呵呵道:“是吧?还得是大茂有眼光。”
“这么的,都街坊邻居的咱也不用两块,一块五你拿走!”
许大茂差点被气乐了,脸黑下来推搡着三大爷往里走:“那啥,鲫鱼刺多,我跟娥子都不爱吃这个,三大爷劳驾您让让,我们还赶着回家呢。”
阎埠贵一边摇头一边说道着什么不识货、可惜了之类的,完了又坐回到凳子上等待下一个有缘人。
……
“阿斌,今天不上班你搁家做什么了?”
路过中院,王鸿涛顺道进弟弟家里坐会儿。
阿斌起身倒了杯水,递过:“也没做什么,上午睡了个懒觉,下午把被子拿出去晒晒,一天也就这么过去。”
“城里头好是好,就是没我们乡下自在。”
王鸿涛瞅了眼他的被子一顿嫌弃:“眼瞅着就入秋了,你就指着这玩意过冬啊?不得冻死?”
王鸿斌笑笑:“这有什么,大小伙子火力旺,那都不是事,再说不还可以烧炉子么?”
“得了吧,这么的,赶明儿我找人做个两床,咱俩一人一床,入秋了气温降得快,指不定哪天一阵风起来天就转凉。”
“还有你这席子也得换换,破的都掉渣了。”
王鸿斌尴尬地点头。
“走了….”
……
出的中院,藏青色单衣、麻花辫,俏寡妇正蹲坐在小马扎上洗菜,她把白菜叶一片片掰下来洗得格外认真。
恰在这时,一道高大的影子将昏暗的灯光挡住。
“谁啊?”俏寡妇抬头把发丝拢在耳朵后,似有几分不悦。
待看清是王鸿涛后朝着他使了个娇媚的眼神。
王鸿涛看着秦淮茹嘴唇一抿,露出些许笑意。
其实昨晚秦淮茹走后他有仔细想过对待秦淮茹的态度。
秦淮茹虽然心机颇深且自带白莲属性,但究其根本不过是个没多少文化的农村女子,就算再会算计,但受限于本身的眼界和底蕴,以及她所接触到人的层次都决定了她的上限。
说白了她就是一张名叫漂亮的万能牌,和权势、才华、财富搭配在一起都是手好牌,但单独拿出来就是张废牌,没任何威胁。
就像原剧里,要是在院里没有聋老太、易中海替她撑腰,在厂里没有傻柱护着她能这么滋润?
要知道傻柱为了她连副厂长都打了!如果没有如此种种好牌搭配,郭大撇子许大茂之流就能让秦淮茹堕落沉沦,更别说李副厂长那种手握权柄的了。
一个简单的岗位调动就能把秦淮茹拿捏死死的。
身为穿越者又有系统的王鸿涛,要是连秦淮茹都拿捏不了的干脆也别活了。
心里有了计较的他在面对俏寡妇时,也放开心态化身为老司机,跟秦淮茹开启飙车模式。
几句话逗得俏寡妇双颊绯红、花枝乱颤,胸口的规模也是随之抖动。
看着俏寡妇不经意间露出的那抹雪白,王鸿涛内心浮起一股燥热随即流向丹田。
心中暗道:这娘们天生媚骨,一般人还真把持不住!
幸好俏寡妇这道肥美的东坡肉王鸿涛已经尝过,倒也不至因此太过失态。
这时俏寡妇家方向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一扇窗户半开启,窗户后面露出半张胖脸,脸上满是怨毒。
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婆婆贾张氏。
刚王鸿涛背着身子贾张氏没有立刻认出他,只看见自家儿媳妇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有说有笑、交谈甚欢
这不是在勾搭是在干嘛?
那还得了?
于是忍不住出声警告。
俏寡妇却是乐在其中,虽只短暂片刻,但这种彻底放开的交流方式着实让她有些觉得轻松写意,心底跟小猫抓似的又酥又痒舒服极了。
可贾张氏的咳嗽声却又让她回到现实,心底莫名哀怨。
“张大妈纳鞋底呢?”
王鸿涛转过身笑着对贾张氏打了个招呼,并作出抬脚欲走过去的架势,吓得贾张氏赶忙放下窗户,同时嘴里还不停碎碎念。
心里却松了口气。
在她看来像王鸿涛这样有前途有本事的年轻人是不可能看上秦淮茹这种残花败柳的。
却不知王鸿涛广受新世纪文化熏陶,最喜欢秦淮茹这种丰腴美人。
众所周知,曹操是一个人名,曹贼是一种精神,而未亡人却是种致命的诱惑。
秦淮茹见王鸿涛光明正大跟贾张氏打招呼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于是收拾好菜叶打算回家做饭。
不想王鸿涛被喊住:“我记得你们家有台缝纫机是吧?”
秦淮茹嗯了一声:“你打算做衣服么?”
王鸿涛摇摇头:“衣服先不急,眼看着入秋我打算先换两床被子,以前薄的破的没办法用。”
倒不是王鸿涛多此一举不在商城里买现成的,实在是被子这玩意年代感差别太大,现代的讲究轻便、软和,什么羽绒鸭绒的层出不穷。
这时的被子却是越硬实越暖和。
和当时主流的被子差别太大,被街坊们看见了容易出事情。
秦淮茹一脸羡慕地看着王鸿涛,这年月想搞一套被褥可不容易,做被子要用到的棉花、布都是稀罕物什,这可是有条件的姑娘出嫁才有的好东西。
搁后世陪嫁两床被子的话会被人笑磕碜,可在那个年代却是了不得的好东西,姑娘家嫁过去地位绝对高!
俏寡妇很快收下眼底的羡慕,盘算道:“想做床新被子的话被面得你自己找,前门大街有家叫雪茹绸缎店的不错。”
“棉絮也得你自个准备,买了棉花上东直门找老谭,老谭那人实在,不会偷摸薅你东西,这俩都准备好了再拿过来我帮你做,我也就能做些缝缝补补的。”
想了想又补充道:“这么的,这会儿先上你家量量炕的尺寸,到时买多大被面,弹多大棉被你也好有个数。”
王鸿涛不怀好意道:“炕里里外外哪个角落你没滚过?还用得着再量一次?”
秦淮茹横了他一眼皆是媚意:“那会儿谁还有心思想那个?尽知道作贱人。”
……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