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玩,可别把衣服弄湿了。”
忙活完午饭的王鸿涛来到小溪边,看到侯魁和喜儿在小溪里玩耍。
“嗯!”
“咯咯….小魁儿把那边堵住,别让鱼从你跑了!”
……
到底还是个孩子,十四五岁的喜儿玩起来一点不比侯魁收敛,小丫头脱了鞋袜在小溪里玩的起劲,裤腿更是挽到了膝盖之上。
侯魁听到喜儿的话,急忙跑到另一边,用石头和泥巴将小溪堵住。
不一会儿,水变得越来越浅,鱼儿们开始四处乱窜。
喜儿看准时机,迅速伸手一抓,却没想到鱼儿如此狡猾,轻易地就从她手中溜走了。她不甘心,继续努力,终于在几次尝试后,成功抓住了一条小鱼。
“哇,我抓到啦!”喜儿兴奋地叫起来。侯魁见状,也不甘示弱,努力地在水中摸索着。
两人都玩的很开心。
“好了,差不多可以上岸吧,不然衣服真湿透了。”王鸿涛在岸边喊道。
喜儿和侯魁这才意犹未尽地爬上岸,坐大石头上歇息,等待中午饭。
在水里玩时候不觉得,上岸以后被秋风这么一吹,喜儿不禁打了个寒颤。“好冷啊!”喜儿搓着双臂喃喃。
王鸿涛好笑道说:“还坐那干吗?过来烤烤火,暖和一下。”
喜儿和侯魁赶紧走到篝火旁坐下,王鸿涛递过去干毛巾:“先把头发擦干了,省的冻去。”
擦完头发,喜儿又将湿漉漉的袜子放在火边烘烤,侯魁则凑近火堆,伸出双手取暖。
烤了一会儿,喜儿的袜子干了,穿上袜子,总算舒服多了。
这时,野兔汤也差不多好了,放了半只野鸡,连带着兔肉也是一股野鸡味。
王鸿涛盛好汤以后,又给每个人分了个面饼:“喝碗野鸡汤,暖暖身子。”
面饼是瓷实的硬面饼子,如果就这么干吃即费牙又不好吃,但是用野鸡汤泡开,只润不化的时候吃却非常美味。
喜儿和侯魁闻着野鸡汤的香气,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起来。
作为四九城人自不需要王鸿涛多说,就连侯魁都知道拿面饼泡鸡汤吃,边啃面饼边喝鸡汤,顿时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寒意全消。
喝完鸡汤,喜儿摸着肚子瘪着嘴,把头转向南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念。
喜儿的老家就在南方,大抵应该是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陈雪茹看出喜儿的心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难过喜儿,你家里人要是知道你现在过这么好,一定会替你开心的。”
喜儿抿着嘴唇点点头,不再多想。
吃饱喝足,这次的行程也差不多结束了,几人坐在垫子上享受这最后的时光。
“这里真美。”陈雪茹依靠着王鸿涛肩膀梦呓一般低喃道。
“是啊。”王鸿涛揽过她的肩膀:“等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再出来玩,我陪你。”
一旁喜儿听见耳朵动了动,嘴角不经意间泛起笑意。
侯魁则在一旁自顾自地玩耍着,偶尔跑过来打断一下他们的甜蜜时刻。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
王鸿涛抬手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陈雪茹点点头,有些不舍地站起身来。侯魁也跑过来,拉住陈雪茹的手。
“妈,下次我们还来这儿玩。”侯魁说道。
陈雪茹摸了摸他脑袋:“这话你得问你干爹,咱家他说了算。”
“干爹…..”侯魁摇着王鸿涛手,抿着嘴唇装可怜,姿态简直跟陈雪茹一模一样。
“好好好,只要小猴子乖乖听妈妈话,下次还带你出来玩!”
“嗯!”
……
送完陈雪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四五点钟。
许大茂照例是早早地回家,准备给娄晓娥准备晚饭。
见王鸿涛回来赶忙过来追问:
“我说兄弟你到底上哪去了?一整天见不着你人?!”
王鸿涛心情好就没跟他计较:“李厂长那给我安排了任务,这几天我都在外面。”
“大茂哥你找我是因为吃食的事吧?我回家一趟马上过来。”
说完也不等许大茂回答先进了自己家。
再出来时提了个篮子,篮子里装有新鲜的野鸡、小半斤排骨和些许蔬菜。
“怎么样大茂哥?就这菜,放外面别说十块!十五块二十块都有的是人抢!”
王鸿涛把菜篮子往桌上一搁,拍拍胸脯道。
趁许大茂翻看篮子的时候,姓王的还不忘跟娄晓娥邀功,意思我这可都是为你准备的。
娄晓娥还了个媚笑,指指自己胸口,表示她心里有数,知道男人对她好。
许大茂随便翻了一下就知道王鸿涛所言不假,两三斤重的野鸡,半来斤带肉的排骨,光这俩没十五块就拿不下,别提还有茄子、洋柿子等稀罕蔬菜。(那三年要是没有肉票,黑市上的肉类十几块钱都未必能买到,四九城的遗老遗少们有的是钱,黄白细软不要太多。)
“谢了兄弟,啥也不说了!孩子能健康生下来有你一份功劳!”许大茂感激道。
王鸿涛笑着拍拍许大茂肩膀:“行,有大茂哥你这句话我就算没白忙活。”
“晓娥姐,这些东西可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大茂哥要是敢克扣你就找我说,我来找他算账!”
娄晓娥笑眯着眼:“听见没许大茂?老王说了这些是给我养孩子用的,你可不准偷吃?!”
许大茂苦着脸:“知道了知道了,瞧我这命苦的….忙前忙后却不给吃!这让我上哪说理去?”
说归说,但许大茂心情却是无比畅快。
……
从许家出来,王鸿涛特意来到中院溜达,蹲了好一会儿才蹲到秦京茹。
“涛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秦京茹把玩着自己的麻花辫,惊喜地问道。
王鸿涛点头:“是这么回事,最近领导给了个任务让我帮他办事,要下乡,问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下乡?回秦家屯吗?我愿意!”秦京茹想也不想就回答道,眼睛扑闪扑闪的满是激动。
“那好,明儿一早你到胡同口等我,等街坊们上班后我再出来。”
“嗯!”秦京茹重重地点头。
末了,又害羞地小声道:“涛哥,我亲戚好像走了,要不我今晚过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