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重获自由后,也没不甘心就此失败,死缠烂打或者纠集其余的从狼、群起而围之。
狼性虽然多疑且狡诈,但输就是输,还不至于耍赖,最多等它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实力够了,会再度发起挑战。
此刻的白毛早已不复刚才昂首挺胸的姿态,收敛起耳朵、同时尾巴下垂,怂得跟之前的六匹从狼一样,并排站在一起注视阿黄,准备迎接新狼王降临。
阿黄嚎够了以后,翘起尾巴竖起耳朵,慢慢踱到众狼跟前遛了一圈,众狼则躺倒在地翻露出肚皮,以示臣服。
好好地装了波大的以后,阿黄转身跑回王鸿涛跟前邀功去了。
这狗东西舔着狗脸摇晃着尾巴在王鸿涛跟前转圈,哪还有之前狼王的威严。
白毛和众从狼歪着脑袋对视了一眼,似乎在讨论它们之前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涛哥,阿黄它打赢了?”秦京茹瞪大眼睛问道。
王鸿涛点点头:“狼群的等级制度森严,既然阿黄打赢了狼王,那么现在阿黄才是狼王。”
“走,看看去。”
说完王鸿涛手提侵刀走在前,跟着阿黄朝狼群走去。
秦家姐妹手牵手,哆哆嗦嗦地跟在后面。
“呜……….”
从狼们看到王鸿涛靠近,本能的做了个威胁动作。
结果阿黄快跑几步,一狼一个大逼斗,打得众狼懵逼不已。
随后阿黄对着众狼呜呜咽咽,比划了一阵子,似乎在告诉它们王鸿涛是它的老大,同时也是你们的老大大。
众狼对此将信将疑,歪着脑袋很是不解。
白毛最甚,跳出来呜呜旋旋地比划了一阵,想它白毛英明一世,怎能认个两条腿的当老大。
随后对着王鸿涛嗷呜一声长吼,摆出狼压腿的姿势,意思是我要跟你单挑。
它很是不理解阿黄,阿黄它明明那么厉害,怎么就那么怂呢?
阿黄看到白毛的举动同样是瞪大狗眼。
对于白毛它也很不理解:白毛就那么点本事,咋就那么要强呢?
看到白毛举动王鸿涛丝毫不虚,单挑整个狼群的话他还要掂量一下,对付区区一个前狼王还不是手拿把掐?
面对白毛的挑战,王鸿涛沉着应战,往前走了两步。
就在白毛摆好姿势想要前扑之际,王鸿涛抬起五六半对着白毛身前就是一梭子,突如其来的子弹差点又把白毛吓尿了。
“嗷嗷嗷嗷嗷…”
白毛先是发出一连串的哀鸣声,似乎在抱怨王鸿涛不讲武德,完后嗷呜一声退到狼群的身后不敢吱声,热武器的威力它不是没见到过,所以它做了个艰难的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
“行吧行吧,算你厉害,这个老老大我白毛认了还不行吗?”白毛再次呜咽着躺地上露出肚皮,可怜兮兮地看向王鸿涛。
待到此时狼群才算真正被收服,王鸿涛也终于能通过动物亲和感受到狼群的想法。
“白毛起来!”
“坐下!”
“转圈圈!”
“摇尾巴!”
……
一系列指令下发,白毛虽心有不甘,但仍是一一照做。
一旁秦京茹惊奇地喊道:“这也太厉害了,狼居然能听得懂人话!”
王鸿涛笑着应了声,没有解释。
“走了,把羊带下去收拾了,中午随便对付下我们就回去。”
“阿黄,跟你的狼兄弟们告个别。”
此时的白毛已经跟王鸿涛有了一丝牵连,见王鸿涛要走颇有些不舍,于是呜咽着绕几人转圈,接着又对王鸿涛和秦家姐妹嗅嗅,似乎想把味道记下。
“阿黄呢,阿黄上哪去了!”
回过神来,秦淮茹发现阿黄不见了,于是问道。
王鸿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等几分钟就好,应该快完事了。”
这时秦淮茹才注意到消失的除了阿黄,还有两头体型偏小的从狼也不见了,反应过来的秦淮茹轻啐了一口:“有样学样,看你带的好头!”
又过了几分钟,阿黄狗狗祟祟地从林子里出来,身后跟着两匹母狼。
……
一行人顺着原路往回走,走到半山腰时候正巧有处流动的山泉,王鸿涛站住脚步:“咱们就在这儿准备午饭吧。”
“秦姐、京茹,你们去拾点柴火回来,再把火点一点,我先把这羊收拾了。”
姐妹俩应了声然后在附近找起了柴火,倒也不敢走远。
之前中枪的黑山羊这会儿还有一口气,王鸿涛也不啰嗦,一刀捅在了黑羊的脖子根,干净利落。
也算是助它早日解脱吧。
接下来是熟练的放血、肢解……
因为入山不深的关系,王鸿涛干脆连敬山神那一套都省了,整套的羊下水留给阿黄不香吗?
百来斤的黑山羊收拾完能出三四十斤的肉,王鸿涛给秦家姐妹留了条羊腿和半扇羊排,把其他的背上:“你们在这儿等我会儿,我去车上拿点配料。”
京茹小跑着到王鸿涛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能不能跟你一起去?你不在我一个人会害怕。”
王鸿涛伸手摸摸京茹脑袋:“不怕,有阿黄在呢,而且白毛它们还没走远,附近肯定不会有别的野兽出现。”
“也就半来小时的事,你跟你姐先把羊肉串一串,等我回来可以直接烤上。”
秦淮茹也过来帮忙劝说:“鸿涛说的没错,这点路他自己走的话顶多半来小时,我们跟着反而会拖累他的速度,再说这边干活也离不了人。”
“那好吧,你一定要快点回来!”秦京茹依依不舍道。
王鸿涛搂过秦京茹脑袋亲了一口:“等我,很快!”
说完快步离去。
……
王鸿涛原来是打算找个拐角歇一会儿,拖延点时间,再从空间里把要拿的东西带上,谁曾想竟然看到自己的吉普车旁围了几个人。
那还得了?
偷猫着下山,仔细一看原来是秦大牛他们兄弟三个,还带了两条猎犬,这会儿正在吉普车上翻找好东西呢。
“汪汪…”
猎犬似乎闻到了王鸿涛和他背上黑山羊的味道,对着王鸿涛藏身的地方狂吠。
“谁?谁躲在大树后面?出来!”秦大牛从吉普车上下来对着猎犬吠叫地方喝问。
王鸿涛观察了下,见秦家兄弟只有秦大牛手上拿着土铳,其他两人手拿侵刀,便放心大胆地出去,不过把距离控制在了二三十米的位置。
“这不大牛哥么?这么巧,你们也进山打猎啊?”王鸿涛大方地打了个招呼。
秦大牛翻别人车被抓了个现形也不见有丝毫愧疚,皮笑肉不笑地打量着王鸿涛:“哟,王兄弟今天收获不小么?这么大只黑山羊你也吃不完,要不兄弟我替你分担分担?”
“大哥都这会儿了你还跟他废什么话?把整头羊都拿走便是,要敢说个不字就弄了他!”
“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真出点什么事也找不到咱头上!”二牛提起手中侵刀,恶狠狠地看向王鸿涛。
王鸿涛微微一笑:“二牛哥你刚说什么了?麻烦你再说一遍。”
稳住秦家三兄弟的同时,王鸿涛顺势通知白毛它们过来。
“我说你要是识相就把手里的羊交给我们,再把身上的钱、票拿出来,说不定我们心软还能饶你一命,要不然….”
秦二牛眯着眼睛,凶神恶煞道。
上回在王家被王鸿斌用枪顶着脑门可是让他丢尽了脸面,这回他要连本带利都找回来。
至于所谓的饶他一命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一个死了的王鸿涛远比活着的更让人放心。
王鸿涛丝毫不慌,淡淡地又问了句:“不是这句,我说的是下一句。”
“下一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