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你呢大茂哥,说你放映水平过硬,到时候考核肯定没问题。”王鸿涛回过头敷衍许大茂。
“那是,放电影这块我还真没服过谁。”许大茂叠碗的同时还不忘回过头得瑟,接着又佩服道:
“但说到人际关系还是得看兄弟你的,不管是院里的街坊还是厂里的领导都给你处得明明白白。”
“这手本事没几个人能学会。”
王鸿涛撇撇嘴:“那是我平日里一点点地积攒下来的,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秤,你做啥了帮啥了人心里头门清。”
“你看我吧,做人实诚,遇上啥能帮的就伸手帮一把,要不人好端端的凭什么对我好?”
许大茂点头表示赞同:“是这个理没错,但也得看能力,想帮忙帮不上不还是白瞎?”
刚开始跟王鸿涛交好的时候,许大茂是看他人高马大,想着能多拉拢个人一起对付傻柱,对他是抱有着居高临下姿态的,觉得自己比他强。
谁知时过境迁,现在的王鸿涛不管是职位还是人际关系都已经把他抛在了后头,反而是自己常常要找他帮忙。
找他帮忙的次数一多,交往时就不自觉地落了下风。
……
“不过我也不是说见人就帮,当滥好人那种,遇上和脾气对胃口的我才愿意伸手。”王鸿涛又补了一句。
这话正好搔到许大茂痒处:“嘿嘿,可不咋地?像傻柱那样的,就不能给他好脸色看!”
“还有二大爷三大爷,你别看我平时对他们俩恭恭敬敬的,但心里却不齿得很,只是一大爷明摆着站位傻柱,我再不讨好下其他两位大爷,这院里真就很难能够待下去。”
“那你就没想过搬出去住?以你的能耐出去找个住处总不难吧?”王鸿涛好奇问道。
“搬出去?想得美他!”许大茂瞪大眼睛,接着又洋洋得意道:
“这辈子我都跟傻柱磕上了,想让我离开?姥姥!”
“兄弟你就瞧好吧!旁的咱先不说,就娶媳妇这点,傻柱他相一个哥们就给他搅黄一个!”
“他就准备好打一辈子光棍吧!”
一旁娄晓娥听了也没当回事,显然这样的言论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王鸿涛拍拍许大茂肩膀,对他比了个大拇指以示佩服:“行吧,不过大茂哥以后还是要小心些,傻柱那狗东西可不是什么讲理的人,小心他直接跟你动粗。”
“时候不早我就不打扰晓娥姐休息了。”
“大茂哥晓娥姐再见。”
“走,京茹跟我回去。”
……
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
接下来几天王鸿涛打算先把众女的工作一一落实了。
他先带上礼物跑牛厂长去了一趟,请他帮忙解决秦岭的问题。
牛厂长论级别可能不如李怀德,但是生活条件却丝毫不比李厂长来的差,在他家里王鸿涛见到了他的老婆、孩子…
好家伙,那真是比二大爷还二大爷,一个个都是低头看不见脚的那种。
俗话说男胖短、女胖….
男女都胖…
咳咳…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领导家的事还是少掺合。
唯一让王鸿涛想不明白的是牛厂长见他上门还把老婆女儿都藏了起来,防王鸿涛就跟防贼似的。
这番做派惹得王鸿涛唏嘘不已,心想他是那样的人吗?
不过好在小药丸的威力也是巨大,在收下那一小瓶六颗后,牛厂长不但把秦岭的工作当场拍板了,还问他要不要把丈人丈母娘也调动一下。
直到王鸿涛再三表示已经挤到挤不出来了,他才就此作罢。
…
秦岭这边搞定了,何雨水那边他也没落下。
东城区供销联社的主办会计是个四五十岁的妇女,张主任把何雨水安排在了她手底下学习锻炼。
住房也已经安排好了,明白王鸿涛意图后的张主任没给何雨水安排到筒子楼,而是安排到了座二进四合院的小别院里头。
这下子可把王鸿涛给满意坏了,就着兴头就给张主任来上一套完整的基础按摩精通,爽得张主任直哆嗦。
结束后,张主任只觉神清气爽,他起身拍拍王鸿涛肩膀:“没想到王兄弟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当十八级干部屈才了啊你。”
“这么的王兄弟,你要是有想法老张我立马给你安排到老干部疗养院去,工作清闲不说后台还硬,比你这副科长可有前途多了!”
王鸿涛对着张主任使了个眼色:“嘿嘿,我什么人张老哥您能不明白么?要不然也不会找上您了不是?”
张主任秒懂:“噢,懂了懂了。到底是年轻人,精力旺盛。”
“行,既然这样老哥我也不多说什么?”
“以后遇上了问题尽管过来找我,你小子对我脾气,不做作,即便抛开老李咱俩也能处到一块儿。”
“哎好,那张主任咱就回见了。”王鸿涛挥手告别。
“还喊张主任呢?刚不都喊我老哥的吗?以后没人你就直接喊我张哥,听着舒坦!”张主任假意生气,责怪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哥再见!”
……
经过一礼拜的忙活,秦淮茹—轧钢厂库管(这个自己就能办到),秦岭—肉联厂财务科文员,何雨水—供销联社助理主办会计,于莉—纺织厂计量员。
虽说欠下了一堆人情,但王鸿涛却丝毫没放心上,因为他有底气能还上。
…
等于莉办理完正式入职后,阎家可是好好地庆祝了一次,每人一碗白菜馅的饺子,两个。
于莉强忍住气:“爸,你把剩下的钱给我,我先给人送过去。”
阎埠贵眼里闪过一丝慌忙,避过话题:“那啥,钱的事你就别管了,爸已经给过了,回头你安心上班就成。”
“那不行,钱给了我也得好好感谢人家,人帮我安排的可是轻松活。”说完于莉作势就要起身。
体力活600块钱,这体面活也只收你600,人可以不提,但你不能装不知道。
“别别,饺子还没吃呢过去做啥?再坐会儿的!”
阎埠贵慌忙说道:
“那个瑞华啊,你先把饺子分一分,我上中院去找老易有点事,马上回来。”
说完阎埠贵小跑进里屋一阵叮叮当当,又跑出家门。
过了会儿又悠哉悠哉地回来,气定神闲:“老大家的你想去就去吧,不过去了可别提钱的事,这种事兴做不兴说,要不人还以为咱家舍不得出钱,显生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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