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个贾张氏还真是个人才!”
“是啊,这点子居然能被她想出来,可惜没啥卵用。”
“可不是嘛!咱院里有一大爷、王科长在,平日其他院不巴结咱就算硬气的了,哪有人上门找茬的?”
“话又说回来,这许大茂和傻柱咱到底选哪个?”
......
三人都发表完竞选讲话后,易中海又再次站了出来:“好,管事大爷选举的第一环节到此结束,下面进行第二个环节,投票。”
“本次投票将采取不记名方式,我会给在场的每位大人发一张白纸,拿到选票后,选许大茂的画个圈,选何雨柱的打个√,选贾张氏的在自己纸上写个×,写完把纸条放回到箱子里,最后获得选票最多的那人就是咱95号院新任的三大爷。”
“凭什么我是.....”贾张氏又想打岔,却被易中海提前阻止:
“再捣乱就让人写你的名字张小花。”
......
这时刘海中煞有其事地抱着个选举箱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沓白纸和几支铅笔,挨个给在场的街坊们发下去。
街坊们再一次在底下窃窃私语,商量着到底选谁好,磨蹭着写完,再把手里的铅笔递给身边人,反正也就画个符号,不耽搁功夫。
王鸿涛和秦京茹则是按事先商量好的选了许大茂,完后把手里的铅笔递给身边人。
“王科长我问一下你选的谁啊?”有殷切的人张嘴问。
附近人都看了过来,一副唯马首是瞻的模样。
王鸿涛笑着摇头:“大家按自己的想法选就是,不用在意我的想法,我跟你们一样,只决定自己手里的那张选票。”
见王鸿涛不肯说,周边的街坊们便照着自己的想法写下。
倒是傻柱松了一口气,他不怕别的,就怕王鸿涛公然帮许大茂拉票,如果这样即便有一大爷愿意帮自己说话,也肯定比不过许大茂的。
易中海统计,刘海中唱票:“圈一个。”
“圈一个。”
“√一个”
“圈一个。”
“圈一个。”
“圈一个。”
...
“√一个”
结果很快出来了,许大茂得到的圈几乎是√的两倍,至于贾张氏的X总共只有两票,不消说也知道一张是她自己的,另一张票是秦淮茹的。
得知票选结果就傻柱偏过脸气喘如牛,一鼻子的不服气。
许大茂得瑟地看向傻柱:“瞧见没傻柱?打今儿起记得喊我三大爷!”
“呸!我喊你姥姥!小人得志!”
其实许大茂能够获选王鸿涛一点儿都不稀奇,论人品许大茂和傻柱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谁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是许大茂却要比傻柱更会做人,讲话也中听,相比傻柱个人嫌狗弃的要好上不少。
再有他许诺的免费看电影也比傻柱许诺的做饭更有诱惑力。
这年月饭都吃不饱了,有几户舍得做席的?免费做席面明显没有看电影来的实惠。
一张小马扎一杯茶,舒舒服服就过去了,完事还能找人吹嘘吹嘘。不比虚无缥缈的做席实在多了?
......
“好了,既然结果出来了,那我宣布由许大茂同志继任咱95号院的管事大爷,大家呱唧呱唧...”
底下一片热烈的掌声,只有傻柱和贾张氏一脸的不乐意。
“嘿嘿,一大爷您过奖、过奖。”
“那个...街坊们那,我许大茂说话算话,以后你们谁家要办喜事,需要放电影撑场面的尽管找我,免费!不过最好提前招呼,让我能够匀出时间,毕竟不能跟厂里的任务冲突了不是?”
“另外平日院子里的大事还是由一大爷、二大爷做主,我这刚上任三大爷还不怎么熟悉,需要多向二位大爷学习经验。”
这话一出,易中海、刘海中脸上不由浮现欣慰的神色。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好了,那么今天咱们的全院大会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大会结束之前我还得再提醒大家伙件事。”
“阎解成是怎么进去的大伙心底都清楚,咱就凭良心说,王科长住进来起,有欺凌过咱们、亏待过咱们吗?咱一普普通通的四合院,能走出个厂里的干部大家伙的脸上都有光,是件长面子的事!”
“再看阎解成,把自己作进去还不知道判几年;把他爸三大爷的位置作没了,还连带自家人抬不起头,何苦来哉呢?”
”咱95号院是团结、友爱的四合院,绝不允许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大伙儿都记下了没?”
“记下了!”
应和声隆重。
“二大爷你还有没有话要说?”
“要是没有咱今儿就先散会?”
刘海中讷讷:“没...没了。”
易中海:“那好,散会!”
......
阎家。
看着精气神仿佛没了一大半的阎埠贵,于莉那即将冲到喉咙口的狠话也没能说出来,最后悠悠说道:“爸,这些天我先回厂里住些日子,避避风头。”
阎埠贵无力地挥挥手:“去吧、去吧,你是个好姑娘,是我们家解成没福气啊。”
一旁杨瑞华又呜呜哭上了:“哎,我可怜的解成哟、你怎么能做出那种傻事哟,这下让我们老俩口,该怎么办好哟......”
“当家的,咱家解成真没办法救了吗?”
阎埠贵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睁开眼:“办法倒是有,求王科长帮忙。”
“解铃还须系铃人,王科长是事情的受害人,只要他肯松口,帮咱家解成求情,即便放不出来也能减轻大半罪责。”
“可你瞧瞧解成做的,王科长怎么可能松口.....”
说实话阎埠贵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阎解成是怎么想到去检举王鸿涛的,你一正式工都不是的鸡毛菜,想去给堂堂十八级干部,大厂长面前的红人使绊子,你怎么想的啊?
螳螂偷摸伸出脚,想绊大象一跤?
想我老阎精明了一辈子,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猪脑壳呢?
思及难受处,阎埠贵拧开酒瓶子灌了一口。
“不行也得试试啊!好歹养了解成这么些年,他....”
“试什么试?”阎埠贵平日里都是老好人形象,今天总算硬气了一回:“该着人王科长欠咱家的还怎么的?”
“人好心让于莉过去做饭,还帮她找了份工作,可以说是解成的贵人也不为过,可解成就是这么报答人家的?”
“求情求情,你让我怎么长得了这口?真当人家没脾气了是不?”
“我告诉你也就是咱待人家还算热情,人没不肯事情做绝,不然以人现在的身份地位,张张嘴把于莉和我的工作下了,咱一家子就都喝西北风去吧!”
疾风骤雨般的一番话瞬间把杨瑞华吓住了,不敢再提求情的事,一旁稍大些的解放跟着帮腔:“妈您就别说了,大哥进去了不还有我吗?小心惹恼了人家把咱爹和嫂子也赔进去。”
“就说咱爹对大哥太好了非不信,瞧,这不惯出祸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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