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跟彭老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反正林北军跟彭老,至少能算得上是朋友了。
男人嘛,没有什么是一顿酒不能交好的,如果一顿不行,那就两顿、三顿......
熟络起来后,林北军也终于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彭老,说到谭家菜传人,我家四合院里我一个邻居,也声称自己是谭家菜的传人,不知道您认不认识?”
“哦?也是谭家菜传人?谁呀?只要他真的是,那我肯定知道。”
听到同门,彭老来兴趣了,毕竟传人越多,越说明谭家菜发扬光大。
“他叫何雨柱,家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现在在红星轧钢厂一食堂当大厨。”
“何雨柱?”彭老开始回忆了起来,可回忆了半天都没回忆到有这么个人。
彭老摇了摇头,缓缓说道:“谭家菜传人里,我不记得有这么一位。”
“他爹叫何大清,就是他教的儿子谭家菜,他以前是轧钢厂首席厨师。”
“何大清,何大清......”彭老思考了起来,这个名字他感觉有些耳熟,但又不能马上想起来是谁。
半晌,彭老才说道“我想起来了,是,以前谭家菜传人里面确实有何大清这么一人,曾经算是我的师弟吧。”
只不过他的语气却显得有些沉重,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林北军却是听出了话茬,曾经这个词就很有故事,见彭老似乎有些为难,林北军安慰道:“彭老是有什么不好说的吗?要是不方便,咱们就不说这个了。”
彭老摇了摇头,说道:“我都这岁数了,又过了那么些年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何大清算是我师侄吧,那小子14岁拜师入门,最初人的确不错,聪明,好学,肯吃苦,也有眼力见,但就是人品实在是不咋样,他这人心思太深,为了能让老师喜欢,学到真本事,缺德事儿没少干,那时候甚至还把他一个师兄弟的手给弄伤了,这辈子都成了残废。”
“我师傅就把他撵出师门了,后来那小子又拜了不少名家学徒,最终厨艺确实了得,不过他竟然为了前途,甘愿给日本人当狗,给日本人做饭,当我们知道了这事儿后,师傅好悬没气死。”
林北军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嘛,这何大清以前竟然还是个狗汉奸?他离开四九城,离开故土,是不是就是因为怕被政府清算,所以才跑的?
而,什么跟小寡妇跑了,其实都是借口?别说,这还真极有可能。
“那也就是说这何大清和何雨柱,根本就不算谭家菜传人咯?”
“哼,他们算个屁,一个被驱逐师门,欺师灭祖的东西,算什么谭家菜传人?小林你给我警告那个何大清还有何雨柱,他们要是再敢用谭家菜传人的身份在外面招摇撞骗,小心我们收拾他!”
眼看着彭老眼睛里都要喷火了,林北军也急忙见好就收,点了点头,回应道:“彭老您放心,我回去就把这事儿警告他们,要是他们再敢说自己是谭家菜传人,我都帮您收拾他们,一个汉奸,一个汉奸的儿子,什么东西啊。”
“来来来,彭老咱们喝酒,喝酒,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
“嗯,来小林,咱爷俩干杯。”
另一边,四合院里也有两家正在那推杯换盏的喝着。
一家,是何家,何雨柱炒了四个菜,一个卤猪耳朵,一个肉丝炒萝卜丝,一个炒花生米,一个凉拌大白菜芯,全都是下酒的好菜,何雨柱和易中海、阎埠贵,三人喝的有滋有味的,这时候已经两瓶酒下肚了,三人也都有些喝飘了。
另一家,那就是贾家了,贾家的一大一小俩寡妇竟然喝上了,稀奇吧?
其实也没什么,这年代哪个女人不能喝两杯?也就是条件不好,吃饭都费劲,就别说喝酒了。
“呀,淮茹啊,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怎么又有肉菜,又有酒的?”
一到饭桌子上,贾张氏就高兴迷糊了,他家可是有日子没吃过肉了,今天桌上竟然有盘炒五花肉,还有盘花生米和一瓶酒,这可把她给心痒坏了,就连语气都不由得好了起来。
“呵呵,妈,我这不是看咱家有日子没吃肉了吗?我看您前几天还叨咕来着,今天正好柱子买了肉和酒,看到我就分给我了一些,妈,咱娘俩今天喝点?”
秦淮茹倒了杯酒递到婆婆面前高兴的说道。
闻着那香醇的酒味儿,贾张氏肚里的酒虫瞬间就被勾了出来,不停的点头:“好好好,淮茹你真是好样的,来,咱娘俩喝一个。”
说着,也不等儿媳妇,端起酒杯自己就干了,秦淮茹见婆婆自私的样儿,也不生气,反而开心的又给她倒满,还故作吃惊的说道:“妈,您酒量竟然这么好啊?这一盅酒一仰脖就干啦?”
贾张氏夹了块五花肉吧唧吧唧的吃着,听了儿媳妇的话后一脸的得意:“这才哪到哪?你婆婆我年轻的时候能喝着呢。”
“那婆婆您今天多喝点,我酒量不好,就少喝点。”
“好好好,淮茹呀,你真是太孝顺了。”
贾张氏高兴的眼睛都快眯起来了,罕见的,竟然还夸起儿媳妇来。
秦淮茹高兴坏了,心里暗暗想到:‘你个死老婆子就喝吧,喝死你才好,一会你就知道错了。’
“诶?京茹你喝什么酒,小姑娘家家的,不准喝酒,吃菜。”
秦淮茹正在那鼓励着婆婆呢,却看到她旁边的妹妹秦京茹竟然拿起自己的酒杯要喝,秦淮茹连忙拉住,阻止道。
“啊,姐凭什么我不能喝酒啊,在家我爸都给我喝。”秦京茹有些不开心的嘟着嘴,一脸委屈的说道。
一旁的贾张氏见状不乐意了,虎着脸呵斥道:“姑娘家家的喝什么酒?哪有没结婚的姑娘爱喝酒的?”
这也就是目的没达成,不好说的太难听,要不然贾张氏早就开骂了:‘你个蹭饭吃的玩应儿,伙食费不掏,光吃白饭,还想喝酒,咋那么不要脸呢?’
秦淮茹也是不满的瞪了妹妹一眼,心道:‘酒多贵你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可就剩下这一瓶,要是你也喝,我还怎么灌醉老死太太?真是烦人,来了也不知道掏点伙食费,竟吃白饭。’
就这样,两家人都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一瓶酒下肚,贾张氏已经醉了,醉的直打瞌睡,见状,秦淮茹让妹妹带着孩子们去睡觉,而她却殷勤的给婆婆烧水洗澡,还给她用了香皂洗。
洗香香了后,还给婆婆穿上了自己的一套花衣服,完了把婆婆带到了地窖。
“呦,喝着呢?”弄完婆婆后,秦淮茹装的有点醉的来到了何雨柱家,其实就是来看看易中海喝的咋样了。
“呀,秦姐你咋来了?”都说饱暖思淫欲,这喝了酒以后,就更思那啥了,看到秦淮茹的瞬间,傻柱的眼睛就直了,差点没高兴傻了,他和阎埠贵没注意到的是,一旁的一大爷易中海眼神也跟傻柱差不多。
“嗐,我就是看到你家挺热闹的,就进来瞅瞅,你们仨没少喝啊?够不够啊?要不我回家再给你们拿一瓶?我家还有酒。”
“不用不用,够了,这还有小半瓶呢。”
秦淮茹点头,“那行,你们喝着,我就先回去了噢,唉,我今天也跟我婆婆喝了不少,晕得很,就先回去睡了。”
“哈哈,秦姐今天也喝了啊,我说看你怎么有些晕呢?行,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笑眯眯的给了秦淮茹一个眼色,后者微微点了点头,离开了。
没过几分钟,何家的酒局就散场了,阎埠贵和易中海都离开了。
又过了几分钟,易中海家的屋门悄悄的打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走了出来,躲在家门口的秦淮茹眼睛一亮,急忙走了出去。
“一大爷。”秦淮茹小声叫道,听到有人喊自己,做贼心虚的易中海吓了一跳,见来人是秦淮茹才转惊为喜,“淮茹啊,你这是特意在这等我啊?”
“咯咯,当然了,一大爷,您说给我带的好东西带来了吗?”
秦淮茹醉醺醺的娇笑着问道。
“当然,你一大爷向来是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到做到,呐,这是十斤白面,十斤精米,这还有一斤肉,还有20块钱。”
说着,易中海把东西递给了秦淮茹,最后还从兜里掏出了20块钱,也不知道是他喝多了,还是天黑没瞅清,那哪是20块钱啊?分明是200块钱好不,而且米面的重量也不对,明显要比他说的多。
这让秦淮茹高兴完了,几乎是抢似得,一把抢了过来。
“一大爷,您先上个厕所,遛个弯,我先把东西拿家去,一会儿在地窖等你。”
“诶,好,好,我这就去尿尿。”
说完,秦淮茹也不顾易中海的反应,拎着东西就往自己家走去。
易中海一听,高兴完了,让自己去上厕所,不就是想让他清空肚子里的东西吗?一会儿好更久些,真是个贪心的小妖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