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逐渐平复,萧玉筝躺在林有乐的胸口,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
她用指尖在林有乐的胸口轻轻划动着:“从今天开始起,你可就是我的男人了,你说以后我以后要改口叫你什么呢?”
林有乐被她挠得胸口一阵酥痒,一阵心神荡漾:“要不你还是叫我小林子吧,我怕过不了两天我们就被埋死在这里,到了下面你改口叫我别的我不习惯。”
萧玉筝娇嗔道:“讨厌,谁跟你想到了下面还在一起。”
林有乐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那你还把我死死地压着是几个意思?”
萧玉筝抬起头不怀好意地盯着他,把他看得心里发毛:“你……你又要干嘛?”
她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紧接突然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这一下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疼得林有乐哇地一声叫起来:“你属狗的啊,怎么咬人!”
萧玉筝这才松开口道:“我就是要把你咬疼了,你到下面才不会忘了我。”她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颇为认真。
林有乐看着自己被咬出一个梅花印的肩膀,也狠狠地盯着她,这回轮到萧玉筝被他看得发毛了:“你……你想干嘛?”
“让我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听话!”言罢,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幅优美的画卷再次展开。
无名心法再次在二人的体内流转,萧玉筝体内的经脉闭塞之处完全被打开,全身各处充盈着自林有乐体内传来的气息,有种说不出来的超然感觉。
二人知道也许现在就是他们生命的最后时光,所以他们也更加尽情地释放自己。
这次的交融比第一次更甚,时间也更久,以至于到最后石室内的求饶声不绝于耳。
足足近一个时辰,一切才慢慢重归平静,两人也终于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
萧玉筝轻轻捏了一下林有乐的耳朵,轻声嗔道:“你怎么就那么不懂怜香惜玉,差点把我提前送走了。”
林有乐轻抚着她的脸庞:“谁叫你咬我呢,活该。”
“林东你个坏蛋~”
林有乐这才想起自己一直用的是化名,总不能现在还不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名吧,要是真的两人一起去了下面,她还叫错自己的名字可就尴尬了。
正当他想着怎么解释自己的真名的时候,萧玉筝的眼睛一亮突然道:“哎?你看一下你背后的地面。”
“怎么了?”林有乐扭头一看,果然发现地面上一块石块凹陷了几分,和周围的石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地面的石块都是一块接一块,间隙都有水泥糊住,这石块能凹进去实在是奇怪。
他尝试着用力按动那石块,竟然能轻微移动,但是它似乎被卡住了。
萧玉筝和他对视一眼,两人重新穿好衣服,对着石块研究了起来。
林有乐从坍塌的通道口找来一块尖锐的小石头,尝试着撬动被卡住的石块,在尝试了数次之后,石块终于松动了。
他再次用力按动石块,石室内突然发出一阵轰鸣声,在油灯的下方的露出了一条漆黑的隧道。
看着这条隧道,两人一阵狂喜,虽然不知道这里通向哪里,但是只要能离开这里的石室,那就是有一线生机,总比被关在这里等死强。
林有乐又把萧玉筝抱起,让她从墙壁上取下油灯,两人仗着微弱的灯光摸索着进入那条漆黑的隧道。
他们能明显感觉这条通道是往地下更深处走,大约走了十几丈后,他们进入到一处另外一处石室。
林有乐将手中的油灯高高举起,在他们眼前的这处石室比一般的石室要稍微大些,在正中央有一个台子,上面摆放两个牌位、一个盒子、一个香炉,两侧还放着两个烛台。
两人凑近用油灯仔细照亮了一下牌位,中间稍大一点的牌位写着“汉王陈友谅神位”,旁边另外一个牌位上写着“汉将萧然正灵位”。
“是曾爷爷!”萧玉筝玉容失色:“这里是祭拜曾爷爷的地方!”
“不,这里恐怕是祭拜陈友谅的地方。”林有乐更正道。
“为什么我们萧家的地盘上要祭拜那个陈友谅?”萧玉筝眨着一双美目好奇地问道。
“你也说是萧家的地盘了,我不问你,你怎么还问起我来了?”林有乐反问了一句。
萧玉筝吐了一下舌头:“爷爷那辈的事我哪里知道。”
林有乐想了一下道:“我看你的曾爷爷多半就是陈友谅的部下,而且是亲信那种,要不然怎么现在还敢私自留着陈友谅的牌位。
这个牌位至少应该是你爷爷设立的,不过这里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来了,说不定你爹都不知道这个石室的存在。”
他又将目光落在旁边的盒子上,它做工精美,看起来年代久远但是盒身却没有腐坏。
他的心脏砰砰狂跳,隐隐已经猜到了盒子中所装的东西。他用手抚去上面厚厚的灰尘,再将盒子打开,里面果然装着一本绿色封皮的书。
他把油灯拿近照亮书名,不出所料,这本书正是那《四十八章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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