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菜刀落下的一瞬间,曾贱人惊愕的呼道。
提着菜刀要取曾贱人狗命的人正是——王菊。
在曾贱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说教闪闪的时候,王菊已经忍无可忍了。
急冲冲的冲进厨房。
此时,她脑子一片空白,怒气冲走了她所有的理智,也冲走了她多年忍气吞声的性格。
熟悉的找到厨房的菜刀,便提着刀出来了!
压在心的愁苦,在这一刻全然爆发!
刚刚自己冲曾贱人吼的那句:‘········我今天杀了你!“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
以前为了孩子,她可以忍,现在闪闪也长得了,她无牵无挂,孑然一身。
就算是跟这曾贱人同归于尽,她也觉得是赚了!
手起刀落······
了了这多年的仇恨,夺夫之仇,拆家之痛······
王菊已然失去了理智,紫黑色的眼眶中间,是杀气腾腾的瞳孔,死亡般凝视着曾音媤。
见着这状况,着实把曾贱人吓得不轻,倏然脸上惨白!
一旁的林友学也一脸惊愕,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空气里,除了惊恐和怒气!就只剩下可怕宁静。
“妈!”
唯有闪闪,她惊呼着,见妈妈这猩红的双眼,俨然失去了理智。
她不顾一切的从身后抱住王菊,她不要妈妈做这样的傻事。
为了曾音媤这样的贱人成为杀人犯,不值得!
闪闪更加害怕的是,失去这个和自己相依为命多年妈妈!
就差一厘米!
就差一里面,菜刀就可以劈开曾贱人的脑袋!
好在闪闪及时的阻止,死死的从身后抱住了妈妈。
再拼命的把妈妈往后拽,王菊脚下一踉跄,手中的菜刀没有握稳!
“哐当!”
菜刀猛地砸到地上,这响声,刺耳到可以撕碎人的心。
见菜刀落了地,闪闪才松了一口气,立马松开王菊,快速拾起菜刀,拿进自己的卧房,锁在了自己的书桌里。
见菜刀落了地,曾音媤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
缓了过来,便又开始做起了妖,扯着嗓门大吼道:“杀人了!杀人了!不得了了,杀人了!”
此时,已经是夜里,快11点了,周围的邻里,大多已经准备入睡了!
她这般故作大声的嘶吼,一来就是要周围的邻里,都来看王菊的笑话。
二来也是想,多点人来,王菊就不敢再举着菜刀对着自己。
就在菜刀落地的那一刻,王菊知道自己又心软了,她的软肋闪闪,闪闪拉住她,她犹豫了!
她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
她痛恨自己的软弱,也痛恨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菜刀滑落之后,她瘫坐在地,嚎啕大哭,将这些年埋藏在心底的痛苦,都一股脑的哭出来。
哪知这曾贱人,竟然这般喋喋不休,还想搞得周围的邻居都知道。
王菊起身扑向曾音媤,想要捂住她那张臭嘴。
哪知曾贱人可不示弱,仗着自己比王菊年轻,竟一个耳巴子向王菊扇了过来。
霎时,王菊耳根子已经火辣辣的疼!
王菊这次没有忍气吞声,她用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回敬曾贱人。
倏地,两人拉扯着头发,扭打在了一起!
闪闪锁好菜刀,从卧房走出来的时候!
只见,妈妈和曾贱人在沙发边抱打在一起。
自己那不是东西的老爸林友学,坐在沙发上。
虽然,腿是不能动弹,双手可没闲着。
这死老头的双手,看似是在劝架,想要拉开这两个女人,其实,他只是紧紧的拽住了王菊。
任由自己家那个疯婆子曾音媤,一手扯着王菊的头发,一手在王菊的脸上,狂抓狂扇!
王菊脸上已然有了道道血丝,一颗颗血珠,正慢慢的从皮肤深处渗出。
刚走出卧房,看着这欺人太甚的一幕,差点没把闪闪的肺气炸!
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了!
为了保护妈妈,从身后拽起曾贱人,瞬间跟曾贱人扭打在了一起。
两人在客厅里,谁也不放过谁!
王菊努力的挣脱了林友学,想要冲过去帮闪闪!
就在这时,林友学发现,如果王菊也参与进去,那自己那心肝宝贝曾贱人,肯定是干不过的。
于是,他又使起那惯用招数——扔东西砸人!
没错!他站不起来,手还可以动,只是这一次他随手抄起的可不是烟灰缸!
而是沙发旁放着的一盆绿植,足有纯净水桶那么大一盆的绿植。
土陶盆的质地,砸在谁身上,不死也能是个内伤!
见王菊就要去帮闪闪了!
说是迟那是快,他抡起这个土陶盆,猛然砸向闪闪。
闪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的身后,正在对自己使用“暗器”
“闪闪!”见这一幕的王菊,惊呼!
“砰~~~~哐当!”
土陶盆先是“砰”的一声,砸在一个宽大的后背上!
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瓣,地上一片狼藉,泥土散落在瓦片四周!
那碎裂的声音,震耳欲聋!
“闪闪!你没事吧?”男人此时只关心自己的女孩。
王菊愕然:“小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