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妈妈提到了白宇涛!
云之瑶嘴角抽动一下,撇了撇唇,敢情今天自己的妈,溜进自己的房间来和自己睡,是在这里给自己埋了坑。
绕了半天是想打听关于白宇涛的事!
云之瑶假装睡着,背对着妈妈,对这个人的任何问题不做回答。
哪知刘姨却是个锲而不舍的人,她在云之瑶的身后推搡着女儿。
嘴里催促着:“说说嘛!这男的是谁?昨天你在墓地,可是人家摸黑来救了你,要说他对你没意思,我可不信,这人到底怎么样,是个靠得住的人不?”
“······”云之瑶依旧不语,假装睡着。
“我看那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干净白皙,这要是你跟他好啊!我看他不比褚见远差。”
云之瑶继续装睡,心里真是唏嘘,这妈妈到底是怎么看人的啊?还干净白皙?这是在选萝卜白菜吧!
“就是······就是不知道,他的家庭条件怎样,褚家呢?经济实力不管在乐水市还是C市,他们家的经济实力都没得说,都是顶顶好的,只是这小白家里的经济实力肯定是比不了,但是好在他心里是有你的,总比褚见远那个心里不装你的人强吧······”
刘姨就这般躺在被窝里,喋喋不休的说着关于自己对白宇涛的看法。
她犹自的说着,她也不管云之瑶是真睡着了,还是在假睡,反正,她就自己说着,她相信女儿能听到。
云之瑶一直没有插话,她就打算在妈妈这喋喋声中入眠。
关于白宇涛的事,她不想说出一点自己的观点,但凡说出一句,那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了,妈妈肯定会对自己一通洗脑。
约摸着过去了十来分钟,大门那边好像有响动,想来应该是哥哥云州阳回来了。
刘姨竖着耳朵在听,是不是儿子回来了,这才停住了嘴里的话。
门口那脚步声,很快进入了聂珊珊所在的主卧,想来确实是云州阳回来了。
几分钟之后,云之瑶便听到了自己身后,母亲传来的鼾声,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扰得云之瑶睡意全无。
她心里暗叹着:妈呀,妈!还真是如你所说,我们兄妹俩还没回来,你怎么睡得着?
这不!哥一回来,你就睡着了!
静谧的夜有母亲的鼾声作伴,云之瑶还真是睡不着。
想起在茶舍的时候,自己和小猫媛媛睡时,媛媛发出的“呼噜”声,特别治愈。
云之瑶总是能听着媛媛的“呼噜”声,一觉到天亮,而妈妈这“呼噜”声,堪称震耳欲聋,她完全睡不着。
索性拿着手机轻轻地翻身下了床,出了自己的卧房,穿过客厅,来到了哥哥家这个超大的阳台上,阳台上放着一张老榆木茶桌。
云之瑶在茶座旁坐了下来,看了会手机,想起了自己的小猫媛媛。
媛媛今晚在白宇涛家住,这是媛媛长这么大第一次在茶舍以外的地方过夜。
也不知道,媛媛今晚怎么样了?想到此处云之瑶的内心有了几分忐忑。
她正想给白宇涛去一条信息,问问媛媛在干嘛?有没有不习惯?
没想到,白宇涛的信息提前进来了,是一张媛媛在白宇涛家的沙发上酣睡的照片。
“有奶便是娘!”云之瑶蹶着唇,带着笑意数落着媛媛。
本想回复白宇涛一声‘谢谢’!
倏然······
主卧那边传来了“呜呜”的抽泣声,云之瑶停住了手中正在编辑的信息。
她惊诧地看向主卧,这大晚上的是谁在哭?
难道说是小云朵醒了,在哭?
可是,听着声音并不太像小奶娃的哭喊声!
更像是珊珊,是珊珊在哭!
她怎么会这么晚了,不睡觉在哭泣呢?
珊珊的抽泣声听得云之瑶一愣一愣的,毕竟哥哥已经回来了,也在房里,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事,自己肯定不方便敲门进去问个究竟。
她踮着脚回了自己的房间,见妈妈依旧打着鼾,也是无奈,凑合一晚吧!
云之瑶蜷在妈妈的脚那头,渐渐睡去·······
翌日!
午休时间,林闪闪照旧来到了简单的咖啡屋。,
两人相遇一起去吃过个简便的午餐!
在一家贵州米线店,两人开始呼噜呼噜的嗦起了米线。
“闪闪,你今天看着胃口不错啊!”简单笑呵呵地说道。
“今天,感冒那瘟神总算送走了,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林闪闪回答着简单,可是嘴里的米粉却没停下来。
忽地,简单故作神秘的小声说道:“闪闪,云之瑶那个绿茶最近怎么样了?”
云之瑶?林闪闪霍然停住了嘴里的米线,用牙轻咬,米线断成一节一节的,滑入了碗里。
“你干嘛想起问云之瑶?”林闪闪看简单那个神秘的表情,似乎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好奇呗?”简单将话含糊过去。
“你没事好奇她干嘛?”
“就是,突发奇想,想问问她的情况!这总可以吧!”简单提高了音调。
林闪闪瞥了一眼简单:“不太好,云之瑶前天晚上,差点把命给折了。”
“嘻嘻!快说来听听!”没想到,简单的表情竟然是这般的轻松加愉快。
“你干嘛这么高兴啊?”闪闪诧异的凝视简单。
简单继续催促着:“快快!快说给我听听!”
林闪闪看简单这副猴急猴急地,想听八卦的样子,便将云之瑶被自己父亲林友学和曾音媤恶作剧的事告诉了简单。
简单听完拍手称快!
嘴里开心的念叨着:“我就说嘛!对付云之瑶那种人,就得是她的前辈出手,曾音媤果然是高手,云之瑶被曾音媤整,那就是同行竞技,谁叫她云之瑶自己道行太浅,斗不过曾音媤。”
说完,简单一阵狂笑!
闪闪听着怎么感觉·······简单你到底还有什么没跟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