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都是朕自己戴上这个布条,这次不如你就在床边用腿环住朕的脖子,用脚帮朕戴上布条吧。”
在皇帝看来,这一举动只不过是有些不太寻常的小把戏,是他变态爱好中增加趣味的其中一环,可这个动作对六皇妃来说却是堪比凌迟般的羞辱。
若是她真按皇帝要求的动作用双脚去帮他戴好布条,人的脚趾不如手指灵活,她定会戴好久才能帮他戴上。
在戴布条的过程中她得一直岔开双腿,将腿部架在他的肩膀上,那么以皇帝的视角看去,他势必能将她腿间的部分一览无余,而且这个状态还会持续很长的时间。她太了解这狗皇帝了,他必定不会乖乖跪着不动让她轻轻松松帮他戴上细布条,肯定会在这一过程中对她动手动脚……
六皇妃想到这,将刚刚因震惊垂下的双臂撑在了身侧,她紧紧抓着身后床榻最上面铺着的那层上好的丝稠,像是要将这层布料揉个稀碎。
六皇妃迟迟没有反应,皇帝心急的催促道。
“爱妃可是不愿?”
六皇妃心里清楚,若是她回答一句“不愿意”,那么她之前为了让南越皇宫中只有一位皇子所做的牺牲全都白费了。她绝不允许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陛下说笑了,臣妾不过是在思考还有没有比陛下刚刚那个提议更好的法子。可惜臣妾远不如陛下聪慧,竟一时间想不到更妙的法子。”
“不急,日后若是想到了新的玩法,可以用在下一次侍寝之时。朕跟爱妃可是一辈子的夫妻呢!”
“也是。”
皇帝满脸期待的仰头看着平静下来的六皇妃,着急的说道。
“那我们快开始吧!”
“是。”
……
当六皇妃被人送回自己的寝宫时,她如同一具失去生气的木偶,卸下了平日里用来保护自己的冷酷模样,只剩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一想到皇帝后来让她脱掉大腿根部的亵裤,让她在她腿部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掩下帮他挂布条时,他对她做的那些龌龊粗鄙之事,她就在回宫的马车内控制不住的一阵阵干呕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已经碎了,碎成了破烂不堪的一小块一小块,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将自己拼凑成一个完整的人的模样。
没有人知道,她的两种人格根本不是在她身体里随机切换的,而是两种人格同时存在着她的体内。她做过的任何一件不堪入目的事,都被两个“人”同时见证着,她受到了双倍的折磨,也受到了双倍的欺辱。
另一个胆小怯弱的自己,清清醒醒的看着这个冷血无情的自己与皇帝行着那些苟且之事却又无法阻止,每当原来的自己在这副躯壳内占据上风的时候,她全身都充斥着剧烈的崩溃和恐惧,脆弱到像是下一秒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可她不能就这样平白的消失,她还没能看到狗皇帝惨死在她面前。随着这种事越做越多,久而久之,六皇妃的第二人格在体内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原来的那个“她”竟几乎再未出现过了,没人知道那个“她”究竟去了哪里,是活着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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