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的。
故意憋着一口气,用力吹到盛斯砚的耳边。
本来是一件暧昧的事情,经过鹿净漪这么一吹,差点变成事故现场。
“……”
毫不夸张地说,盛斯砚的耳朵差点被她的‘狂风’震聋。
他闭上眼睛,缓解了一会儿耳中的不适。
纪嘉礼:“哥,你怎么还闭眼睛?就那么享受吗?”
盛斯砚:“……”
管这叫做享受?他眼睛是不是有点瞎?
再次睁开眼睛,旁边鹿净漪眼中尽是得逞的得意。
很好!
盛斯砚似乎没有生气,只是唇角的笑容有些渗人,“继续!”
在纪嘉礼巧妙的操控中,很快,输得人变成了盛斯砚。
纪嘉礼得意一笑,“哥,抱一丝,你输了!”
“惩罚。”
“和现场的异性接吻三分钟。”
话音落,现场一阵尖叫。
盛斯砚放下手中的酒杯,想也不想地拉过旁边的女人,低头吻了上去。
还等着看好戏的鹿净漪:“……”
请问,他有问过她的意见吗?
望着吻在一起的男女,霍闻庭有些疑惑。
他怎么觉得今天晚上不是徐律师的生日聚会,而是纪嘉礼给这夫妻俩设的局?
霍闻庭应该是没猜错的。
鹿净漪嘴唇被亲肿后,没有几分钟,她又又又输了。
纪嘉礼脸上的坏笑很明显,“用嘴化冰块。意思就是,净漪用嘴咬住冰块,我哥去找!”
鹿净漪有点懵,“他去哪找?”
徐听禾:“当然是去你嘴里啊!”
“……”
鹿净漪有些不服气,“凭什么是盛斯砚?”
“你还想让谁找?”
话是盛斯砚问的。
他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好像是没有什么合适的人。
不是,怎么就沦落到只有他能找的地步?
行行行,她玩不起还躲不起吗?
她发誓这是今天晚上的最后一局!
鹿净漪被迫咬住一块冰块,但太凉,一不小心滑到了嘴里。
盛斯砚缓缓凑过去,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不知道谁从背后推了他一下,两张唇刚好碰在一起。
她咬紧牙关,不想让他得逞。
盛斯砚意识到她的意图,捏住她的下颚,强行撬开她的贝齿。
很快,舌尖扫到冰块。
包间里的尖叫声和起哄声差点把屋顶给掀开。
任由鹿净漪百般不愿,最后快化完的冰块到了盛斯砚的嘴里。
惩罚结束后,盛斯砚快鹿净漪一步,淡淡道:“我退出游戏!”
纪嘉礼看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见好就收,不敢再多强求。
既然他退出了,鹿净漪就没有退出的必要了。
她端起酒杯,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漱漱口,吐进垃圾桶里。
白酒辣得她龇牙咧嘴的。
即使没有纪嘉礼的小动作,鹿净漪还是点背的输了两三局。
再次抽到那些奇葩的惩罚,她只能干喝白酒。
五六杯白酒下腹,一来二去,她就开始头晕目眩。
刚开始她还在椅背上靠得好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就歪在了盛斯砚的肩上。
感受到肩上的重量,他微微回头,鼻息间尽是酒气。
这就醉了?
呵,还真是又菜又爱玩!
盛斯砚也没推开她,只是凑到她面前,气氛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暧昧。
鹿净漪睁开眼睛,视线内是他刚毅的侧颜,伴随着他的靠近,两个人的唇越来越近。
就在以为俩人又偷偷亲上的时候,盛斯砚轻声缓缓道:“鹿净漪,你要是敢吐我身上,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
听听,听听,这是人会说的话吗?
凌晨十一点,徐听禾的生日宴会结束。
醉醺醺的除了鹿净漪,还有纪嘉礼。
盛斯砚正要离开,只听见有人道:“净漪怎么办?”
众人的视线同时落在某个已经起身的男人身上。
霍闻庭也笑看盛斯砚。
盛斯砚还真没打算送鹿净漪回家,因为他还有事。
看某人没有一点反应,徐听禾忍着怒意,没好气地跟自己男朋友说道:“没关系,我给净漪婆婆打电话,让她来接。”
不用想,净漪婆婆肯定会来的。
霍闻庭瞬间来了兴趣,似笑非笑地看向徐听禾。
大家都不傻,这话明显是说给盛斯砚听的。
这种找死的事情她也敢干?是个汉子!
盛斯砚闻言回头,望着正在翻手机号码簿的徐听禾,眼神带着刀子。
在她电话打出去的那一刻,他淡淡开口道:“我妈很忙,人交给我就行!”
说完,他将沙发上已经睡着的女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从酒吧出来,盛斯砚吩咐司机将车子开到盛岛华庭。
一路上,鹿净漪一点都不老实。
除了把他当成徐听禾以外,还像只无尾熊一般挂在他身上。
盛斯砚满脸嫌弃,刚想拉开她,鹿净漪就呜呜咽咽地哭着喊着不让人动她,不然就吐出来了。
就这样,他被迫一手揽着她的腰,生无可恋地看着车窗外,偶尔再捏捏隐隐作痛的眉间。
鹿净漪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睡得那叫做一个香。
一直到家。
盛斯砚将人抱回房间,鹿净漪并没有松开他的脖子,双手依然紧紧地搂着。
盛斯砚拽都拽不下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铁青着脸色命令道:“撒手!”
女人闭着眼睛拒绝,“不,我不,我就不!”
醉后的她多了几分娇媚,特别是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显得更加诱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打量过鹿净漪,虽说是一起长大,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对方。
长裙在拉扯间被推至腰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笔直修长,肌肤雪白光滑,他手掌中的臀部QQ弹弹。
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材一点都不比专业模特差。
望着她此刻的模样,盛斯砚双眸幽深,喉结微微滚动。
压下清晰有力的心跳,他凝视着她沉声道:“鹿净漪,你要是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鹿净漪闻言睁开双眼,眼神飘忽不定。
片刻后,她蓦然笑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醉醺醺道:“你是不是又想睡我?”
“盛斯砚,你听好了,我要是再让你睡,我就是狗!”
“……”
盛斯砚这次真没有打算睡她,谁会对一个酒鬼感兴趣?
但是她这么说了,他还真想让她做个狗。
他偏要和她对着来!
想到这里,男人锐利的眼眸中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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