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斯砚摇头。
“还挺上镜的,就是不知道能吃不?”
“……”是不是有点贪吃了?
鹿净漪将目光从镜头上移开,落在他脸上,思索道:“要不,你尝尝?”
她实在是太想知道这么好看的果实到底好不好吃了!
盛斯砚凝视着她,“你怎么不吃?我的命不是命?”
众所周知,越美的东西毒性越大。
比如,她。
鹿净漪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没有没有,盛总你的命很值钱!”
“知道就好。”
“……”
真自恋!
蒙西州早晚温差很大,白天鹿净漪热得要死,一到晚上就又冻得不行。
房间里的暖气一会儿管用,一会儿又不管用的。
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等男人挂掉电话,她探着脑袋喊了一声,“盛斯砚。”
没有人回应她,不过从外面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
紧接着,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
“有事?”
“外面有点冷,你能进来坐在这里办公吗?”她靠在床头,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盛斯砚:“你这是在邀请我?”
鹿净漪点点头,干巴巴的解释道:“嗯,邀请你一起坐被窝里,有个伴,挺好的。”
“不去!”他今天的工作还没处理完,不能沉迷于女色。
鹿净漪有些郁闷,“你要是不来,今天晚上就睡沙发吧,反正你也不怕冷!”
盛斯砚没说话,身影消失在门口。
片刻后,正当鹿净漪以为他不会进来的时候,盛斯砚一手端着笔记本电脑,一手拿着文件和手机走了进来。
盛斯砚猜到她邀请他的目的不单纯,他刚掀开棉被坐进去,一双冰凉的脚就迫不及待地压在了他的腿上。
他瞥她一眼。
鹿净漪笑眯眯道:“暖暖脚!”
她昨天晚上就发现了,他就是个大火炉。
盛斯砚的手探进被窝,一把抓住她没有温度的双脚,“暖暖可以,不过,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双脚被他温热的大掌包裹着,鹿净漪心底涌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接触他眸底的涌动,她想缩回脚丫子,却被他紧紧抓着,无果。
半晌后,她结结巴巴低声提醒道:“不行,隔壁……今天投诉了。”
“他投诉他的,我们做我们的。”
“不行……”
她不要面子的吗?万一再被投诉一次,整个酒店都会知道的。
盛斯砚淡淡道:“那我们去客厅,客厅离他的卧室远一些。”
“……”这是在哪里做的问题吗?
就算是在客厅,还是在这个空间里,隔壁照样能听到。
思来想去,她还是拒绝了,“也不行。”
盛斯砚:“那我控制点力度,你控制点声音。”
“……”
他说得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鹿净漪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快工作!老板还需要员工的督促吗?”
灯光下,女人双眸清澈透亮,脸蛋因为生气染上一层绯红,娇嗔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眼睛。
盛斯砚微微一怔,他见过鹿净漪生气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往常从来没细看,现在仔细看看,竟觉得她……煞是可爱。
他将电脑放在旁边的地毯上,文件就搁在床头桌上。
回头,在她迷茫的眼神中,他将她扑倒在床上。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封住她的红唇,强势撬开她的贝齿,汲取她的美好。
这个吻炽热缠绵。
鹿净漪被他亲得脑袋一片空白,只能顺从地闭上眼睛。
好几次她都以为他要放开她的红唇时,结果并没有,她的嘴都被他亲肿了,他还在吮吸。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有的时候他的吻还带着火气,亲得她嘴唇又疼又麻。
要不是她强烈抗议,明天早上起来她的嘴唇绝对会肿成香肠。
黑夜里,红酒柜有节奏的被晃动着。
男人双手钳制着女人的腰,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鹿净漪,记住,你现在是我盛斯砚的女人,这张嘴要是再敢让其他男人碰,我会让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什么意思?她让谁碰了?
不给她过多思考的机会,盛斯砚再次将她强势占有。
……
灯光璀璨的舞台上,男模们正在赤裸着上半身展示自己的胸肌。
“1.2.3……8个帅哥!”
看得鹿净漪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后面还有一个压轴的,压轴男模无论是从颜值还是身材看,都是全场最高最好的。
压轴男模向鹿净漪走来,深情款款地抬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净漪女王,我是你的奴隶——盛—斯—砚!”
不是,谁?
盛斯砚?
她的奴隶?
鹿净漪高兴地笑出声,盛斯砚叫她女王耶!
哈哈哈哈哈。
鹿净漪笑着笑着察觉不太对劲,缓缓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梦里叫她女王的盛斯砚。
男人好像也是刚睡醒,正在凝视着她。
四目相对,他语气平平道:“你笑得太大声,把我吵醒了。”
“……”这个早上有点吓人,七八个男模没有了不说,她还在盛斯砚的怀里缩着。
鹿净漪重新闭上眼睛。
想重新睡着,继续刚才的美梦。
但,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她叹口气,“梦里好多男模,本来幸福满满的。”
结果被自己笑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男模?还幸福满满?
男人眸底划过浓浓的不悦,在他怀里还敢想其他男人?
“是因为塞得满满,所以幸福满满?”
鹿净漪:“……不是,我是说幸福。”
他怎么一睁开眼睛就开车上高速?
盛斯砚:“我说的不是幸福。”
“……”她知道,所以不想搭理他。
鹿净漪翻了个身,试图从他怀里撤退。
一转身,却被他用臂弯勒住了脖子。
她还是坚持自己,给了他一个背影。
盛斯砚把她往怀里带了一些,鹿净漪调整到一个舒服的睡姿,想再睡一会儿。
没想到,她只是稍微一动,不小心碰到了一样东西。
意识到那是什么,吓得她眼睛瞪得圆圆的。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她屏住呼吸,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重新闭上眼睛。
很明显,盛斯砚没打算放过她。
“既然大家都醒了,那就先做个晨间运动。”
“大家?”
“嗯。”他的吻落在她的耳边。
这里还有谁?
鹿净漪往卧室里看了一眼,并没有其他人。
盛斯砚掀开被子,把她往怀里一塞,用被子蒙住她的脑袋。
他沙哑着嗓音道:“另外一个在这里。”
说完,他还恶意顶顶腰。
“盛斯砚,你这个臭流氓!”
被窝里传来她的尖叫声。
盛斯砚唇角微勾,“对于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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