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去?”
“我要去打渣男,你别拦我!”
盛斯砚把明显处于暴怒中的女人拉到一边,“真是前男友?”
“什么前男友,是煎饼狗子……不是,那是我姐夫!”
她给过煎饼狗子机会,当他们是甲方和乙方,谁知居然让她亲眼看到她姐夫,那个煎饼狗子,摸了那个女人的手!
盛斯砚知道她有姐姐,据说当初还是下嫁。
“冷静一点,用手机拍照片留下证据才是重要的。”
“噢!”意识到他说得有道理,鹿净漪连忙拿出手机,对着窗前的一男一女拍下几张照片。
不过此刻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暧昧的举动。
坐进包厢,鹿净漪给鹿净暖发信息。
【姐,你在干嘛?】
鹿净暖:【刚洗完澡,你从蒙西回来了?】
【刚到海西。】
【好,有空一起吃个饭。】
鹿净漪想了一下,【你现在有空吗?我让人去接你。】
【现在有点晚了,等会儿你姐夫就回来了。】
鹿净漪顺势问道:【我姐夫呢?】
【他在公司加班。】
加班?
鹿净漪冷笑,眼中浮现出杀意。
“狗男人!”
盛斯砚抬起头望着她。
对上他的视线,她咬牙切齿道:“我明天要请假,我要去捉奸!”
盛斯砚:“你怎么能确定明天就能捉到奸?”
“我要跟踪他!”
盛斯砚提议道:“亲自跟踪没必要,不过你可以请侦探。”
“行!”
“这个世界上最不配出轨的男人就是她郭北行!”
郭北行就是她姐夫。
别人叫他煎饼果子,她一直都不待见这个姐夫,就偷偷叫他煎饼狗子。
盛斯砚挑眉,等着她的下文。
“他们到现在都没孩子,我姐为了要孩子,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针!”
想起鹿净暖受得那些罪,鹿净漪的手逐渐握成拳头,她死死地盯着盛斯砚,“我看到你出轨都不会有这么生气!”
他们只是合约夫妻,又没有感情,他在外面有喜欢的女人也正常。
盛斯砚:“……”
不是,关他什么事?
还有,她这么说,他是不是应该叫她一声‘鹿大度’?
“盛斯砚,你哪天要是出轨了我不怪你。但是我会嫌你脏,所以你要是碰过其他女人一定告诉我,别隐瞒我。”
盛斯砚:“……”
虽说他们之间没感情,但他可从来没想过出轨。
鹿净漪吐口气,语气平和了一些,“当然,你放心,我也不会出轨。和外面那些男人顶多就是玩玩,你才是我老公。我要是想和哪个发展下去,我也会提前告诉你,能离婚最好,不能离婚,我们就一起出轨,各玩各的。”
男人扯扯唇角,露出一个没有什么温度的笑容。
“一起出轨,各玩各的?”
“对啊!当初咱们领证的时候就这样说好的,你忘了吗?”她可没忘。
盛斯砚当然也没忘。
话是她说的,她这句话让他牢记三年。
“没忘,盛太太别后悔就行!”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她有点不明白。
“毕竟,适合盛太太的尺寸实在不多。”
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要用大号的。
鹿净漪:“……”
人与人之间的悲喜果然不相通,她在为她姐姐的婚姻难过,他居然还有心思带着她上高速。
她深吸一口气,“你别太自恋,国内没有就没有,我大不了找国外的!”
她又不是不认识外国人。
男人一声冷笑,笑容中带着嘲笑,“就你?”
不是他看不起她,她很菜,不用试就知道她不行。
“……”他的嘲笑让鹿净漪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我在国外的时候,见过好几个被送去医院缝针的女人。”大多数都是在一起聚会时,聚到一半,救护车就来了。
“……”这么恐怖的吗?
“并且很多男人也没担当,女人出事后,十个有八个都消失不见。”
末了,看着她惊悚的表情,他似笑非笑道:“你确定要试试吗?”
他们前几次结束,忘了他是怎么帮她上药的吗?
鹿净漪不想说话。
两千块一盘的虾被服务员端了上来。
鹿净漪默不作声地拿起筷子,埋头干饭。
“你要是想体验被撕裂——”下次他可以粗鲁点,撕裂还是没问题的。
“等等!”鹿净漪打断他的话。
“盛先生,我不想。另外,吃饭时间,咱们不要讨论这些,以免影响食欲。”
这么贵的菜,她可不想浪费。
望着女人比海虾还要红的脸蛋,男人眸底划过淡淡的笑意,他拿起筷子开始吃菜。
晚餐结束,在包间里结账的时候,鹿净漪听到了。
他们俩一共吃了一万多。
之前她会偶尔来这里吃,但不会经常来。每次结账时,她都心疼得龇牙咧嘴。
看看盛斯砚结账时的表情,没有任何表情,直接刷卡。
肉疼?不存在的。
哎,果然是大佬。
就算她现在卡里有几十个亿,也不影响她心疼。
临走前,一个服务生进来跟盛斯砚汇报道:“盛总,9号桌的客人没有亲密举止,吃过晚餐两个人就分开了。”
“嗯。”盛斯砚拿出钱包,给他一沓毛爷爷。
服务生道谢离开。
鹿净漪听完他的汇报,差点以为是自己刚才来得时候眼花看错了。
晚餐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车子停在盛岛华庭,鹿净漪眼角余光扫到旁边的男人似乎想跟着下车。
她想也不想地回头问道:“你也要下车吗?”
“怎么了?”
“你说呢?”
“你觉得我应该去哪?”
“我觉得你爱去哪就去哪。”只要不回盛岛华庭,入侵她的地盘就好。
盛斯砚闻言心中涌出一股火气,她就这么讨厌他?
片刻后,他露出一个冷笑,傲娇道:“你想多了,我没打算和你住一起。”
“噢!”没有最好,吓死她了。
在蒙西州的几天,她沉浸在男色中无法自拔,这种感觉太恐怖了,生怕自己会有性瘾。
司机帮忙把鹿净漪的行李送进别墅,回来时盛斯砚正在院子里抽烟。
他浑身散发着冷意,带着刀子的犀利目光,时不时得往门口扫上两眼。
司机硬着头皮走上去,小心翼翼道:“盛总,太太已经进去了……你看,我把您送去哪?”
说起来盛总也有点可怜,海西那么多房产和地盘,却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盛斯砚将烟头掐灭,丢进垃圾桶。
“去御湖壹号。”
“是!”
御湖壹号的大平层离公司很近,这跟住公司也没什么区别。
回到海西市,夫妻俩在蒙西几个晚上的相处仿佛没发生过,两个人的关系又恢复到没有去蒙西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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